止水潮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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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手。

“我睡了三天?”白岭烟一怔,“这么说来,纳凉会已经结束了,那蜀阳林氏还在巫山吗?”

白照雪摇摇头:“百家宗门里,就就他们还没走了。”

“是吗……”白岭烟心头不由泛起歉疚。

“姐姐你不知道,这三天秦阅州他日日夜夜霸占在姐姐的床旁,把宗门上上下下的事情全都推给了我,不然我早就来看姐姐了!”提起此事,白照雪眉头一塌,声音中平添了几分委屈。

“那本就是你的事情……”长岑站在后面,小声嘟囔了一句。

声音虽小,却一字不漏地钻进了白照雪的耳中,她皱着眉猛地一回头,二话不说把长岑拉到床边。

“姐姐,这就是我先前和你提到的长岑。”

长岑顿时神色一僵,有些木讷地看了白岭烟一眼,又急忙撇开视线,似乎是想掩盖他已经认识白岭烟的事实,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照雪见他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不由问道:“你怎么了?难道是被我不小心碰到了哑穴?”

长岑扯了扯白照雪的衣角:“对了,来之前你不是说准备了可以调和气血的药羹吗?怎么没见你拿过来?”

“啊,确实!”白照雪点了点头,“姐姐稍等!我去把药羹端过来。”

紧接着她又转过头冲长岑道:“还有,叫什么‘你’呢!要称呼我为‘宗主’才对。”

说罢,白照雪一溜烟地跑没影了,却没意识到她自己贵为宗主,此事完全可以让弟子代劳。

等白照雪走后,长岑赶紧凑近到白岭烟身边,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紧张,与先前在岐州时,那性子从容,随心所欲的青衣少年截然不同。

“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什么事?”

长岑抿了抿唇,似是不好开口,纠结再三后道:“我去过湘州赌坊和花楼的这两件事,能不能别和白照雪说?”

白岭烟闻言一愣,忽而意识到,以长岑现在的年纪,确实不该出入这些地方。

看白岭烟不言语,长岑便补了一句:“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又要唠叨我了。”

白岭烟不禁苦笑,想必长岑并非是害怕白照雪喋喋不休的絮叨,而是担心白照雪得知此事后,对他心怀芥蒂吧。

“作为交换,我也答应你一件事。”长岑颇为认真道,这以事换事的习惯,隐约有几分秦阅州的影子在。

“好,我答应你。”白岭烟微微颌首,“不妨就现在兑现吧。”

“照雪同我提过,你养了一只灰隼。那前不久,你有没有用这只灰隼同蜀阳附近的山贼联系过?”

话音刚落,长岑登时愣在原地,眸光飘忽寻不着落点。秦阅州曾交代过他,不能将此事说出来,如今他算是陷进了两难之地。

而看他犹豫的一瞬间,白岭烟便已经知晓答案了。

“算了,还是换一件事吧。”白岭烟摆了摆手,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想太过为难眼前的小少年。

长岑心头一喜,当即如释重负地缓了口气,似乎是担心白岭烟反悔一般,他急忙答应:“好,那就换一件。”

白岭烟笑了笑,看似少年老成的长岑,其实不改孩子稚气单纯的本性。

“那就劳烦把窗户关紧一些吧。风吹进来时,我总觉得有点冷。”

“只有关窗户吗?”长岑关好了窗,又半信半疑地确认了一遍。

“嗯,多谢。”白岭烟温声道。

“没、没事。”长岑有些拘谨地揉了揉头发,正好此时白照雪端着药羹走了进来。

“姐姐,还热着呢!来尝尝看。说不定吃完后,身体就能好起来。”白照雪满心期待道,双眼一弯,像是两个月牙。

等吃完了药羹,姐妹二人又聊了许久,一直等过了子时,白照雪才依依不舍地被长岑连拖带拽离开了寝房。

夜色渐深,浓云密布,不见星月。

秦阅州独身一人站在白长鸿的书房中,一向不见喜怒的面色此时格外暗沉,好似覆了一层云翳,于无声之中酝酿着烈风骤雨。

弟子拿着画像在吊脚楼问了一圈后向他禀报,竟然谁也没见过画像上的男子。看来此人是趁着纳凉会偷偷混入了巫山,而非巫山新纳的仆役。

秦阅州走到屏风后,双手在桌案下摸索了半晌,最后寻到一处微微凸出的木块。

他将白长鸿平日最爱盘玩的两颗核桃放在桌面上木块对应的位置,随后按下木块。听得一阵机括的响动后,桌案竟一分为二,从中现出一处方方正正,拳头大小的空间。

那里本该放着装有噬心蛊的玉瓶,而现在却空空如也。

“果不其然……”

噬心蛊不见了。

……

巫山外,一辆马车碾过尘土,朝着中原方向驶去。

马车后外露的木板上,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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