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园的骑兵队(2 / 3)
的,他们的装备精良,每个园主都为部队提供自己的马匹、武器、装备、制服和贴身仆人。
但在新诞生的克莱顿县,富有的种植园主不多,为了能组建起一支像样的强大队伍,必须招收小农场的儿子们、偏远地区的猎人、沼泽地的捕猎者、有时即使是贫穷的白人,如果他们的各项技能都高于他们班级的平均水平的话。
大家都以能加入这支队伍为荣,他们是人们心目中的英雄。
如果这支队伍要参加战斗,还是有一些实际问题要解决。
这帮年轻人与更富有的邻近县城的队伍一样急于与洋基队(即北方联邦政府的部队)作战。但目前肯定会出现金钱和物资短缺的问题。
小农场很少拥有马匹,他们一般都是用骡子进行农场经营,就算是骡子他们也没有多余的,很少超过四头,因而分不出多余的骡子派上战场,即使部队可以接受,他们也匀不出来。
至于贫穷的白人,他们连骡子都没有,纵使有那也是他们的大部分家产。边远地区的人和沼泽地的居民既没有马也没有骡子。他们完全靠土地种植和沼泽地的猎物为生,一般通过易货贸易换取物品,每年很少能赚到五美元的现金,马匹和制服就更不可能有了。
但他们对自己的贫穷并不会感到不安或不妥,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就像种植园主们对自己的财富感到自豪一样,他们不会接受富人们的任何带有施舍意味的东西。
为了照顾彼此的感情并使这支队伍迅速发展壮大,米丽的父亲等县里的大农场主们都出资为部队捐献马匹,人员和各种装备。
这些农场主都同意为自己的儿子和一部分其他人支付装备费用,处理和安排的方式也有讲究,要使军队中不太富裕的人觉得有尊严地接受物品。
他们很看重自己的荣誉,不会接受富有邻居们的任何带有施舍意味的东西。
总之,参军才是光荣的,一人参军全家光荣,其余面子尊严什么的都是小事。
部队每周集会两次,进行严格的实战训练。
当时,各园主捐出的马匹和器械等还未全部到位,分到马匹的人先在法院大楼后面的田野上进行演习。
喊声震天,尘土飞扬,搞得乌烟障气,挥舞着像征着革命和造反的从客厅墙上取下来的装饰战刀。
那些还没有马匹器械的人则坐在商店前的路边,看着他们英勇无比的骑兵战友们进行训练,休闲地抽着烟草,讲着故事。
他们还搞一些射击比赛,这个无需任何人教。大多数南方人从小就会拿枪打猎,动不动就拔枪决斗,长大后个个都成为神枪手。
从种植园到沼泽小屋,每次集结都亮出各种各样的枪支,五花八门。
有松鼠长枪,在几十年前第一次穿越山脉时用过的;有上百年前曾经在与印第安人作战时立过赫赫战功的旧式枪口上膛枪;有在1812年塞米诺尔战争和墨西哥服役过的骑马□□;还有银色的已安装的决斗□□、袖珍连环□□、□□和英国制造的漂亮的新型□□等,应有尽有。
总之,手中拿个家伙就可参加训练,派上用场,能训练就可打仗,有点全民皆兵的架势。
到了晚上,实战训练已有所伤亡,军官们都难以预测接下来的伤亡状况。斯图射伤了卡特,托尼射伤了布伦。
当军队刚组建时,双胞胎刚刚被弗吉尼亚大学开除回家,他们即刻加入了部队。
但是发生枪击事件后,他们的母亲把他俩送到州立大学,并下令他们留在那里。他们为错过训练感到沮丧,认为只要能和朋友们一起骑马、训练、射击,上不上学都没有关系。因而心不在焉,无心上学,很快又被开除。
他们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好吧,我们就穿过这片草地去阿贝尔家,”布伦建议道。“我们可以穿过这片河床和方丹家的牧场,马上就能到那里。”
“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负鼠和绿色蔬菜外,我们什么都吃不到。”杰姆斯争论道。
“你什么都别想吃,”斯图咧嘴坏笑。
“因为你要回家告诉妈妈,我们今晚不回去吃饭。”
哈哈,哈哈。
“不,不要!”杰姆斯惊慌万状地喊道。
“不要让我一个人回去!我不能让你们妈妈在见到你们之前先见到我,她正在气头上,见到她我还有命么?”
“首先,她会问为什么我会让你们再次被开除。然后,她又会问为什么今晚没带你们回家,让你们逃避她的责罚。然后她会像鸭子抢食一样扑过来,我知道我就要为这一切承担责任。如果你们不带我去温德先生家,我就在树林里待一个晚上,决不先回去。可能还会被巡逻员抓到,但我宁愿被巡逻员抓到,也不愿在你们妈妈发怒的时候让她看到我。”
双胞胎看着这个势利的小滑头坚决的神情,知道他真急了。
“他真傻,怎么会想到让巡逻员抓呢,那就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