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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林染的话,直接绕过她,走了。

仿佛她只是一块儿石头,挡住了他的路一样。

林染看着少年的背影,眨巴眨巴眼

走了?她还以为他会打她呜呜呜~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看着他的眼神,总有一种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五马分尸的感觉,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

林染不记得昨天是几点到家的,只记得自己又困又难受,沾到床就睡了,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脑袋直接短路了。

过了好半响,她才想起昨天是陈姝琴给她打了个电话,把她接走的。

她揉了揉鸡窝似的头发,鼻子有点不透气,囔囔的感觉,喉咙也特别干。

环绕了一圈,才发现床边有一杯温水,想来是陈淑姝琴倒的。

她也不管刷没刷牙,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好点。

她赤着脚,从床上滚了下来,进了厕所。

厕所的东西备得很齐全,牙刷,毛巾,洗面奶,该用的一样都不少。

她也没问为什么昨天陈姝琴不接她的电话,她想说的话应该自己会讲。

简单洗漱后,她在床底下找到了她的拖鞋,她说呢,明明记得昨天有拖鞋来着,原来被她踢进去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由于是冬天,窗户外还是黑漆漆的,只有星星点点的亮光,屋子里有暖气,窗户上还铺着一层薄薄的水珠。

陈姝琴的公寓是个小复式,但在临市这样的地方,已经是很难得。

她站在二楼的楼梯间,看到了餐厅里正在忙着给她做早饭的陈姝琴。

林染记不清上一次见到林姝琴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她还挺小的,她觉得现在的陈姝琴跟记忆中的没多大变化,就是鬓角的白发多了许多,人到中年的感觉。

林染从小没见过自己的爹,别说她了,她姥姥也没见过,大概除了陈姝琴自己,谁也不知道林染的生父是谁。

她记事没多久,陈姝琴就把她托在了蓉成的姥姥家,自己一个人去了外地独自打拼,这一走就是十多年。

不过到了现在,倒并非一无所成,在临市能有个安身之地,已经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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