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致命撒娇(6 / 9)
浊下重手。 浊就知道:“你每次都么好怎么办啊?会吃亏的。” “吃什么亏?吃哪门子亏?我放任你不管,你真出了大事,那我才叫吃亏。”袁安卿伸手在浊脑门上弹了脑瓜崩,“好了,就算揍过了,之不准再提。” 浊还在自责。 “你现在很闲?”袁安卿问。 浊:“也不闲,我就觉得你我样不太……” “睡不着?”袁安卿断。 次浊点头了:“没法睡觉。” “那好。”袁安卿俯身吻上了浊的嘴唇,把浊嘴角那点经干了的血迹给舔掉了,“今晚就别睡觉了吧。” 浊微愣:“可你刚才没睡够八小时诶。” 袁安卿:“……” 不再多言,而一手抓住浊的角,把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的。”袁安卿伸手点了下浊的眼角,“长得么高高壮壮,哭起来像猫崽子似的。” 猫……什么?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我硬……” “硬汉嘛,我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的?”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的那只手重新塞进浊的嘴里,“来,哭吧,一次性哭痛快,也让我多看看我们家‘硬汉’刚中带柔的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一晚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么暴力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了假:“我们今天去天那边。” 浊的尾巴尖微微抬起,算听到了的意思。 “怎么?”袁安卿翻身在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浊整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的地方浊的大腿侧,一下给浊拍得一激灵。 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了?”袁安卿问。 浊咽了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真的清心寡欲吗?” “什么意思?”袁安卿听不明。 “我怎么感觉你攒着劲儿来弄我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了回去。 袁安卿太可怕了。 “不清楚,不过你的猜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袁安卿戳了下浊的尾巴根,浊抖了一下,袁安卿又戳了一下浊的脊柱位置,浊又抖了一下。 “不玩了。”浊的尾巴开始轻拍袁安卿的手背驱赶袁安卿了。 “我的手指受伤了啊。”袁安卿凑到浊的耳边说,“你昨天哭成那样子,我还以你真的很介意呢。” “又说自己不人,又让我你。”袁安卿假模假样地叹了一气,“结陪我睡觉都嫌东嫌西的。” “我没有嫌你!”浊又把脸露了出来,“而且和你我不一样!” “我就乐意样,样我高兴。”袁安卿又戳了下浊的侧身。 “很痒诶!”浊眉头皱了起来。 “你再纠结我就挠你痒痒了。”袁安卿开始捋袖子了。 浊连忙爬起来:“你人怎么样?我觉得自己你不好,反思一下都不行?” “你我不好?你的保护欲都过剩了!”袁安卿很无奈。 浊完全因太在乎袁安卿才会把那坨奇怪的肉糜给吞进去的。 而且袁安卿还没忘记浊在梦境中的样子。 如袁安卿真的消失,那浊大概也没法恢复过去那好斗的性格了,只会哭,宁可去梦里找袁安卿也懒得搭理现实中那点破事。 搞得袁安卿越来越在意自己那条命了。 那样子的浊真的很可怜,不希望浊变成那样。 袁安卿死亡产生了恐惧,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平静地面死亡,无法再将它视一休息。 于死亡的恐惧与浊的感情相辅相成的,越喜欢浊,死亡在眼中就会变得越发狰狞可怖。 在浊站起来之,袁安卿紧紧地抱住了浊。 浊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回抱。 等袁安卿松开,浊才开:“下次有问题我一定会先跟你说的。” “我不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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