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番外:林惊鹊X贺斯梵(4 / 5)
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斯梵忘记屏蔽她了,还没回,手机上就显示出对方已发来视频邀请。 他想,贺南枝恐怕是晚上光顾着对谢忱岸那张脸犯痴,都没跟自己新婚丈夫多聊些事,不然他都已经跟林惊鹊到了即有孩子地步了,她怎么一脸茫然子? 视频通话十分钟里。 贺斯梵看着贺南枝那张极为漂亮脸蛋满是控诉,语重长说出最后一句:“和师姐有孩子了,准备好当姑姑。” 贺南枝猝不及防又被震惊住,红唇微微张着。 下秒。 视频里,另一只呈冷调干净手出现,慢条斯理地点了屏幕,通话挂断。 贺斯梵隐约听到谢忱岸在那边跟贺南枝说:“他在做白日梦。” 白日梦么? 贺斯梵冷笑,只觉得谢忱岸在嫉妒被弯超车,于是毫不留面地他踢出了港城千亿群。 … 回到泗城之后,两人关系跟半透明公开没什么区。 连戏团成员都听说了,林惊鹊随便逮了个人,兰悦思单纯,叽里呱啦就把贺南枝给出卖了,她纤指轻轻扶额,坐在老榕树旁边许久。 过了会,柳成竹过来给她递了杯清茶,逆着日光俊雅面容几许模糊,嗓音却是清晰:“上周他派了个秘书前来谈起文东小区为戏团宿舍事,觉得如何?” 林惊鹊握着陶瓷茶杯,垂眼没有西湖生。 柳成竹半响,抬起手掌拍了拍她纤背:“师兄希望能有个好归宿,留在戏团,便照顾一世,倘若寻到意中人,就像师傅那清苦一生守着这儿。” 林惊鹊素净侧颜看着他,扯了扯唇角:“不会走。” 自始至终,她都犹记于自己是是继符洇之后,非遗昆曲第七代传承人。 师傅传承下东西。 林惊鹊是守一辈子。 … … 嫁入豪门这种人人羡艳事,她底未曾奢望过,从少女时期暗恋贺斯梵那刻起,就知必然是自讨苦吃,身份悬殊,使得她像患上了哑语症,能默默地喜欢他就足够了。 后来贺斯梵跟季家订了婚,林惊鹊就更不能吐露出思了,她藏得一身狼狈,唯恐被察觉到,却殊不知周围人早已看破,连符洇临终之前,在深夜里拽着她手低语过:“与小鲤儿母亲这么多年下来有几分交,惊鹊啊,跟师傅点个头,对那位,是不是真——” 符洇没把话说全,仿佛在顾全她感受。 林惊鹊一身素白衣裙衬得背极柔弱,双膝跪在床前,泪水早已经眼底浸透得微红:“他未婚妻叫季茵茵,与他门当户对,贺家长辈们都意了这门亲事,师傅,,不喜欢他,早就不喜欢了。” 符洇紧紧握住她手腕,咳出了朱砂般鲜红,思涣散想了久:“是师傅病糊涂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养大传承人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惊鹊。” “惊鹊啊……把他忘了吧,是个思通透好孩子,会遇到珍惜良人。” “惊鹊!” * * 林惊鹊从梦中惊醒时分,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窒息难受滋味让胸口都在发疼,她一直在哭,哪怕贺斯梵把她唤醒,又手足无措地抱起她颤抖身子不停地低:“怎么了?” 她想自己蜷缩起来,剔透泪珠自睫尖滚落不止。 一声不吭,连细碎哭声都是压抑。 贺斯梵从未见过林惊鹊绪能崩溃成这,又不出所以然,只能亲吻她泛着苍白唇:“会陪,惊鹊,哭……会一直陪。” 哄了久,连外面浓稠夜色逐渐被微亮天光取代,昏暗室内也清晰了起来。 林惊鹊哭声停了,单薄背部骤然僵在几秒,半响后,推开了抱紧她男人。 还未说话。 贺斯梵本能嗅到不好预感,先一步再次紧紧抓住她,骨节匀称手指力极重,薄唇字字溢出:“如果在梦里做了什么罪该万死事,惊鹊,好歹也得给现实中一个赎罪机会,嗯?” 林惊鹊看他,透过半暗光线,莫名地觉得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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