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奏4(2 / 3)
也还是没想明白以他的性子怎么会这样介意柏扬的存在,但也不想旧事重提,“不利于家庭团结的话以后少说好了。”
“不准想他,"陆司南声音沉静,单手抵住她的后脑,垂眼亲上她莹润的嘴唇,还微微下了力咬了咬,“我们勉强扯平。”时千….?””
倒也没怎么想。
……但是,扯什么平了就扯平?还勉强扯平?她和柏扬那可真是清清白白从未有过任何双向奔赴的时刻,他怎么有脸说得出来这个话?简直是倒反天罡。
只是她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逐步加深的吻就已经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车内的隔屏已经升起来了,四下寂静,两人贴得近,心跳声就在耳际,连一呼一吸都仿佛在粗粝地摩挲着彼此的肌肤,酒意也慢慢浸出来。时千头有点晕,还有点喘不过气。
明明自己一晚上都没有碰过酒,却好像连血液里都被他的吻渡进了酒精。这个吻持续了太久。
漫长到占尽回家的路途,车已经缓缓停在了落星天际楼下。“水煮牛肉换酸汤吧。“她分神想了半天,准备下车之前改变了主意。“好。”
陆司南应下,手还搂着她没放。
她既然不想问关于他的过去,他当然也不会逼她非要听一个当年的真相,毕竞两人之间存在的种种问题,本来就与这些前尘过往没有太大的关系。车窗外又飘了点细细雨丝,看这天色,还有点要降下暴雨的势头。大
翌日早晨,时长远醒了,只是颅脑损伤尚且还没康复,暂时还说不了话,但也已经是万幸。
两天过去,时家这些上一辈的辛秘在流言中有所降温,其一是因为跳楼这件事实在是无趣得很,还容易把自己的功德给八卦没了,其二就是因为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Zelig不愧是人多嘴杂的是非之地,不过才一晚过去,陆司南和周晚星旧情复炽的消息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而且连海思资本要投她那个恒生诊断的消息也传得是有眉有眼。
连舒姻这种几乎远离核心八卦圈的人,到了这天中午和秦亓共进午餐的时候,也已经从各处收到了几张转过无数手的包浆聊天记录。【靠,现在投AI医疗能有什么出路?我本来还觉得你们当年传的那些都是在瞎胡闹,但现在信了周晚星真的是陆司南的白月光了,我只有一句话要说:设感情真的很伤钱】
【时家就勉强算是烂船还有三斤钉,锦时彻底缓过来了吧,最近拿的奥体地块有点东西的,这个恒生诊断就纯纯有钱扔着玩】【时千最近回申城了吧?陆司南真是个狼人,趁着时家最近出这么大的事,他投上前女友的公司了,这打脸方式真是新颖又狠辣】【?真的假的?周晚星也就才刚回国没多久吧,这就又搭上了?陆司南看着断情绝爱的,居然是纯爱这一挂的?】
【有点想开盘时千会不会离婚】
【离什么?就不说锦时了,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光时和图南牵扯有多深?这要是掰了所有开发都得叫停,她要想离婚时长远第一个就不会答应!】【也不一定吧,我觉得从锦时股份变更这件事来看时千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性格,而且说实话,她现在手上东西也不少,又不靠陆司南或者她爸养活,真离了也就离了)
【那就赌一手,时千到底会不会争这口气】看完这些话其实舒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竞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没几句是真的,而他们这些吃瓜一线群众有这个联想能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但难免还是会忍不住为时千担忧。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但这铺天盖地的流言显然也太来势汹汹。“那个任董,"舒姻被搞得胃口全无,索性放下刀叉,还是决定问坐在对面还在专心致志用餐的人:“陆司南是完全拒绝不了?”秦亓抬眼看她,放慢进食的速度,简单想了下:“也不是,但问题不在任董身上。”
舒姻不自觉已经蹙紧眉头,“那你的意思就是海思最后还是会投?”秦亓耸耸肩,“不会。”
和陆司南共事多年且不提,场上另一个当事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所以他其实才是那个对局势看得最清楚的人。
海思如果真的有意要投,昨天陆司南就不会让秦默压阵,松口的那些话在他看来不过是为应付陆致远的施压而争取时间。只是他一贯是不管闲事的,当然也不会多话。“为什么?"舒姻还没反应过来。
秦亓拿起湿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你觉得陆司南会不知道他要是投了周晚星的公司时千会是什么处境?”
舒姻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的典型,指指点点还在挑刺:“他要是知道他昨晚就应该避嫌了。”
也不会今天就任由流言的火烧到了时千身上,实在是无妄之灾。“他还不够避嫌?"秦亓仔细回忆了下,“我确定你昨晚跟我说过觉得他的表现还不错。”
人在江湖,总有些不得已的应酬是非去不可的,任董的局就属于这种类型,周晚星会出现是个意外,他能够临时与秦默配合到这个地步,几乎已经是最佳结果了。
“……“今时不同昨日,舒姻摆出手机里那几张聊天记录,“怎么说?”秦亓粗略地看完内容,大致猜到了陆司南必须拖延时间的用意,问:“时千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回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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