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番外、我为什么要和前男友一起参加综艺节目(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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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是指,目前美国国家队副攻,詹尼弗·戈德堡?”

“是的。咋一听她的全名还真不适应,平时私底下一直珍妮珍妮这样叫。”

“还有小满,是指江花满选手对吧。”

“……是的。”

“两个人也是国中开始就是队友和很要好的朋友,真是美好的缘分。前几年也在国家队里奋斗过,不过今年……很遗憾,江花选手没有入选国家队,想必信高选手你也很遗憾吧。”

“……关于这个问题,我确实是感到很遗憾。”

拍摄的间隙休息时间里,信高缩到角落里,对着虚空双眼失焦在发呆。即使我走近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叹了口气。

“对不起。”

“为什么要朝着我道歉?”

“我今天表现太糟糕了。可能最后的压力还是落在你身上,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为什么最后还需要你和宫上同一档节目呢。”

信高微微侧过头,嘴角抿了抿,似乎想开口,但迟疑了两秒,最终只是轻轻转回头,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放空,连带着呼吸都比平时轻了几分,透着股说不出的沉闷与犹豫。不远处的宫侑和木兔也在交谈,时而放声大笑,时而互相挤兑,至少他们两个看起来在这档节目里更加敬业一些。

“如果我告诉你侑只是在装作没事,你会开心点吗?”

“什么啊。”信高哑然失笑。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开口。

“刚刚你帮我解围那里,我就想,最终还是要搬出其他人来给无聊的自己来增加看点,不管是珍妮,还是小满。最后还要被迫回答那样的问题。”

“正常,我今年也被问过,最终还是不能和绪方选手共同站在国际赛场上是什么感觉。”

“要是自己不管是性格还是传球都能更厉害一点就好了,我们就不用需要这些边角料才能获得关注。像是宫,感觉不管他做什么最后都能获得原谅。光是他站在赛场上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要是我的传球也像他一样……”

“风夏。”我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不要再想去年的事了。”

信高低头,轻声回答:“嗯。”

之后节目继续,我和信高面上都看不出任何东西,可内心的压力只有自己知道。

我很少看综艺节目,童年时期在美国可能最多也就看看各种稀奇古怪的大赛和访谈。而来到日本之后,对综艺节目的抗拒与日俱增。

原因是,当你想要讨观众开心的时候,他们似乎总是想要看见你出丑,或者说扮丑。

我不能理解看别人出丑能获得什么快感,也无法接受自己要扮丑给别人看,但是人们会把这称之为幽默。

我不幽默,我甚至是幽默的反义词,我愤世嫉俗。为此及川曾经吐槽过我的偶像包袱居然比他还要大。

所以我一直有收到过很多负面评价,像是“不平易近人”“太装”“玩不起”之类的都络绎不绝,不过我都完全不在乎。

但是今天,迫于宣传压力的我,接受参加这档综艺节目,就代表接下来不管出现什么特别安排的活动我都要完成。而节目组又是一定会为难嘉宾的,这才是看点,这才会有收视率。

不过,在看见下一个环节上进鬼屋的时候,我长松一口气,这对我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现在轮到那两位男士开始崩溃,并且看木兔的肢体动作已经想着四处逃窜了,导致节目组不得不派出几个工作人员把他抓获,这幅场景真的很像把不愿意打针的巨型狗拖进医院,狗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哀嚎。

宫侑则是强装镇定,但是一直在和节目组念叨,说些“没听说过这种环节”“我不怕,我只是担心我的形象”之类的话。

我和信高各自顶着冰霜般冷酷的死鱼眼,毫无畏惧。

导演非常满意宫侑和木兔的表现,非常热切并且无情地把两人给赶进了鬼屋。

“跟在我们后面吧。”信高于情不忍。

木兔完全不觉得自尊心受损,大喊着:“感谢!”

“高山,信高,还有我可以抓着你们两个吗?”

“……不可以,你去和宫侑互相牵着手吧。”

“我才不要!”

“诶,为什么小侑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安全吧?”

我不知道只是个鬼屋有什么好安全不安全的,说到底都是假货,而且还有节目组大批人在后面跟着。不过看木兔这两腿发抖的样子我担心他会在逃跑的过程中平地摔,然后光荣扭到脚。

总之,我和信高走在前面,木兔和宫侑保持一个纠缠的姿势跟着后面,想要互相保护,可惜其实是卧龙凤雏,关键时刻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不得不说,节目组找的这个鬼屋的布景很精致,氛围也不错。

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惨白的光线勉强照出墙面上剥落的壁纸,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霉斑,像凝固的血迹。不远处居然有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潮湿的铁锈味,卷起地上的纸屑,在脚边发出“沙沙”的轻响。我想居然连打风机都准备好了。

突然,头顶的吊灯晃了晃,垂下的电线“吱呀”作响,“啪”地一声彻底熄灭。木兔和宫侑猛然互相抱紧,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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