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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的又道:“下月十八是个吉日,我已向皇上请旨于那日迎你为正妻。凤冠明日会送来,你好生准备。”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姜予微待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双手缓缓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喉咙被人死死掐住,几乎窒息。肩膀耷拉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在此刻被抽离,无力而绝望。
而面前的这些银针也好是失去了价值,因为这辈子无论再怎么学也都是徒劳,她走不出去。
浑浑噩噩的回到二月阁,站在院中环顾四四方方高耸的院墙,那股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
杏容发觉出她的异样,皱眉道:“夫人,你怎么了?”
姜予微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进了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就要被这种感觉给逼死了
回到屋内,她遣散所有人,脱掉鞋袜就是蒙头大睡。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醒来后吃了一些东西接着又睡,一连好几日都是这副醉生梦死的状态。
杏容还以为她是病了,急忙寻来大夫却被姜予微的赶了出去。他们无可奈何,生生愁白了好几根头发。
不过好在大夫再仔细询问过后,说她的身体应该在无恙,只是有了心病。
杏容和金蝉闻言,纷纷沉默不语。姜予微的心病,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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