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看世界的黑与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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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五彩的,本来就是在说它有黑白灰色。睁眼看世界,看世界的黑与白,适合于任何时候。

当初,她并没有仔细地去想想父亲母亲曾经说过什么,曾经做过什么。她并没有认真地去听,冼锐这样的亲历者怎么说,怎么做。是她自己的局限所在,是她自己的一叶障目。

闻一多先生说“华北之大,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而现在,既然已经走过了**,既然已经迎来了改革的春风。既然国家为知识分子提供了平静的书桌,既然商人和劳动人民为他们提供了丰富的衣食住行,而社会闲杂人员又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那么,知识分子在教书育人,领取工资之外,另外还应该抽出一点点时间,还应该担当着引领和引导大众的艰巨责任。

昔有胡适先生提倡白化文,昔有鲁迅先生为国为民竭力呐喊。今有知识分子将高深莫测的知识火种内化之后,进行普识教育,从天堂传播下去,撒向人间。

不必指望所有人全部都成为专家,要的是他们健康向上,脱离贫困,脱离低俗,脱离犯罪的边缘。

先给予希望,然后才是用法律以约束。

婚礼上,神父问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神父又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郎回答“我愿意!”

爱国,亦如此。无论祖国的贫穷与富有,她都与我荣辱与共!

呵呵!也许,他本来就只是来让她学习的,而不是来跟她谈恋爱的。更不是来,成为她,终身的伴侣的。

也许,泸山的爬与不爬。也许,奴隶博物馆的看与不看。也许,在广寒亭的冷饮摊上,对过桥米线所领悟的深与浅,都早就注定了结局!

很多事情,他们都并不是非做不可,他们的恋爱,也并不是非谈不可。他们是那么地不堪一击,终究成不了,像过桥米线里面那样的,坚韧的夫妻。

“你喜欢历史吗?”湘潇靠在奴隶博物馆的门上,问正在掏钱买票的冼锐。

“不喜欢。”冼锐不假思索地说。然后又道“不过,还是想让你带我进去看看。”本来扫兴,前后相连却相当狡猾。

“我喜欢。由历史可以借古看今,还可以比较科学地预见未来。”湘潇说,酸味特重,不知从哪里照搬下来的。

“那你喜欢的我都喜欢。”冼锐连忙改口说。

可他对那些历史文物真的丝毫也不感兴趣,他很少走近去看,要么远远地看几眼,便将视线转向湘潇。要么干脆就不看,手中反反复复地玩弄着湘潇的红帽子。

但是湘潇却很感兴趣,走到橱窗边一个一个地仔仔细细地看,并且还在南昭王出巡图,彝族民居等好几处留了影。一千多年以前的,云南洱海旁边的小国国君,攻打到西昌,建立了“建昌府”。

在唐朝初期,洱海附近小国林立,其中有六个小国实力较强,称为六诏。其中的五诏投靠了更近的吐蕃。只有最南边巍山的南诏和唐朝靠近。它之所以在强大的唐朝眼皮下存在了160多年,是为了制衡吐蕃。

最终在唐朝的支持下灭了其他五诏,统一了洱海地区。从唐朝直到元朝,洱海旁边的大理就一直是云南的中心,一口气繁华了近500年。直到元朝之后,云南的中心才又回归到昆明。

并且,“昆明”其实是西南众多少数民族之中的一支,最先生活在洱海附近,后来迁徙到滇池附近。元代在滇池附近设置“昆明千户所”,从此,把它作为地名,并且载入史册,沿用700多年。无论哪一个民族,无论哪一个朝代,都会向外吸收别的文化,而不是画地为牢,而不是固步自封。

可是她只知道南诏王,却不知道的南诏国的智慧与生存之道。它的国君思想开明,积极与唐朝交往,并始终愿意向唐朝学习。

后来因为唐朝的过失,南诏被迫征战。同时因为两国关系的破裂,导致南诏攻打越南。之后,为了平息南诏,唐朝又长期驻兵桂林,导致背井离乡的士兵兵变。然后引发全国叛乱与农民起义,黄巢就是其中的最大的一支。

连年征战,南诏虚弱,末代南诏王被汉人宰相所杀,灭亡。五年之后,唐朝灭亡,越南脱离中国。仅仅只是因为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引来了印度洋的一场海啸。

但是由南诏贵族后裔段氏所建立的大理国,仍然一直与宋朝交往。

南诏国的经验:开明。

南诏国的教训:战争和内乱。

另外,她给冼锐在奴隶博物馆“凉山之鹰”前面所照的那张相片,她也把自己照进了光洁的大理石里面。

当初可是万万都没有想到,照来照去照自己。正如她自己所说:“我喜欢。由历史可以借古看今,还可以比较科学地预见未来。”

人生就是照来照去照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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