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484玉剑冰刀昆仑劫情天恨海侠侣心(3 / 6)
在下。但未央殿的烛火,却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上,交织成冰与火的图腾。
……
澶州城的雪正纷纷扬扬地下着,石飞扬站在宋军大营外,目光投向寇准的帅旗在风中飘扬。他的冰蚕丝囊上,曲非烟的赤线在雪光中格外显眼,仿佛她的温暖穿越千里,温暖着他的掌心。
“石先生果真来了。”寇准的声音带着疲惫,但当他看到石飞扬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辽军的铁林军已经抵达白沟河,他们的‘锁子连环马’……”
石飞扬打断他的话,反问道:“寇相可知,辽国萧太后的金冠上,镶嵌着西夏的黑水玉?”他忽然展开从李元昊那里夺来的密报,又分析道:“李元昊答应协助辽军攻宋,条件是分走燕云十六州,但他暗中给辽军的‘血河战马’,其实已经被我用冰蚕冻坏了蹄筋。”
寇准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激动地道:“先生是说……”
“明日决战,辽军的连环马必会后退。”石飞扬淡定地道,凝视着远处的辽军大营,又分析道:“但萧太后不会就此罢休,她会派遣‘鹰爪卫’夜袭帅帐,目标不是你,而是那份假的‘宋夏密约’。”他忽然又轻笑道,“就像我知道,您早已在密约中夹带了西夏狼首纹的信笺。”寇准闻言,得意地仰天大笑起来。当夜,辽军大营果然陷入混乱。
石飞扬的“惊目劫”在月光下闪耀,将偷袭的鹰爪卫冻成冰雕,玄霜刃挑起他们怀中的密约,上面“宋夏合谋灭辽”的字迹在火光中清晰可见。
萧太后看着狼首纹印章,忽然冷笑道:“真是个一石二鸟之计,石飞扬果然难以对付。”
澶渊之盟的钟声响起时,石飞扬已经在前往西夏的路上。黑木崖的冰棱在月光下闪烁,曲非烟轻抚着渐渐隆起的小腹,阅读着冰蚕送来的密报。
石飞扬的字迹在冰面上浮现,带着西夏的风沙气息:“辽宋停战,西夏孤立,吾妻勿念。”
她忽然轻笑,圣火令在掌心划出赤焰,将回信融在冰蚕的茧上:“黑木崖的雪已融化,圣火殿的梅盛开,你若再不归,我便带着孩子去西夏寻你。”
指尖轻触“孩子”二字,仿佛能感受到他琉璃般眼眸中的温柔。
山风掠过观星台,吹动她鬓角的发丝。曲非烟仰望天际的北斗,知道丈夫可能正在西夏的荒漠,或许在辽国的冰原,但她坚信,他终将归来,带着玄霜刃的寒光,带着对她和孩子的思念。
兴庆府的风沙裹着驼铃声灌进领口,孛儿帖的回鹘面纱被吹得猎猎作响,却遮不住她望向石飞扬的眼。他站立在在“黑水当铺”之前,银发被烈日映照得如同白金般耀眼,袖口的冰蚕丝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里面的冰蚕正沿着西夏文密报缓缓蠕动。
“李长老,是时候行动了。”石飞扬的声音中夹杂着沙砾,但当他望向她时,语调却柔和了三分。孛儿帖注意到他那琉璃般的眼眸中映照出自己的倒影,面纱下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自从地宫一别后,他便常常以这种暗含关切的语气与她交谈,这让她想起了回鹘族男子在哄骗心上人时所展现的温柔。丐帮弟子从粮车中蜂拥而出的瞬间,孛儿帖的焚心琴已滑入掌心。
她注视着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轻盈跃上屋顶的背影,衣摆扬起的弧度中,隐约可见腰间悬挂着她赠送的玉莲吊坠。
之前在沙漠,她亲手将回鹘族的定情信物系在他的腰间,此刻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当铺内传来铁器相击的清脆声响,孛儿帖的琴弦突然震颤——原来是西夏死士的骨刀上淬了蛇毒。她转身之际,焚心琴已击飞三支弩箭,琴尾流苏扫过石飞扬方才站立的青砖,那里还留着他鞋底的冰棱印记。
阁楼的暗格中,狼首纹调兵符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石飞扬的指尖刚触及令牌,李冰燎的血河鞭已带着腥风劈来,鞭身缠绕的生魂发出尖锐的啸声。
他忽然轻笑,琉璃般的眼眸在血色中显得更加清澈,讥讽地道:“李冰燎,你父亲的血河阵,难道是用我岳父的生魂祭炼的吗?”随即施展百胜刀法之“斩红尘!”玄霜刃划出的刀气与铁尸玄甲相撞,竟在甲面上冻出冰。
孛儿帖的焚心琴音从楼下传来,《火莲破甲曲》的宫音震碎了琉璃瓦,火星溅在石飞扬的银发上,如同撒上了一把碎钻。他忽然回忆起在贺兰山洞,她为他梳理银发时,指尖划过发间冰棱的温度。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玉手轻引,十二具铁尸的攻击竟转向李冰燎。
李冰燎被撞击得肢离破碎,裂成了满地的冰渣。
孛儿帖看见他掌心的冰蚕突然膨胀,意识到迪丽热娜的圣火令援军已经到来。
她跃上窗台,焚心琴横在胸前,琴弦上的焦痕与石飞扬袖口的冰棱纹路相映成趣,激动地道:“石大哥,贺兰山的冰魄雷!”她的呼声中夹杂着雪崩的闷响,看到石飞扬转头时,唇角勾起的弧度——那是他胸有成竹时特有的笑容,与之前他对她说出“我就是你的家”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炸毁西夏的火药库,两人策马离开兴庆府,当夜,两人在破旧的驿馆中歇息。
孛儿帖望着石飞扬为丐帮弟子包扎伤口的侧脸,银白的长发垂落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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