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497降龙掌震九边尘素袍霜刃共江湖(4 / 6)
均是双眼变得赤红,指甲弹出寸许长的血爪,直扑粮车而来。
李极的青竹杖突然横扫,精妙的打狗棒法,將血影卫的血爪盪开,又骂道:“吐蕃狗鼻子倒是灵!”
他的弟子们同时掀开车帘,里面藏著的不是粮草,而是捆捆浸了火油的柴草,个个嘻嘻哈哈地道:“来来来,尝尝丐帮的『突如其来』!”
火把掷出的剎那,粮仓顶上突然落下一道白影。凌霜华的峨嵋刺在血影卫咽喉间翻飞,九阳功催动时,素白长袍鼓起如白莲,每道掌风都带著冰晶,血影卫的血爪刚触到她的衣袍,就被冻成冰壳。她边打边调侃地道:“石公子说,佛渡有缘人,你们……不配。”
城外的黑松林里,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冰层下的地道轰然炸开,冰雷裹著碎石射向城墙。
吐蕃血刀僧的惨叫声中,李铁牛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搭成座竹桥,唐军將士踩著竹桥衝上城墙,玄甲撞在城砖上的闷响,惊得守城僧兵魂飞魄散。
石飞扬大吼一声:“大唐儿郎,破阵!”隨即施展“千里不留行”身法掠过护城河,玄霜刃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刀气撞上血河阵的边缘,激起片血雾。那些雾气在空中凝成血箭,射向唐军,却被他的明玉功真气漩涡圈转成冰珠,反弹回去,射穿血刀僧的咽喉。
云州城南的草料场,堆著如山的乾草,吐蕃僧兵的巡逻队举著火把,在雪地里踩出串串黑脚印。
苏小蛮的红衣藏在草垛后,金鏢在指间转得飞快,鏢尖映著远处祭坛的火光——那里的千名俘虏正被铁链锁著,哭喊声撕心裂肺。
金翅盟的堂主抱著火把,手都在抖,颤声道:“大小姐,火牛已餵足了烈酒。”那些牛的牛角上绑著尖刀,身上披著浸了火油的麻布,眼睛被黑布蒙著,只等一声令下,便会疯了般冲向敌营。
苏小蛮的金鏢突然掷出,钉在巡逻队最后名僧兵的后脑上。
她的梨涡里盛著雪粒,笑得比草场上的寒风还野,嬉皮笑脸地道:“告诉日月神教的长老陆风,带弟兄去城东敲锣打鼓,让吐蕃狗以为咱们要从东门强攻。”
城东的空地上,日月神教长老曲柳香的“吸星大法”正引著十面铜锣,她的黑衣在雪地里如鬼魅般飘动,每一次吸气,铜锣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响,直往吐蕃僧兵的耳朵里钻。
她的绣针突然射出,刺穿名想捂耳朵的僧兵的掌心,针尾红缨在雪地里晃成血点,又尖声道:“教主有令,扰得吐蕃狗心神不寧者,赏黄金百两!”
城南的草料场突然响起震天牛吼。
苏小蛮扯开蒙住牛眼的黑布,火把掷向牛群,火油瞬间燃起,受惊的火牛拖著烈焰冲向吐蕃营寨,牛角上的尖刀挑开帐篷,將里面的僧兵戳成串,肠子掛在草垛上,与乾草冻在一起,像串串噁心的葫芦。
她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金鏢炸开营寨的柵栏,金翅盟的弟兄踩著火牛的脚印衝锋,火油袋砸向僧兵的法衣。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却还在念著血河咒,直到被烧得蜷缩成焦炭,咒声才咽在喉咙里。
城北的祭坛上,吐蕃国师的师弟正举著血刀,准备刺入俘虏的咽喉。石飞扬的“飞龙在天”掌风突然从祭坛后拍出,掌力撞上血刀,震得国师师弟后退三步。
石飞扬怒骂道:“用活人祭旗,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玄霜刃抵住对方心口,冰蚕丝缠上其经脉,又戏謔地道:“去年野狼谷,你师兄耶律洪基也是这般死的。”
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迴旋,刀身梵文亮起红光,“血河大法”催发到极致,周围俘虏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他的脸上溅满血珠,笑得比血蟒还狰狞,狠毒地道:“石飞扬,你破不了我的阵!这千名冤魂会缠著你,直到你坠入阿鼻地狱!”
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声发动,血蟒突然调转方向,反噬向国师师弟。
那些鲜血顺著他的七窍钻入体內,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个灌满血的皮囊,跟著“嘭”地炸开,內臟溅满祭坛,混著俘虏的泪水,在雪地里凝成块块血冰。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串钥匙,正是从血影卫尸身上搜出来的,她用九阳功震断俘虏的铁链,素白长袍被血溅得斑斑点点,却依旧保持著“四象掌”的圆融,护住身边的孩童,她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石公子!阵眼的血晶已被我用冰心诀冻住,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祭坛下突然传来吶喊。残余的血刀僧竟从地道钻出,举著血刀扑向手无寸铁的俘虏。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於野”,掌风横扫而过,掌力撞上血刀,將那些僧兵震得筋骨寸断,却见他们的尸体突然爆开,化作血雾,又要凝聚成阵。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她与石飞扬背靠背站著。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之“时乘六龙”,掌力化作六条冰龙,凌霜华的內力凝成六朵雪莲,冰龙与雪莲交织,將血雾冻成冰晶,噼啪作响中碎裂,再也聚不起半分。
云州內城的粮仓,囤著联军半年的粮草,吐蕃血影卫的“血神经”在粮仓四周布成结界,任何活物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