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499帝天狂雷裂苍穹履霜掌破万蛊劫(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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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

他望著密探送来的字条,上面写著“午时献城,否则见不到耶律宝”,气得鬍鬚倒竖,咆哮道:“传我命令,『铁浮屠』重甲营隨本王去救少主!”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隱在王府的飞檐后,玄霜刃的寒气冻住片落雪。

他望著耶律坚基的重甲营衝出城门,嘴角勾起抹笑意——这“调虎离山”之计,终究是成了。

午时的钟声刚响,檀州城的北门突然炸开。赵清漪的定宋剑率先出鞘,剑穗红绸缠上“铁浮屠”的马腿,玄甲上的雪被热血融化,在地上匯成小小的河。

她望著冲在最前的石飞扬,突然想起昨夜他说的凤冠,定宋剑的剑势陡增三分,將九十三名辽兵连人带甲劈成两半,又大吼道:“大唐儿郎,杀!”

石飞扬双掌挥出“亢龙有悔”,凶猛的掌风拍向城门,冰蚕丝缠上耶律坚基的重甲缝隙,“履霜冰至”掌力发动时,重甲瞬间结冰,里面的辽兵惨叫著变成冰雕。

他的玄霜刃劈开血河阵的血气,长发在阳光下泛著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这正是他答应赵清漪的,要活著看她戴凤冠。

巷子里的苏小蛮突然扯断耶律宝的绑绳,一脚將耶律宝踢翻在地上,威胁地道:“回去告诉你爹,半个时辰內不献城,下次绑的就是他的狗头!”

她的金鏢射穿最后名铁鷂子的咽喉,粉裙已被血染红,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又调侃地道:“小白脸说过,要在城楼上给我別金簪呢。”

檀州的夜市比白日更热闹。辽兵与吐蕃僧兵在酒肆里猜拳,大理武士搂著舞姬调笑,谁也没注意角落里穿粗布衫的凌霜华,她的峨嵋刺藏在药篓里,指尖泛著青黑——为摸清城內布防,她已连续三日用九阳功逼毒,经脉早已受损。

一个卖药的老汉突然凑近,袖中露出半片丐帮令牌,低声道:“小师父要买些雪莲吗?李帮主说,吐蕃国师的师弟在城隍庙练『血河大法』,每晚子时要活祭三名孩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药篓里的砒霜包突然掉落,在地上滚出寸许。

凌霜华的峨嵋刺闪电般出鞘,將砒霜包钉在桌下,指尖却触到老汉腕间的刺青——是西夏“蝎尾军”的蝎子纹。她的素白长袍突然鼓起,九阳功的热气將药篓里的银针逼出,齐齐射向老汉咽喉,怒骂道:“血河阵的祭品,原来是你们送的。”

老汉的面罩被银针刺开,露出张布满肉瘤的脸,正是吐蕃国师的师弟。他的血刀带著腥风劈来,刀身梵文亮起红光,又狠毒地道:“小尼姑倒有眼力,可惜今日要成为老衲的补品!”血河阵的血气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酒肆里的辽兵与大理武士瞬间被血气控制,像疯狗般扑向凌霜华。

石飞扬飘身而来,凌空施展降龙十八掌之“履霜冰至!”凶猛的掌风突然从窗外拍入,酒肆的樑柱瞬间结冰,血气被冻成冰晶簌簌坠落。

他的玄霜刃抵住吐蕃国师师弟的后心,冰蚕丝缠上其经脉,森冷地质问:“用孩童练功,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长髮拂过凌霜华的僧袍,將她挡在身后,左耳银环晃得吐蕃国师师弟心神大乱。

吐蕃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迴旋,刀身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却被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引著,劈在他自己的丹田。石飞扬隨即施展“邪血劫”,番僧的七窍同时流血,身体乾瘪的速度比易州的大理武士更快,最后缩成个拳头大的血球,被石飞扬的玄霜刃劈成两半,里面滚出的不是內臟,而是数百只吸血虫——是西夏“万蛊阵”的蛊种。

苏小蛮的红衣从房梁坠下,金鏢射穿最后名被血气控制的辽兵,鏢尾红绸缠著串铜钱。

她双足著地,稟报导:“小白脸,你倒会捡便宜!丐帮弟子已在粮仓放火,檀州的辽兵现在才发现,粮草早被咱们换成了沙土。”她的肩头还缠著绷带,却故意撞了凌霜华一下,又调侃地道:“小尼姑,这次的功劳该归我了吧?”

凌霜华的峨嵋刺收起,素白僧袍上的血渍已冻成硬块。她的指尖指向墙角的密道,那里传来吐蕃僧人的诵经声。她低声道:“石公子,城隍庙的孩童已被救下,只是……血河阵的阵眼在地下密室,需用九阳功与冰心诀合力破解。”

石飞扬点了点头,握著玄霜刃劈开密道石门,血气扑面而来,里面的祭坛上绑著的不是孩童,而是西夏“蝎尾军”的尸体,他们的心臟被挖走,胸腔里填满了火药。

石飞扬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连环计。”遂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冰雷將火药炸成冰雾,血气在雾中凝成血晶,被凌霜华的九阳功烧成白汽。

……

千佛阁的吐蕃国师师弟终於被引出阁外,却见石飞扬的“帝天狂雷”在半空炸开,冰雷裹著血雾射向他,將“血河大法”的血气炸得粉碎。

凌霜华的峨嵋刺趁机刺入他的心口,九阳功的热气顺著伤口漫进去,將那些作恶的血全部蒸腾成雾,又怒骂道:“这是你欠檀州百姓的。”

檀州城的城门在酉时打开,耶律坚基的狼牙棒扔在地上,抱著耶律宝的腿痛哭。石飞扬的玄色龙袍站在城楼最高处,身后跟著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三美的髮丝被冰蚕丝缠在一起,在晚风中猎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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