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500银环映雪照归程幽云十六州月还(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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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在血雾中坠落,露出后面的大唐龙旗。析津府的钟声突然响起,是丐帮弟子敲响的庆功钟。

石飞扬抱著被救下的孩子,玄色龙袍在血雾中猎猎作响,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鏢,同时护在他周身。三美的脸上都溅著血,却笑得比析津府的朝阳还亮——幽云十六州,终於全部收復。石飞扬站在皇宫的最高处,望著被唐军旗帜覆盖的十六州大地,长发在风中飞扬,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怀中的孩子抓住他的龙袍,咯咯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如铃,传遍了这片失而復得的土地。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阳光下泛著金光,朗声道:“传朕旨意,大唐天下,从此轻徭薄赋,各族平等相待,若有违者,以玄霜刃问罪。”

远处的雁门关,积雪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的青草嫩芽。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飞身而来,激动地拥抱石飞扬三美望著彼此,又看看石飞扬,都灿烂地笑了——这幽云十六州的冰雪,终於被他们的热血,融化成了春天。收回幽云十六州,大唐帝国的面积大了三分之二。

不过,大唐收回幽云十六州后,辽、夏、吐蕃、大理联军二十万逼临长安,宋国遣使索要城池,以“赵清漪牺牲”为藉口施压。洛阳皇宫的紫宸殿,樑柱上的盘龙金漆在烛火下泛著冷光。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拖过金砖地面,望著案几上的舆图,幽云十六州的地界被硃砂染得通红,而外围的辽、夏、吐蕃、大理联军標记,密密麻麻如蚁群,连长安以西的古道都被圈成了黑圈。

內侍总管的声音发颤,捧著的奏疏上,哆嗦著道:“陛下,宋国使者还在殿外哭闹,说要……要您割让涿州、易州抵债。”石飞扬看著奏疏,“大宋皇弟赵佶”的朱印刺得人眼疼。他怒道:“告诉赵佶,赵清漪是朕的皇后,不是用来交易的州府。他若想要城池,让他自己来取。”

殿门突然被推开,赵清漪的定宋剑斜挎在孕肚上,剑穗红绸沾著雪,她刚从城楼上回来,那里的百姓正骂“石飞扬是缩头乌龟”。

她进来就伤感地道:“飞扬,联军二十万压境,洛阳守军不足五万,你若再……”她的话被石飞扬握住了手,他的掌心温热,正以《莲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为她疏导孕期淤滯的內息。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脉门,子时的阳气顺著她的任脉缓缓下沉,与阴气交融成暖流,沉稳地道:“清漪见过朕怕过谁?朕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假痴不癲』。”

苏小蛮的红衣撞开殿门,金鏢在掌心转得飞快,她的孕肚比赵清漪更显怀,却仍改不了风风火火的性子,刚刚进来,就大声嚷嚷:“小白脸!凌霜华在锦衣卫衙门审出了联军的粮道图,吐蕃人的青稞囤在终南山的草甸,西夏的草料藏在渭水南岸!”

她將张羊皮卷拍在案上,鏢尾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腰带,又满脸怒容地道:“咱们烧了它!”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隨后飘入,峨嵋刺挑著串佛珠,颗颗都被体温焐得发烫。她刚为伤兵施完“疗伤圣法”,指尖还带著药香。她稟报导:“陛下,曲诚、曲柳香已在锦衣卫设下天罗地网,只等联军奸细自投罗网。”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的长髮上,那里的冰蚕丝还缠著三缕青丝——是她们三人的,顿了顿,她又劝说道:“只是……禪位之事,真要如此?”

石飞扬突然解下龙袍,露出里面的粗布短打,那是丐帮弟子常穿的样式。他拿起支青竹杖,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杖头刻下朵莲,沉声道:“念云虽幼,却有皇后柳丹监国,曲诚、曲柳香掌印,李椭监督,三权制衡,足以稳朝局。”

他將青竹杖递给李铁牛,这位丐帮长老的青竹杖刚在殿外敲碎了宋国使者的轿子,杖头铜铃还在轻响。他又颇有深意地道:“铁牛,李显,隨朕走趟江湖。”李铁牛的青竹杖在金砖上顿了顿,鏗鏘地道:“陛下放心,老叫子的『打狗棒法』,保管让联军的粮草变成灰烬!”

苏小蛮的金鏢指向他的鼻尖,红衣下的孕肚起伏不定,横蛮地道:“小白脸你敢!你若走了,我就带著清漪、霜华去联军大营,告诉他们你在哪!”

石飞扬深情地道:“等朕回来,这次,咱们不能以常规打法对付多国联军。”说罢,施展“莲影幻踪”,身形在烛火下分出三道残影,同时在三女额间印下吻。然后,他飞掠至殿外,粗布短打的身影混在丐帮弟子中,青竹杖敲击地面的节奏,正是丐帮的“莲落”暗號。

紫宸殿的烛火突然齐灭,是曲诚用“吸星大法”吸走了烛火的气息。赵清漪望著空荡荡的殿门,定宋剑的剑穗红绸缠上凌霜华的峨嵋刺,又勾住苏小蛮的金鏢——三道兵器在黑暗中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像在立个无声的誓。

洛阳城西的官道,积雪被车轮碾成冰碴。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沾著泥,青竹杖挑著个破行囊,里面是《莲宝典》的手抄本,书页间夹著赵清漪绣的莲帕。

李铁牛的呼嚕声震得车篷发颤。

石飞扬便用“真气凝练”的指劲修补篷布上的破洞,指尖弹出的真气如银线,將帆布缝成朵歪歪扭扭的莲。不一会,丐帮长老李显跑来稟报导:“陛下,前面就是黑石渡,联军的巡逻队在那儿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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