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521紫塞云沉铁骑侵宋土红楼月冷蛾眉(3 / 5)
——那是头长著九只眼的毒蝎,在剑气领域里发出悽厉的嘶鸣。
石飞扬抬手而起,掌刀劈下,毒蝎元神化作青烟,灭性法王的肉身则在静止时空里寸寸碎裂。
剩下的两百名喇嘛的“密宗大手印”拍出,却被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转移了方向,导致这二百名喇嘛瞬间相互残杀,相互拍中对方的身体,剎那间,城头上响起一阵刺耳的揪心裂肺的断骨声。
“血刀门”的弟子舔著刀上的鲜血,他们的“血刀经”刀法带著红光,劈向那些正在包扎伤口的宋兵。
石飞扬抬手而起,施展“擒龙功”,掌风卷过,血刀门的弟子纷纷被石飞扬拽向身前,石飞扬手脚不停,抬脚连挥,將被他的“金色巨龙”拽到面前的血刀门弟子一一踢飞,血刀门的弟子个个胸骨断裂,倒跌出城,砸向城下的蒙古骑兵,將蒙古骑兵砸跌下马,骨头碰撞之声迭起,蒙古骑兵大乱,无奈地掉转马头,撤离襄阳城前。
蒙古兵的吶喊声渐渐远去,城楼上的“宋”字大旗在残阳里猎猎作响。
石飞扬低头替郭芙包扎伤口,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著名,突然哼起了桃岛的小调,那旋律混著血腥味,竟比任何战歌都动人。
远处传来曲勘的狂笑,日月神教的教徒在城头上欢呼雀跃起来。
丐帮弟子举著打狗棒,异口同声高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梅惊鸿则是率领梅帮的弟子,配合宋兵修復城墙。
石飞扬招手让梅惊鸿、鲁有脚、曲勘、宋將过来议事,他说不要修復城墙,各帮会弟子先去歇息,养精蓄锐,好好恢復体力。今晚午夜,蒙古兵必搭云梯上城楼,咱们將蒙古兵放入城中来战,各帮会弟子在大街小巷埋伏好,蒙古兵进入城內,骑兵无法展开,失去优势,必定不是咱们的对手。
说罢,他將孙子兵法竹简拍在箭楼的断案上,“诱敌深入”四个字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冰纹在玄甲上流转,与竹简上的墨跡相映成趣,形成一片青黑色。
鲁有脚斥责道:“石兄弟这是疯了!”打狗棒在砖地上敲击出火星,杖头的铜箍撞击案角,震得烛泪纷纷落下。他分析道:“蒙古人五万铁骑压境,若放他们入城,襄阳百姓將何去何从?”
目光扫过案上的城防图,手指重重地戳在西门的瓮城处,又愤然地道:“老叫子在丐帮三十年,从未听说过將豺狼引入家中的道理!”
曲勘的黑血神针突然钉在图上的十字街,银针尾端的日月標记在烛火中闪烁。
他反而斥责鲁有脚,厉声道:“鲁帮主此言差矣。”这位日月神教教主总爱披著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此刻却將袍角一掀,露出腰间的令牌。
紧接著,他沉声道:“孙子曰『兵者诡道也』,石兄弟这招『关门捉贼』,比硬拼更划算。咱们可不能天天如此被动地防守。別说咱们兵力不够,没有后援,便是有,也得累死在城头上。”
继而,他又用神针在图上划出一道弧线,鏗鏘地道:“某家的教眾已在北街酒坊埋下火药,只等蒙古人钻进来。故此,曲某支持石兄弟的提议!”
梅惊鸿的金线缠上断案的木棱,將散落的竹简归拢整齐。
他鬢边的梅簪映著烛火,说出的话却带著辽东的寒意。
他分析道:“曲教主只知其一。”老英雄的指尖点向图上的水井,又自信地道:“蒙古人善饮生水,某已命弟子在各井投了'醒神散',虽不致命,却能让他们力气卸去三成。”然后转向石飞扬,金线在他玄甲的冰纹上绕了个圈,提醒道:“只是这『欲擒故纵』的火候,得拿捏精准。”
“胡闹!”宋將张威猛地拍案,甲叶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夜梟。
这位镇守襄阳十年的老將指著石飞扬的鼻子,鬍鬚上的酒渍滴在城防图上,武断地道:“石將军可知西门藏著多少妇孺?放蒙古人进来,便是让她们沦为刀下鬼!”
他的佩刀突然出鞘,刀光映著城楼下的烽火,又愚昧地道:“末將寧愿战死,也不做这千古罪人!”
郭芙劝导道:“张將军息怒。”她的指尖在石飞扬昨夜画的布防图上点了点,那里用硃砂標著“虚虚实实”四个小字,又颇有深意地道:“石大侠说,孙子兵法的『瞒天过海』,就是要让蒙古人以为咱们守不住城楼。”顿了顿,她例证道:“我爹在襄阳守了二十年,不也常用『声东击西』的法子么?”
石飞扬为郭芙性格的转变而感动,因为她是嫁给他之后,性格有了转变,在此之前,是横蛮无比的。现在看来,爱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於是,他也耐心地道:“张將军请看。”他的指尖在图上划出三道弧线,谋划周全地道:“北街用『釜底抽薪』,烧掉蒙古兵的粮草;南街用『浑水摸鱼』,让丐帮弟子扮成难民搅乱阵脚;最要紧是这十字街口。”
他明玉功的冰气在图上凝成个方框,又沉稳地道:“最后用『关门捉贼』之计,截断他们的退路。”
鲁有脚的旱菸袋在鞋底磕了磕,颇为忧虑地道:“那万一……”
石飞扬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地道:“没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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