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528星月同辉映侠肠大漠孤烟隨剑影(5 / 6)
门的箭楼前,耶律燕施展“鸳鸯刀法”,与断魂谷主公孙元的“勾魂爪”斗得难解难分。
这位辽国前郡主束髮的红绸被爪风撕成碎片,却让她的眼神愈发凌厉,左手刀格开爪尖的剎那,右手刀已劈开对方的护心镜,血箭喷在“唐”字大旗上,將“鱼米之乡”的字样染得模糊。
耶律燕不屑地道:“断魂谷的『化骨粉』,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又施展“十字劈”,斩断三名徒眾的腰脊,尸身坠下城楼时,她突然旋身避开袭来的毒砂。那毒砂沾在城砖上,竟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孔,而她的靴底早衬了移宫的冰蚕丝,任毒砂如何侵蚀都安然无恙。
大理高手段澄施展“一阳指”,从暗处袭来,指风直取她的眉心。
耶律燕不退反进,左手刀虚晃诱敌,右手刀反撩对方肋下。她“鸳鸯戏水”的刀势將两名点苍弟子的经脉尽数挑断。她瞥见亲卫正將粮草往密道运送,突然扬声道:“把最后两车麦谷倒在城门前!”
话音未落,蒙古兵踩在麦粒上纷纷滑倒,被她的“连环腿”踢得脑浆迸裂。
瘦西湖的廝杀渐歇时,梅棲乐已夺回三艘战船。她的铁尺插在黑风教护法的尸身上,宫装下摆的血渍冻成暗红的冰壳,却依旧亲自掌舵往上游突围。
船舱里的孩童们捧著她拋来的乾粮,看著这位挺著孕肚的皇太后站在船头,铁尺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朵在血海中绽放的红梅。
秦淮河畔的行宫终於肃清,完顏萍用柳叶刀挑起血刀门副门主的首级示眾。
龙椅上的石念唐正把玩著她掷来的毒针,而她鬢边的珠虽已失落,侧脸在火把映照下却美得惊心动魄。当最后一名五毒教妖人被她钉死在朱漆柱上时,她轻轻抚摸著龙椅的雕,仿佛在对石飞扬低语:“金陵城,我替你守住了。”
苏州盘门的晨光里,耶律燕的“鸳鸯刀”並排插在城楼的垛口上。她俯身拾起断成半截的红绸,將其系在刀柄上,望著密道入口的炊烟微微一笑。
城楼下的蒙古兵还在叫囂,却无人敢再靠近半步——那些被“化骨粉”蚀烂的尸身,与被“鸳鸯刀”劈碎的头颅,早已在护城河冰面堆成令人胆寒的壁垒。
三位巾幗英雄的身影,此刻正分別映照在长江、淮河与运河的水波里。
她们的武功路数虽各有千秋,梅棲乐的铁尺藏著梅帮的清雅,完顏萍的刀法带著金国王室的凌厉,耶律燕的双绝融合了蒙古与汉家的刚柔,但那份护家卫土的决绝,却如出一辙。
当她们的兵刃同时染上江南邪派的鲜血时,谁都不会怀疑,这些石飞扬的夫人,不仅有著倾世容顏,更有著与夫君一般的錚錚铁骨。
此时的襄阳城,血战甚是激烈,石飞扬订下的虎將和精骑已经回奔扬州、金陵、苏州,剩余不多的宋军將士多是贪生怕死之辈,只吶喊,却不敢与蒙古铁骑交锋。
真正敢与蒙古铁骑交锋的,只有石飞扬和部分丐帮弟子。此刻,他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凶猛的刀气劈开忽必烈的“回回炮”,明玉功冰气在半空凝成道冰墙,暂时挡住敌军的攻势。
他望著秦沐等人消失的方向,便对郭芙笑道:“朕用『李代桃僵』让他们突围,咱们守著襄阳,正好牵制忽必烈的主力。”玄甲转向潮水般涌来的蒙古兵,又授计道:“等他们到了兴庆府,咱们再用『暗度陈仓』,杀他们个回马枪。”
郭芙握著柳叶刀与他背靠背而立,鹅黄战袍在血雨中翻飞,鏗鏘地道:“当年,你说过,夫妻同生共死。”她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豪迈地道:“这次,我陪你守到最后一刻。”石念襄和石念宋被奶娘护在箭楼,两个孩子竟不怕廝杀声,反而咯咯直笑,小手拍打著窗户,像是在为父母加油。
忽必烈的黄金盔在阵前闪闪发光,他看著襄阳城上的“唐”字大旗,对亲信冷笑道:“石飞扬再厉害,也挡不住十万铁骑。”他的狼牙棒指向城楼,暴喝道:“传令下去,天亮前必须破城!”蒙古兵的欢呼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踩著同伴的尸体往上冲,城砖的缝隙里都塞满了尸块。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阵,冰气化作万千雷珠,將前排的蒙古兵炸得粉碎。
他的玄甲已变成血红色,冰纹被血浆裹成暗红色,却依旧在朝阳里泛著冷光。
他仰天长啸:“郭靖郭大侠说过,襄阳城破时,便是我辈尽忠日。但咱们不能让孩子们重蹈覆辙,这西北的兴庆府,就是他们的希望。”
郭芙的柳叶刀突然护住他的后心,刀光过处,三名偷袭的蒙古兵应声倒地。
她豪气地道:“你若死了,我便带著孩子们踏平蒙古大营。”
声音带著笑意,眼角却滑下泪来,泪珠落在石飞扬的玄甲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晶,又哽咽地道:“但现在,咱们都得活著,去兴庆府看孩子们长大。”
廝杀持续到第七日,襄阳城的缺口越来越大,蒙古兵已攻入內城。残阳把护城河染成了絳紫色。郭靖从天而降,挥舞“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凶猛无比,震飞数十名蒙古兵。
黄蓉的打狗棒斜倚在砖堆旁,棒梢的铜环早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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