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八百2(2 / 3)
,再醒来的时候,喉咙竟然也湿润了,床边的茶几上还放了半杯正温热的水。我睁着眼睛,无声地盯了那杯水半分钟。
“咦?”
我有起来过吗?
抬手摸了摸额头,残留着被毛巾敷过的触感和温度,我自己肯定没有力气做这种事。
“有谁在吗?”
我试探地扬声询问,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到底是谁在啊,没有声音,难不成是刚刚已经走了吗。这时候肚子很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脸一下子红了。“说起来,家里还有吃的吗…”
我撑着胳膊半坐起身,头有些晕,闭眼睛缓了一会儿。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而已,再次睁眼,茶几上多出了一碗粥和清淡的小菜。“″
我扭过头,前后左右地搜寻,除了自己外一个人影都没看到。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痛得不像是幻觉,事情变得更奇怪了。不仅奇怪,还莫名诡异,家里疑似有海螺姑娘一样的家伙存在。有什么不肯见人的?
“…桂先生?”
“为什么是他?”
似乎是很不满我说的名字,声音自下方传来。男人的声线十分有辨识度。我低下头,下面是床,床的下面是…
“银时?”
“不是我,你认错了。”
他回答得这么认真,真不是一般的看不起我。“我只是发烧了,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我握起拳头,锤了两下床垫,真搞不懂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为什么藏起来,你在当忍者吗。”
..你就当你没发现,当我不存在吧。”
这家伙说什么鬼话呢。
“假装不了的吧,那就只能照着我的脑袋来一下了,你想我也失忆一次吗?”
“不是,你别再做傻事了。”
“那你什么意思?”
…有人说我来了除了打扰没有别的作用。我以为这样会让你安心。”不知是不是躲在床下的缘故,坂田声音有些发闷。“根本不会吧。”
我表情微妙。
他的出发点有大问题。床底下有男人的呼吸声,光是这一点就很不安心了。“快出来,床底下有灰,脏死了。”
再三催促之下,坂田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站在那里不敢和我对视。
就知道做蠢事,但一看到他这张脸还生不起气来。“你怎么进来的呀?”
我放柔语气,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下。
“抠着外墙爬上来的,窗户没有锁,一推就开了,就这么跳了进来。”坂田稀松平常的解释把我弄懵了。
.…这是14楼诶。”
“我没爬错啊。”
坂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反倒还疑惑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江户遍地是怪物,我放弃和他聊这个话题了。“你为什么要爬窗户啊?”
卧室的窗帘半拉着。
坂田用指尖挠了挠脸颊,说话时回避我的视线。“有人说就算我来了,你也没力气起来开门,我想着这样更方便点。”这话他刚刚也说过,我似乎听出来其中暗含的指责意味了。到底是谁啊,怎么说了那么多打击人的话?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抖s都是玻璃剑,精神层面很脆弱,一点点刺激的话都能打出暴击。我叹了口气,看向坂田,想解释点什么,忽地一顿。话说,他为什么很低落不自在的样子.…?有人让他管好他自己。
坂田委委屈屈地坐着,似乎不想多聊这个事,转移起话题:“平时窗户还是要锁的,这样太不安全了。”正常人不会徒手爬14楼。
我拍了拍他衣服上沾的猫毛,随口闲聊:
“你很精神的样子嘛,听说昨天白天的时候你还打算顶着伤和人打架呢。”“你怎么知.…"坂田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了,不敢置信,“他们俩竞然打小报告!”
“不是新八和神乐说的。”
“诶?”
乐子人冲田发来了现场照片。
他倒是没必要紧张,我没想和他算账。
“然后呢,你们谁赢了?”
面对我的好奇,坂田磨了磨后槽牙。
没打起来。
土方听见新八喊他身上还有伤,勾了勾嘴角,脸上变成了警察该有的虚伪关切神情,说什么不和身上带伤的家伙打,赢了也不爽快。坂田冷嘲热讽:“好有风度哦,都要爱上他了。”“祝福。”
“?〃
他就随口一说,怎么还得到了个可怕的回答。坂田惊恐地看着我,我摸了摸脸,露出了害羞憧憬的神色,又找回了欺负人的乐趣。“桂先生真的好温柔、好俊朗,我也有点要爱上他了。”虽说,让他逗留那么久的动力,很大一部分是我家里的猫。“不祝福。”
坂田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地不祝福。
“假发那种性格,他顶多是心里装着你,发现你遇到危机了会挺身而出,但要是说确定关系、成天腻在一起什么的,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光是不祝福还不够,坂田又细数起发小不适合谈恋爱的点。“他这种最最最最最多就是拿来当备胎工具人了,放弃他吧,没可能的哦!”
非必要时不联系,需要时随叫随到。
这么说来,江户男人不都一个样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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