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补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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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体力不支的撑着额头,差些倒在桌子上,这一幕吓得怀喜连忙扶住她。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清棠摇摇头,疲倦的睁着眼皮子,“没事,可能就是太累了,欠缺休息。”

“奴婢扶你去躺着。”

怀喜抬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沈清棠到床上躺好,刚盖好被子,转身便瞧见李长策出现在身后。

侯爷向来神出鬼没不带半点响动,怀喜饶是知道,但还是被吓得差点见了太奶。

她哆哆嗦嗦的给李长策请安,对方什么也没说,反而冷淡问道,“她怎么了?”

“夫人、夫人太累了,刚睡下。”

怀喜刚刚跟沈清棠讨论完逃跑的事情,这就看到李长策,心里头不免有些心虚怀疑对方有没有全听去了。

“出去。”

李长策走到床边,冰冷道。

怀喜不敢多言,连忙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屋内静了下来。

李长策掀了衣袍掐着沈清棠的脸对准自己。

她还有脸睡?这般骗他,耍他,戏弄他的感情,她还能心安理得睡得着?

“起来。”他冷声道。

沈清棠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那张冷寒的脸,倦意去了大半。

她强撑着身体,虚弱道,“你、你怎么来了?”

李长策见她醒神,修长的指不由分说便挑开她肩上的衣料,倾覆过去。

沈清棠惊呼,“李长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他扣着她的后脑,在她耳畔呼气,眼底露出森骨寒意。

沈清棠头皮发麻,隔着对方身上冰冷的意料,真切感受到某种不言而喻的怒意。

“你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突然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清棠仔仔细细的回想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唯独只有一件令她心生害怕。

可是李长策不是不知道吗?若是知道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竟丝毫不心虚?”

“好。本侯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承认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便饶了你。”

“亏心事?什么亏心事?”

沈清棠小心翼翼转过脸来,对上那双漆黑寒眸,只一眼,她便立马收回目光。

李长策掐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口?”

他倒宁愿她是说不出口,这样至少还是有愧于他。

至少……对他还有一丝丝感情。

青年漆黑的眸子晦涩不明,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眉间似有不耐。

沈清棠克制不住的颤唇,心里不停打鼓。

还瞒什么呢?他显然什么都知道了。

正当她要启唇说点什么却被对方生生打断了。

“沈清棠,只要你承认你今日对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我便原谅你。”

李长策眼里裹挟着晦暗难言的情绪,黑的浓稠,凸出的喉结上下轻滚,透着冷硬的薄情下颔也软化了几分。

沈清棠被这一幕给迷惑的不知该如何言说。

他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吗?

她眼珠子看向别处,轻声道,“你都知道了,又何苦让我继续骗你?”

李长策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整张脸黑如一摊死水,散发着摄人的冰冷。

他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你是笨还是蠢?”

“继续骗不是更好,非要说出来是想让我难堪,还是……”

“你以为我会在乎?”他强压胸口涌上来的热气,几乎怒不可遏的盯着她。

“你一定在乎的。”

沈清棠直白地打断他的话,心里疑他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这下轮到李长策愣了,“呵,你以为你是谁……”

沈清棠渐渐了解他的性子,他一直是那种分明在意,却还强装着的傲娇小狗类型。

她忍着后脖子被他拽的生疼,小声委屈道,“你不在乎的话,根本没必要来问我,也根本没必要这般生气。”

“李长策,我说过我没了两年前的记忆,一时间无法接受跟你做夫妻的局面,可你却步步相逼,我又惧你,生怕自己不如你的意,便会被你剥皮扒骨吃干抹净。”

“我怕疼,也不喜欢被勉强。”

“前面那些做戏的手段都是我临时想出来躲你的。”

“我承认,我这样做不对。”

沈清棠顿了顿,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你倒是坦诚。”

李长策眼底的寒渐渐褪去,胸口闷闷的,压着一块大石头般。

方才第一句来看,沈清棠对他那两年的‘照顾’深信不疑,到底还是刺痛了他。

若是论谁被骗得更惨,那个人自然不是他。

如此想来,该心虚的是他才对。

“但是有一点,你说我全骗你的,那也不对,在船上说的那席话,我是认真的。”

“我打心里想为你分担那份沉重,这不假。”

“如果你不信,大可剖出我的心看一看。”

沈清棠的声音弱了下去,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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