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车架来迎(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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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焦急等待,一边尽量打听消息。为官的当差的为去洛阳着急,像苏光这样已经致仕的半点不急,叫他说,松江城唯一不好就是冬天太冷。

“松江城冬日漫长寒冷,这冷也是冷在外面,屋里有火炕,暖和得很,这些年下来我都习惯了,叫我说,咱们在松江城有房有地,留在松江城过清静日子也好得很。”

陆夫人这几年也老了不少,没了年轻时候争强好胜的心,夫君既这般说,她也附和道:“你六十多了,我明年也六十了,咱们还能活几年?也不用折腾了。”

千里迢迢坐海船到东山港,又冒雪前来松江城请他们夫妻回洛阳的苏家、陆家人,顿时急了。

陆家二房的当家人道:“大哥,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为陆家的儿孙多想想不是?如今洛阳内外都在祁王的掌控中,咱们陆家只您跟祁王关系亲近些,您一定如何也要跟我们回去洛阳,您不在,我们行事都没主意了。”陆夫人的侄孙也道:“姑爷爷,姑奶奶,您二位疼一疼小辈吧。您二位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们陆家江河日下,这一代中若是再无法托举一个能干的子孙出来,二三年后,洛阳城里只怕就没有我们陆家的立锥之地了。”家里来了远客,今日苏家的儿孙都在,连外嫁女苏香都从夫家过来见客了。苏香坐了会儿,瞧着她娘茶杯里没茶水了,也不使唤丫头,她自己起身去给她娘续了一杯茶。

陆夫人看到女儿,就气得指着陆家这个侄孙鼻子骂:“现在你们陆家如何我可不知道,当年你们陆家什么嘴脸我倒是知道的。这会儿要借我家的势了就来求我心疼你们,当年我家落难,我跟你祖父祖母去信叫我的阿香嫁回陆家,你祖母是怎么嫌弃我们的?”

陆家来的侄孙不敢反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尴尬道:“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祖父祖母都已过世,您就大人大量原谅他们吧。”“哼,我一个流放过的破落户可没那么大人大量,等我进棺材了我都记得当年之事!”

陆家当年对他们家不仁义,苏家也是一样,当年为了不被牵连,还跟他们家断亲。

陆夫人心疼女儿也心疼自个儿,看到苏家和陆家人就来气,拍桌子叫人把他们赶出去。

碍眼的人都被赶走后,屋里只有他们一家人,苏家老大苏固开口道:“爹娘,关起门来咱们自家人说,我们真不回洛阳?”苏光笑道:“你流放前任翰林院修撰,是有功名之人,你回去朝廷当官,任谁也挑不出你的错来。纵使我和你娘不回去,你也该回去。”老二苏道:“我不如大哥,流放前只是举人,在松江城也只是个三级官,我若是入朝,只怕会惹来许多争议。若是不入朝,去地方上当个县令,我看还不如留在松江城。”

陆夫人看向夫君:“要不,咱们家老二再去考个会试?老二今年也才四十出头,这个年纪考进士也不算特别晚。”

不等苏光开口,苏成连忙道:“娘,您可饶了我吧,这些年我早就把书丢下了,您催我去考会试,不如叫我儿子去。”苏成的儿子苏廷流放时才八岁,如今十多年过去,他已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苏廷笑着说:“孙儿自觉读书尚可,若是祁王登基一定会开恩科,到时候孙儿一定去试试。”

苏光赞道:“不错,是我苏家的子孙!”

苏家一片热闹,苏光也没忘记派人去祁王府告知洛阳的消息,陆家和苏家人出发来松江城时,王爷已经扫清洛阳内外势力了。隔天就是小年,为了感谢苏家,祁王府给苏家送了一份礼,苏家得了面子,自然高兴。

这时,从洛阳京都而来的皇室车架,一路从海路到东辽城,上岸后日夜赶路,终于赶在腊月二十五到松江城。

徐志穿着一身大内总管的官服,旁边站着礼部尚书,两人齐齐跪下道:“臣等,奉祁王之命,迎王妃世子进京都受封!”顾佑安笑着问:“怎么还称祁王?”

礼部尚书尚还没开口,徐志这个新上任的大内总管就自己站起来,笑道:“王爷说了,他登基跟您受封是同一日,您去了他才能登基。”周祈掌控洛阳后的第二天,召来满朝文武上朝,满朝文武跪请祁王登基。祁王当时说:天下是他和王妃的天下,王妃一日不来,他就一日不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后。

朝廷官员哪里敢跟祁王讨价还价,这不,日夜赶路来松江城接驾,明儿就出发往洛阳去,一定要赶在正月初八前到洛阳。钦天监监正有言:正月初八乃诸星下界庆贺人皇的好日子,这日登基乃是大吉之日。

皇室车驾进松江城,得到消息的百姓欢喜地奔走相告,他们松江城竞也出皇帝皇后了,松江城真是一块宝地。

杜氏听到消息后,在屋里大哭一场,拉着顾稳不停道:“总算不用再操心了,安安眼光好,祁王没有负她。”

顾稳又是欣慰又是叹气,尘归尘土归土,以前的事归以前,以后谁又说得清?

登上皇位的祁王就是皇帝了,再不是以前的他了。“哎,你这人叹什么气,快说句高兴话叫我听听。”顾稳笑道:“恭喜你啊,从此以后,你就是皇后之母,皇帝的岳母,太子的外祖母了!”

杜氏放声大笑,她可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这一路坎坷波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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