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3 / 3)
度都降至冰冷。
“我们没有关系?"晏听礼反问。
突然,指骨用力,陷入她腰内软肉,没有章法地上移,“你会和没有关系的人,做这么多次?”
“你又要睡我,又不想我管你,"他轻笑,“有这么好的事吗?”“岁岁。"他咬住她耳垂,嗓音冰冷,“现在想走,可晚了点。”彼时,时岁还没有理解这句“晚了点”是什么意思。只记恨于,他又将她强留在公寓。
没有止境地和她相贴,相融,将她弄得乱七八糟。一直到春节前三天,才终于放她回去过春节。时岁带着满身的沉默。
这次,她破罐子破摔,决定再也不会任由晏听礼摆布,他说什么是什么,并且坚决要等开学才回去。
奇怪的是,晏听礼这次,也没逼着她初七前就回去。甚至开学后,她们学院组织半个月的写生,时岁一声不吭地跑去外地时,他也没有联系她。
她心中又惊又怪还有些酸涩,甚至以为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结束。直到选修课前夕,时岁收到晏听礼的消息:[明天见]《西方美术史》选修课。
时岁和他对上视线。
从此,陷入属于晏听礼给她布下的,更加密不透风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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