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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牙蔚又问:“你有听到什么动物在叫,在扑腾吗?”动物?扑腾?闫禀玉的精神归拢,出声学了几种鸟叫,“是这样的吗?”牙蔚拍了下她肩膀,“就你乱学,我都没听清,现在又没声了。”闫禀玉惨淡地笑了笑。
“其实我相亲也不想看条件的,我们家里确实挺难。”怎么又讲起这个?
“寨里好多老人要吃饭,也生病,都靠我阿乜照顾,所以我阿乜会接冥婚的事项,来钱快嘛。"牙蔚说着,直勾勾地看闫禀玉,“破开那层体面,大家都一样的……”
突然坦白这个干嘛,警告她破坏冥婚吗?闫禀玉应景地苦笑一下,谁跟谁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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