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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行歧!”卢行歧身形未动,拂手过缸身,那缸就停止了动静。冯渐微更惊讶,“那么多五雷令都没用,你下个禁制就起效了?”“并非禁制起效,"卢行歧谨慎地退离鸡鬼缸坛两步,再道,“只是鸡鬼生性多疑,绝了他的耳目,一时不敢轻举妄动。”闫禀玉被冯渐微急急忙忙扯着退,现在又听到卢行歧的说法,忧心道:“禁制只是暂时迷惑,符篆也没用,那要怎么处理掉这个威胁?”见识过鸡鬼的诡异邪门,此时又身无长器,为保险起见,冯渐微建议:“要不,我们先撤出,去请了宝器再来对付这玩意?”卢行歧不赞同,“鸡鬼存世数百年,早已修成人心智慧,我们已打草惊蛇,其一不破,其二更难。”

“那现在怎么办?匆忙从钦州赶来,我只备有符篆。"冯渐微两难道。卢行歧手掌在半空一张,地面数张符篆飞入他手中,交给冯渐微,“那缸浸淫邪气,是个难缠的老物件,符篆在外,对内无用。”冯渐微:“你的意思是,需得诱其出缸,再行对付?”卢行歧:“只能如此。”

那也够呛,现在在缸里还保险点,要真引出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凶神恶煞样。既然提及宝器,闫禀玉也有提议:“可以请拘魂幡令鬼吗?”“对啊!鸡鬼不也是鬼吗?"冯渐微寻思可取。卢行歧看了闫禀玉一眼,目光深幽,“拘魂幡借黄泉主令令鬼,这种邪元早已超脱轮回,不归阴司。”

言之不能。

说到现在,那就只有引诱鸡鬼出缸这一方法,冯渐微想问卢行歧之后的对策,余光瞥见活珠子在石坑边蹲下,手捻黑土。“活珠子,你碰那黑土干嘛!中幻觉了?!"他急声阻止。活珠子转过脸,目光清明,“家主,这里有血腥味。”活珠子耳目顺风,嗅觉也是异常灵敏,冯渐微不怀疑他的判断。血腥味……这个发现,跟地面年久的暗迹,和几人的幻象联系上了。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幻象,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闫禀玉也到了石坑边,亲自确认地捻了一指腹的黑土,慢慢搓开,土锈味的血腥气缓缓散开,“真的有血腥味,我看这土是黑色的,会否是土里某种金属含量比较高的原因?不一定是……是血吧?”有理有据地摆出可能的观点,到最后也是怀疑的不确定。冯渐微的心沉了沉,没有解答闫禀玉的疑惑,而是严谨地问卢行歧,“我们要怎么引他出来?出来之后呢,要如何做?”他少有的态度端正,活珠子不禁侧目,看来事态棘手。卢行歧说:“鸡鬼终日匿于缸坛,这地方数百年如一,我猜想袖极不愿他人扰乱。”

冯渐微赞同,“刚才把烛光灭掉,袍就有反应了,那我们要全部破坏掉这里吗?”

“也许可以从黑土入手。"闫禀玉出声,“从我们进入地宫,这里面的存在都有其特殊原因,这里暗无天日没有光合作用,整一坑土肯定不是为种东西,存在必有道理,这黑土应该挺重要。”

至于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闫禀玉的想法可行,冯渐微说:“那你和活珠子就负责损坏黑土,引鸡鬼出缸。”

他话锋一转,问卢行歧,“对付鸡鬼的确切方法是什么?”“设降妖阵!"卢行歧释出阴气,身周迸射出数道黑线,绕着缸坛缠织,密密成茧。

鸡鬼这种邪元,介于鬼和妖中间,用五雷令镇邪辟鬼,加降妖阵,两齐!冯渐微抽出一大沓符令,按五行困结方位贴符,他边问:“鸡鬼到底长什么样?”

卢行歧:“没人能看清袍的样貌,除非袍让你看清。”“按这说法,看清的人都被他…“冯渐微做个抹脖子的动作。卢行歧默认。

冯渐微恶寒地抖了抖肩,再次默念一遍:不听不闻不视。那边闫禀玉和活珠子打着手电,各自找了扁长如锹的石头,打算来掘黑土,看看这坑里有什么。

回到土坑边,手电光影晃动,那土面也似乎动了下,闫禀玉疑心,“阿渺,你有没有感觉士在动?”

“没有啊。"活珠子说。

“真的……没有?"闫禀玉确定看到了,潮湿结块的黑土,像种子发芽一般拱动了下土层。

活珠子满不在乎地用石头插进黑土,向她证明,“真的没有动。”可是,土里的血腥气泛开,更浓郁了……

降妖阵立好,卢行歧驱动阴气,那黑线登时变粗壮,线上符令无风自动,朱砂五雷明艳红极。

“鸡鬼咒力不可估量,你们切记不听不闻不视。”“我要解除禁制了。”

冯渐微在卢行歧对面,双手握拳,食中两指并勾,结五雷镇邪辟鬼印,加持阵势。

禁制一撤,鸡鬼坛再次晃动,坛底碰触石地,发出呕砰呕砰声。闫禀玉和活珠子开始掘土,从边缘向里,寸寸深进。随着石头越插越深,鸡鬼坛开始朝着黑土方向大肆摇动,大有扑袭过来的势头。不知道是不是被降妖阵的黑线压制,缸坛只是剧烈摇晃,没有特别地失控黑土这边血腥气愈浑浊,闫禀玉几乎呼吸不了,甚至干呕了几下。活珠子停下动作,担忧地看她。

就在这时,变动倏然发生!

一阵红光乍现,所有人的目光刺痛,感官清晰地意识到环境变化了,身体也瞬间变轻。

又出现幻觉了吗?冯渐微张手挥开弥漫的红雾,不知身在何处。视线隐约间,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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