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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林成投去视线,那是条禅意印花的棉布长裙,浅浅的蓝色,裙底拓印绿枝丰果,那画面就像深秋无云的蓝天下,生长着一棵丰沃的柚子树。………可以。”
“那你去换,卫生间在边上。”
祖林成没接,忽问:“你知道妖能变化身形,见过吗?”怎么突然问这个,闫禀玉回:“没见过,只是听说。”“那……想看吗?”
祖林成笑着,眼神骤冷,紧接着肩膀像脱节一般垂下,腰背萎缩,腿慢慢屈低,几乎蜷缩成团,并发出"啪“咯"的骨断声。她的身体几乎少了一半,像练了缩骨功,全身骨头被折断缩小。闫禀玉吃惊地望着这残忍的变化,可是还不止,她双手伏到地面,“嗷"发出一声兽吼,皮相像被什么拉扯,模糊地张开,瞬间化作虎形。闫禀玉吓到往后退。
“老虎”摇尾舔掌,从兽口里发出人声,十分唱瑟,“小孩,看到了吗?这便是妖幻。”
闫禀玉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什么大变活人都弱爆了,这是真正的大变活虎!
对老虎的惊怕还未减缓,老虎骤然缩小,变成微渺的蚊子,嗡嗡地绕着闫禀玉飞。闫禀玉随着蚊子转圈,想看清楚,妖体骨骼是如何成微尘,真的好神奇“巨可变虎豹,微可成虫蚊,像传说中的澄林祖…”话音刚落,蚊子突然掉下,跌到地板蹦一下变成祖林成。她唉呀喊疼地坐起,抬脸凶神恶煞地问闫禀玉,“澄林祖是谁,谁跟你说的这名字?”她问得好奇怪,问澄林祖是谁,应该是没听过,但又接着问谁跟你说的这名字,显然是听过澄林祖的名号。
闫禀玉愣愣地回:“是卢行歧跟我讲过的童年恐怖故事,里面的主人公。”这老鬼!祖林成撰手捶地,“啊啊″地尖叫!原本想吓唬吓唬闫禀玉,让她后悔觊觎自己的蓬山伞,现在倒好,反被“破相”。妖一旦被呼真名,便会“破相",无法妖幻,为此祖林成特地取了艺名,总算在人间传播到人人熟称,而知晓她本名的人早都死光了,才出山来玩。现在又被唤真名!这死老鬼!
毕竟年纪在这,祖林成很快平静下来,没关系的,可以一一突破,夺回自己的名字。她起身去拿裙子,柔声说:“我这就去换。”是不是年纪大了,脾气就会变古怪?闫禀玉搞不懂祖林成一会暴躁一会温柔的。
蓝色很衬气质,祖林成穿着这件裙子,一颦一笑中,皆是岁月静好。“好了,谢谢你的裙子,我们下楼吧。”
“嗯。”
在经过桌子时,祖林成目不斜视,故意略过桌上的蓬山伞。闫禀玉在后面喊:“诶你的伞。”
祖林成回头,容光笑靥,“闫禀玉,是你的伞。”吃过饭后,与老支书和村民们告别,活珠子开车带着闫禀玉和醉酒的冯渐微离开。
醒酒最好的办法是好好睡一觉,后备箱空间大,气垫床展开,冯渐微就卧上面酣睡。
活珠子按照导航,上高速往反方向开去。
因为要起阴卦,卢行歧会损耗大量阴力,所以要择取一个安全之处,以防被趁虚偷袭。目前滚氏态度不明,他们一致决定暂时先离开柳州,返回来宾市区,再准备之后事宜。
闫禀玉一个人坐后排,隐昼符被她贴身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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