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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势的地方。卢行歧比较近,她一步过去,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服:“你该不会是听到高顺衙安的葬骨,才要进圣地吧?那里没有阴息可取。”他配合地倾腰,微微侧过脸,“我知道,滚氏葬骨是露天葬,无阴息可取。”
“那你为什么要去危险的地方?“闫禀玉尚且算滚氏血脉,荷洪阿婆不至于会对她下狠手,她独自入圣地只是面对内部环境和不明生物。但卢行歧不同,他几乎是其他流派默认的敌人,难保有心人不会浑水摸鱼。至今她还不太清楚,找传音蛊是不是一个圈套,但看滚氏内部互搏的状态,又不太像,所以怀疑。“那里面,真的很危险诶。“她重点强调′危险二字,现场人多,不好说太白。
卢行歧没有回答,反倒说:“危险不正好,我死了斩缘,你不就自由了吗?”
他眉尾微微挑起,用那种意趣的眼神看着她,意思是,危险不正合你意吗?那意趣里,也透露出一丝忘我的自信。他们距离很近,闫禀玉抬眼就是卢行歧的脸,他的言辞,和这张玉面,真的一点都不严谨。她想问他你确定吗?但最后没问,他心心机深到不做任何一步无用功,连最初的金子都能做文章,她能看出的东西,他自然也能看出。“我选………
闫禀玉伸出手指,众人目光汇集,犹自猜测。………他!”
最后直指卢行歧,还是全了他的意愿。
祖林成是无关之人,闫禀玉不会选她,这是卢行歧早就料定的。挑起的眉尾飞扬,他转首冲祖林成挑衅一笑。
祖林成身子一软,半趴到地上,哭腔颤抖:“闫禀玉,你好狠的心。”出于礼貌,活珠子去搀扶祖林成,好心劝道:“姐姐,你别老看古早电影,现代剧的台词不吃′虐′这套了。”
祖林成也就装个样子,妖生无趣,需来点跌宕起伏。不过她很好奇,明明自己妖的身份占优势,为什么闫禀玉会选在圣地没有阴力加持的卢行歧。“闫禀玉,你为什么选他?”
闫禀玉说:“因为他比较厉害。”
进了圣地还不一定呢,厉害个屁!祖林成嗤之以鼻。只有卢行歧知道,这句话的语境出自车马关那晚。终于消停了,滚荷洪让侗寨的一个阿姨带祖林成去换衣服,并让滚于水跟着,迎送客人。
圣地开启必然,几位长老再抗拒也无济于事,默认滚荷洪的决策,退场去整理被溅了菜汁的仪表。
既然决定进圣地,闫禀玉开始计划,去跟滚荷洪确定进入时间,以及申请了解九十九恼里蛊种的类目和信息。
时间确定为明日一早,至于蛊种信息,滚荷洪将此事交给管理蛊目的滚于风。
滚于风说:“闫小姐,九十九垃里的蛊种类目都收编在册,我要去一趟议事楼取,过片刻才能给你送过去。”
还有册子,那肯定记录详细,得好好看,知己知彼。闫禀玉点头,“那就有劳了。”
这边桌椅狼藉一片,后面餐宴也没敞开吃,已经在收碗碟摞桌椅。一天搞这么多事,乏了,闫禀玉跟抱着油果吃的活珠子结伴回去休息。卢行歧截住滚荷洪,在与她说着什么。
冯渐微没走,在等卢行歧,他跟滚荷洪不知讲什么,脸都挺冷,没表情。不过没表情才正常,毕竞立场……暂时对立。等了四五分钟,谈话结束,卢行歧往挑梁楼那边去,冯渐微追上去,与他一起。
离开青砖道,进入楼群,周围无人。夜露凉风,山里温差大,冯渐微将手揣裤兜,弯耸肩背,“诶卢行歧,你最好别进九十九培。”卢行歧没有瞬息移形,步履沉稳,“为何?”冯渐微说:“我在车上听到闫禀玉讲她阿妈失踪了二十四年,跟滚氏家主失踪年份一样,她可能是滚衣荣的女儿。她进圣地安全应该不用操心,我感觉寻传音蛊这事,像在诱捕你。”
“我知道了。”
“就这样?”
卢行歧蓦然停步,侧眸看冯渐微,“你可知那面铜鼓击响,意味着什公?1”“不是意味获得传音蛊吗?”
卢行歧摇头。
冯渐微追问:“那还有什么含义?”
他缓缓道:"待闫禀玉击鼓山巅,你便知道了。”在冯渐微的视线里,卢行歧说这句话时的表情过于兴奋,导致嘴角的笑十分邪气。
神神秘秘的,冯渐微说:“你就确定鼓能击响?”卢行歧不回了,也许懒得搭理他,遁做黑雾飘走。滚于风隔了半小时到挑梁楼,闫禀玉发微信召集人。客厅有张小圆桌,四把椅子,刚好够坐他们三人一鬼。滚于风站着,把蛊种册放在桌面,“册目不是新编的,距离现在有三十年了,蛊种存在变异,所以只能做参考。”
册子很厚,得有三四百开,闫禀玉随便翻了两页,上面描写了各蛊种的栖息地和外观,以及中蛊后症状,无克制方法。毕竟以巫蛊扬名,底蕴不能露外,能理解。
放下蛊种册子,闫禀玉跟滚于风说:“这份资料可以暂借我吗?”“可以。”
闫禀玉又说:“册子太厚,我明天要进圣地,一晚上估计翻不完,你可以先跟我说说,哪些蛊种比较危险吗?”
滚于风细数道来:“多数蛊种遵循生物基因,再变化,作用以及危险行为不会太脱离,不主动招惹一般没事。少部分成了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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