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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三人全部石化,无法动作言语。她靠近法阵,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掌,“沉冥蛊回来!”喝令不容置疑。

沉冥蛊本就是由养蛊人之血喂养而成,血的诱惑以及血脉惧怕,蛊群纷纷返回。

蛊群中有一只残翅虫,返回之时被雷火一燎,失衡落到卢行歧背上,远水近渴之下,啮咬噬阴。

冯渐微离得近,看到落单的沉冥蛊,原以为不成气候,不想恰因卢行歧身上流出的一缕阴气,被最后瞬灭的阵势赤光给拘进地底缝隙。阵势消散,恶魂灭杀,冯氏这劫算是渡过去了。地面恢复如初,卢行歧也消失无踪。

血滴流在地,覆了一群沉冥蛊在吮食,闫禀玉握紧掌心伤口,跑到卢行歧最后消失的地上,跪下来用手去拍,“卢行歧!卢行歧!你去哪了?”“他被拘进阴司了,你喊破喉咙他也听不到。"冯渐微看了眼闫禀玉淌血的手心,在衣摆撕下一块布条,单膝蹲下抓起她手背,替她包扎止血。听他知道卢行歧的去处,闫禀玉着急问:“拘进阴司会怎样?能出来吗?”“拘魂幡二境就是破界,之前那雷电就是他在召唤拘魂幡破界,同样的,他也可以用此方式破界回到阳世。”

“他又立阵又召唤拘魂幡,连番损耗阴力,哪能那么容易再次召唤?"闫禀低眼看着冯渐微在她手掌绑结,心底也紧了紧,“如果卢行歧召唤不出拘魂幡,就要暂时留在那里了吗?”

冯渐微点头。

“留久了,会有什么后果?"闫禀玉继续问。“最坏的后果,或许会被黑白无常拘走,判平生阴德,再定奖惩,然后…”冯渐微顿了顿,“然后等待轮回,不过好在你及时控蛊,他没受阵势反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什么不过,好在?他背负那么多,什么都还来不及做,轮回你知道代表什么吗?一个为仇恨而生的魂魄,失去记忆对他来说何其残忍!"闫禀玉抽回手,失望地看着冯渐微,“为什么从你口中讲出来这么轻飘飘的?他是为了谁?又被谁影响立阵?最后是谁害得他被拘进阴司?你也是冯氏人,既得利益者的嘴脸。”

闫禀玉冷了语气,站起身来,冯氏人的目光或多或少地落在她身上,她扫视过去,那些目光心虚地闪躲。

“冯渐微。”

冯渐微抬头。

“蓝雁书能获得沉冥蛊,可以如此精准地择定时间,在既不影响立阵的前提下,保住鬼门关口,成功偷袭卢行歧。你想过背后的原因没有?”冯渐微低声,“她与外族勾结。”

“是你自己清楚,还是你们整个冯氏都清楚?"闫禀玉拽起他领口,眼睛因愤怒而充血,泪光隐忍,“你们术数之家不是会做法事,立即给我破地狱召魂,找回卢行歧,不然我现在就要她的命!”

她食指一横,指向蓝雁书,目光几欲滴血。蓝雁书被她癫狂的神色吓到,躲到打手身后。“闫禀玉,破地狱要做准备,起码先回到围垅屋……“冯渐微解释,试图安抚下她激动的情绪。

“我不!现在就给我破地狱!”

冯渐微摇了摇头,“办不到。”

“好!"闫禀玉丢开他,转身朝蓝雁书走去。经过活珠子身旁时,她看了他一眼。

活珠子没吭声,默默让路。

闫禀玉步步逼近,打手们接连掏枪,她连续喊了七声“定”,七人僵住身体,一动不动。

打手害怕地推了推同伴,人就如石头般倒下,站着是什么姿势,倒下还是什么姿势。好邪门,他们害怕了,立即扣动扳机射击,但身体先失去掌控,浑身好痒,犹如骨头里发出的痒意,怎么挠也挠不到,烧心倒肺的难以忍受。蓝家的打手全部倒下了,蓝雁书想跑向冯守慈,被闫禀玉追上拽了回来。冯守慈下巴一扬,冯氏的人上前。

闫禀玉用饮霜刀抵住蓝雁书的脖子,扬声呼唤:“沉冥蛊!”因为吮食饱血,沉冥蛊一呼便至,飞绕在闫禀玉身边,将她围了起来。不过是噬阴的虫子,他们没在意,最后却吃了大亏。被沉冥蛊咬上之后,身体像在阵中被恶魂压制,胸闷钝痛,窒息感犹如溺水。浸淫天门山的鬼气整晚,冯氏众人的身体皆被鬼气侵袭,所以体内残留阴气。冯守慈明白这点后,把未被沉冥蛊咬住的人喊回来。原以为闫禀玉只是个随从,不想还有这本事,这些蛊都属于滚氏,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随意取用?冯守慈不想树敌,商量道:“闫禀玉,你放过她,我们可以立即破地狱。”

架在蓝雁书脖子上的刀,更近一寸,划破娇嫩的皮肤,她泪眼婆娑地哭声:“守慈救我…”

闫禀玉用行动来表明,不接受商量。

“卢行歧不在,你在我冯氏的地盘,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大可一试不给面子。”

察觉到主人的怒气,和对养蛊人血脉的臣服,所有蛊虫从竹筒里飞了出来。黑乎乎一堆奇形怪虫,吓得冯氏等人连退几步。闫禀玉现在处在气头上,理智不了一点,冯渐微前去安抚,“闫禀玉,我马上去准备东西,我答应你,立即破地狱。”“迟了,破地狱要做,但做错事也该受到惩罚。冯渐微,我没你那么大度,被如此欺辱,还心心念念想着冯氏。”闫禀玉一扯蓝雁书领口,她站不稳,差点撞那把刀上,心惊胆跳之际,更有魔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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