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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息任取。他知道这是真的,因为阿公遗言不需要二次葬,可想而知是在等卢行歧,完成约定。收好手书,冯渐微再一看卢行歧,笑盈盈的面皮,笑里藏刀。上次也是瞒着阴阳玦的事,讲得真真的,他明里暗里地骂:“你也不是个老实的,步步证我。”
“言重了。"卢行歧无辜一耸肩,然后伸出右臂。闫禀玉的酒杯忽被一只手盖住,她转过目光,卢行歧撇了眼神过来,“杯够了。”
他是真能一心二用,闫禀玉嘀嘀咕咕的,“这又不会…”不满,但也没喝了。
之后冯渐微说明天给卢行歧答复,就带着活珠子离开了。晚上洗澡前,闫禀玉给滚荷洪发了微信,问她二十八年前滚衣荣是在几月份到的冯氏。老人觉早,也许睡了,她没等回复就去洗澡。刚洗完,电话来了,闫禀玉擦干身体接通。“喂,荷洪阿婆。”
“禀玉,你问这个事做什么?是查到什么了吗?”“没有,就问问,了解一下。”
“我记得你阿妈是七月去的郁林州……”
刚洗完澡有点凉,闫禀玉点开免提,将手机放浴室柜上,一边听一边穿内衣。左手有伤口,洗澡时一直举起来会累,所以扣胸衣扣的时候难免力不从心,又要顾及手心伤口,扣了几下扣不起来,手软,直接掉浴室地上浸湿了。闫禀玉捡起胸衣,觉得真烦,谁愿意一天到晚穿个东西勒胸上,睡觉也不放松。都是卢行歧,跟他吃住一起真不方便。“禀玉,我了解的就这么多。”
将湿掉的胸衣卷进脏衣服里,闫禀玉回:“好,我知道了。荷洪阿婆,你有空给我弄点厉害的蛊吧,防守和攻击类型的,可以的话,我还想要藏象蛊。”“这种蛊需要一定的控蛊能力,你现在能行吗?”“可以的,我现在可以随意控制中蛊时间,沉冥蛊也驱使自如。”闫禀玉很有自信。
“这样啊,那你进步确实快,我知道了,蛊虫没法运输,我让滚于风跑一趟。”
“行,出发前告诉我,我把地址发给他。”挂完电话,闫禀玉一边琢磨着滚荷洪的话,一边直接套上睡裙。滚衣荣确实是在七月到的冯氏,在这里得知滚潇亦去世有内幕,应该是在冯流远那里获得了什么消息,不然冯流远怎么那么笃定卢氏灭亡有蹊跷。或许能从冯流远的阴息记忆里找到答案,顺利的话明天就能知道了。穿好睡裙,闫禀玉低头一看,她胸部是不大不小的桃形,不穿胸衣也看不出异常。就这样吧,穿衣自由年代,在屋子里走动,没什么好羞涩的。吹干头发回到屋内,那套桌椅已经是卢行歧的固定位置,闫禀玉就坐到床上。拿手机滑,回回微信的时候,卢行歧闪身过来,习惯性地坐到她身边。闫禀玉将手机放下,微微后瞥,他的发辫又多了一缕白发,阴力损耗太重就伤元气。适才听他提旧事,才知他也会有无助的时刻,她表示鼓励地拍拍他肩膀。
卢行歧有些奇怪她的举动,笑着问:“怎么了?”他被拘魂幡反噬而死,又为了得到阴阳玦而重历噩梦,心底得多恐惧。闫禀玉想起自己小时候进山给老头送物资,回来晚了,黑夜走山路害怕,望尽世间没有依靠的感觉,让人很脆弱。
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小可怜。”卢行歧握住她落下的手,稍稍倾身,双臂顺势穿过她腰际,自然地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坐。
他动作不轻,闫禀玉在怀里调整姿势时,胸前不小心蹭到他胸膛。她心一提,抬眼角瞧他,他神色如常,放心了。
“可怜?"她头发长,落在卢行歧手背,他照旧捻卷着发尾玩,为这个说法感到好笑。
闫禀玉嗯了声,“好在都过去了。”
卢行歧明白她的心意,说:“人活久了,或者做鬼久了,都会有那样身不由己的时候。”
因为他经历过一段很艰难的黑暗时间,所以并不觉得破世失败有多可怜,他说:“你小时候也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只会觉得你很坚韧,很厉害,好好地成长了,浑身的聪明劲。”
被他一绕话,闫禀玉果然笑了,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胸口,转眸看着他,“有你聪明?黑也是你,白也是你,把冯渐微绕得团团转。”卢行歧说:“我觉得这不是夸奖。”
闫禀玉眨眨眼睛,认真的小表情,“当然是啊!”卢行歧失笑,说不过她,于是搂紧了,望着她的眼眸,缱绻的柔情快要溢出。
他面无表情时,狭长的眼型透着冷漠疏离,但笑时,眼尾微翘,眼意荡漾,有如桃花春风拂面。他最近很粘人,常这样看闫禀玉,接下来就会亲一会她,所以她此时,不免期待,脸会升温,心跳也会越来越快。别的女生不知道,但她月经前后和排卵期受激素影响,会特别想谈恋爱,就是那种想男人的躁动。被他看了半分钟后,她先受不了,侧了身子,两条手骨不自觉地挂到他脖子上,先亲上去。
亲一下,后退,在他眼里温柔的笑意变得沉静,勾出攻击性时,再躲开他的主动,很严肃地跟他说:“别诱惑我。”卢行歧倏然笑了,很开心,也很欠,“能诱惑到你,求之不得。”故意的不是,闫禀玉露个凶狠的表情,扑上去,“让你又逗我!”卢行歧假装躲,被她扑倒,双双倒在床上。她身体柔软,也不重,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没想到闫禀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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