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刘伊妃艺术献身,路老板疯狂白嫖,(2 / 7)

加入书签

现它内心纯净、智慧和对自由渴望。它的‘可怕’外形要慢慢被解读为独特、充满东方神秘主义的美。要让观众开始觉得它可爱,为它遭遇揪心,为它与女主跨物种的情感动容。”

他抬头看向刘伊妃:“只有这样,当结局来临,当它为了不连累女主,或因为某种不可抗规则,最终选择放弃挣扎,带着对女主爱意和对故土思念黯然回归冰冷画幅,重新成为大英博物馆无声展品时,那种美好被生生剥夺、希望被彻底碾碎的痛楚,才会直达观众心底。”

“观众会惋惜的不仅仅是一个怪物消失,而是一个有灵魂、有情感的文化像征,再次被禁锢在像征殖民历史的牢笼里。这种共鸣才是这部电影的力量来源。”

路宽语气坚定,“人物设计是这一切的情感支点。”

刘伊妃被他的描述深深吸引,这从有了凄然壮丽的人文内函后,再去延伸拓展的故事,便显得形散神不散了。

“我能演这个女主吗?”

“可以啊,等剧本出来试一试好了。”路宽笑道:“不过女主角的牺牲还是很大的,并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角色,更不同于你在《山楂树之恋》里的素颜,这是完全的扮丑。”

他捏起妻子光洁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这口整齐的小白牙得藏起来,牙花子要发扬光大,这会瞬间打破你脸上最精致的平衡感。”

刘伊妃下意识地抿了抿嘴,路宽笑着继续:“然后也许是发型。把你这一头黑长直剪成那种缺乏打理的、毛糙的齐耳短发,再加之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遮住眼神的灵气。”

他顿了顿,用老婆做模板在脑海中捏脸,手指已经从刘伊妃的下巴轻轻滑到侧脸,“脸型也要变,用特殊胶质制造一些轻微的浮肿感,让你的轮廓平庸一些。”

“眉毛会修剪得稀疏杂乱,皮肤要呈现出一种长期处于室内、不见阳光的苍白和细微的痘印。”

小刘噗嗤笑出声来:“你尽管折腾,把我变成《魔戒》里咕噜那种级别的才好呢!然后下了戏我也不卸妆,正好帮你戒色。”

她冲老公抛了个媚眼:“顺便看看你到底是爱慕我的容颜还是心灵,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如果是那样的话”路老板皱眉,“那我还是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他用自己的物理防御挡下了老婆的一肘子,连忙转移话题:“不是咕噜的那种丑,不是奇幻的丑,只是一种真实的、属于小人物的‘不美’。”

“所以重点还是演员的神态塑造,这个女主角的演员要习惯性地微驼着背,眼神要带着长期被忽视而形成的躲闪和自卑,但偶尔,在看向那个怪物时,要流露出一种底层人才有的、未经雕琢的原始温柔和倔强。”

刘伊妃听得入神,不仅没有抵触,反而更加跃跃欲试:“就象《时时刻刻》里的妮可·基德曼,完全颠复自己?”

那个微微下垂、略显宽大的鼻翼,瞬间将她从好莱坞尤物变成了一个敏感、压抑、深陷精神困境的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

为角色牺牲外形是许多实力派演员突破自我的重要途径,约翰尼德普、莱昂纳多等人都是受益者。

但扮丑,和演丑,是两个维度的概念。

“你不会以为演丑女很容易吧?”

路宽笑道:“外表丑不代表姿态、气质丑,我们常常讲演员的信念感,就象你这样美了二十多年又很臭美的人,突然让你相信自己是个丑女,你就算再怎么说服自己也不会信。”

“你想象一下有些小女孩从小被人说丑,一直到长大都摆脱不了的那种自卑和怯懦,那是十几年的心理暗示,现在要你几个月时间里去创建这种信念感,想做到极致是很不简单的。”

刘伊妃听得一愣,似乎是这个道理。

经常会有情景喜剧或者商业片中所谓的丑女,但观众明明从她身上看到的是一个暂时蒙尘的美女,为什么?

从表演专业角度而言,“扮丑”只是技术层面的物理改造,“演丑”则涉及演员深刻的内部心理建设与外部形体控制的统一。

就象刘伊妃这种从小美到大、也从小被夸到大的女演员,历来的角色几乎都是本色和正常的颜值尺度,肢体语言、眼神姿态乃至呼吸节奏都已形成优雅、自信的肌肉记忆。

即便通过化妆技术改变了外貌,若演员无法从心理层面彻底相信并接纳自己“不被关注”、“自卑敏感”的角色状态,观众就会敏锐地察觉到“一个美女在扮演丑女”的间离感。

她会有相当多的小动作和神态暴露本真,如下意识的挺背、习惯性的撩发、目光中残留的优越感,这些都会出卖表演的真实性。

刘伊妃听得更期待了,多么有趣的角色啊!

这绝对是她此生第一次接触无法有真实生活经历作为表演素材的角色情感。

丑?

真是和她太不沾边了。

洗衣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你的牙花子以前只有我能看到的,要真的你来演,全世界都看到了,我这心里好象缺了一块什么似的。”

“不要这么自私!”小刘大义凛然,“我们要一起为艺术献出牙花子!”

飞机下降高度穿过云层,巴黎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