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走尸(2 / 6)
钱就高兴,一输俩钱就不给好脸子,晚上连门都不开。不瞒你说,我睡柴禾垛都好几回了。”黄士清顺嘴附和“说起来,耍钱鬼,耍钱鬼,要想赢钱,一是钱冲,底气足;二是脑瓜好使,反应快;三是心情好,有时气;四是有鬼儿,玩儿的精。不然,不会赢的。”鬼子漏夸道“别看你不耍,总结得挺对路。”黄士清说“这是我大哥总结的。”鬼子漏说“你大哥是个好手,就是太实在,那输赢账多暂都是,给你扒拉利利索索的,耍钱场上没有不佩服的。不过,你大哥还算有节制,你看他瘾头子大,可不沾牌九。这牌九是大胜大败,一般人抗不住。”黄士清说“我大嫂反对我大哥赌博,可我大哥戒不了,总偷偷摸摸玩几回。”鬼子漏说“我家那骚老娘们儿,太不是物,天天晚上给我捂被,一捂被,被里空就没时气。”黄士清说“锦冠姐是盼你早点儿回来,和她近乎近乎。这次要赢了大钱,别忘了给我打溜儿。”鬼子漏说“我要赢了钱,就请你喝酒。”
到了长宁岔道口,两人又闲聊一会儿,一辆红色长途大客车从官道西北开了过来。看黄士清上了客车,鬼子漏心里不由一阵窃喜。他在野外好不容易熬到夜色深沉,这才潜入村里,在胡同口鬼头鬼脑地察看自家和邻家,见都熄灯入睡,就蹑足直接奔了西院。
潘桃刚迷糊一觉,忽然听到窗棂三声响,先一声停顿,后两声紧促,知道那是暗号,披了衣服刚把门打开,一个幽灵闪进门内,不等插门就把她抱住了。
“死鬼,你也不怕二老狠回来撞上!”
“不怕,我亲眼看见他上了大客车,下午没车了,他回不来。”
鬼子漏把潘桃抱到里屋,平放在南炕炕被上,潘桃却坐起来,用被子把大腿一盖,腾出右手管鬼子漏要钱。鬼子漏一边摩挲潘桃的软手一边翻小肠“潘桃,我能白了你嘛,你说我都给你多少好处了,你也不能光为了钱哪!”潘桃说“我哪是光为了钱哪,你不给钱的时候不也依你了嘛。每一次跟你搞了都后悔,可后悔完了还是盼,你说我贱不贱?”鬼子漏压低公鸭嗓“不贱,给你多少钱我可说不清了!”潘桃喃喃道“总是这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你说我图个啥呢?”鬼子漏嬉皮笑脸地说“图啥?图好受呗!你看你以前总好流产,八成那二老狠的种不行。来来,我给你好好撒撒种,说不定你能给我生个小子呢!”说着就凑了上来。
潘桃将鬼子漏伸过来的手臂猛的拨开“每次你都像个急皮猴似的,只顾自己快活。可咱俩这算咋回事儿嘛!咱俩都有家有业的,背着他俩搞这个,是不是太有点儿不要脸了。”鬼子漏说“还要啥脸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潘桃忽的浮上一层忧虑“我就怕有一天让二老狠撞上,闹出事儿来怎么整。真的,我现在心咋闹不蹬的呢?会不会发生啥事儿呀?”鬼子漏安抚说“不会的,二老狠他今晚肯定不会回来的。”说着,搂住半推半就的潘桃,倒在了炕被上。
不知过了多久,灯突然亮了,两个苟合的男女**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慌乱地扯过被子遮羞。原来黄士清上了客车,车行驶大约一里多地,突然喊师傅停一下车,说把东西拉家了,今天不走了,师傅说他太喇呼,减了速,停了车,黄士清下车时还很礼貌地说声谢谢。他走回长宁村,在天黑透时回了长青村,潜伏在自家西下屋与柴禾垛的夹空,等待捉奸时刻的到来。
此刻,黄士清像铁塔一样立在屋门口,三角眼冒出的怒火仿佛要把这是非之地烧掉,他气得吩哧吩哧喘粗气,抖着手指说“你个奸夫,你个**,想不到你俩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儿。今天抓你们个现行,你们想不承认都不行了。”看见黄士清杀气腾腾的样子,这奸夫**都吓筛了糠,胡乱穿了衣服,双双下炕跪在地上。
“说吧,咋勾搭一起的?”啪一声,巴掌打在鬼子漏左腮帮子上。
“有脸干,没脸说是吧?”又啪一声,巴掌打在鬼子漏右腮帮子上。
“这回该说了吧?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黄士清一边发狠话一边摩拳擦掌。
潘桃浑身发抖,低头啜喏“是,是,是他先勾引我的。”鬼子漏忙说“咱成了邻居后,我就打上她主意了。我隔着障子逗几回,一来二去她就上钩了。第一回是学忠字舞那时候,在大队播音室,后来在西树趟子、高粱地、生产队草垛里,真记不清了。不过,我没白占便宜,我给了她不少好处。”黄士清教训道“你到处跑骚,就是个祸害。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土皇上啊!没人敢惹你呀?今天你遇上茬子了,我非治治你不可!你竟敢整我老婆,你这是找死!”鬼子漏连连求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黄士清怒道“今儿你抱熊就能过关吗?你妄想!”鬼子漏又说“能不能私了,我给你钱,多少都行。”黄士清发出一声冷笑“哼,钱算个**哇!钱能买清白吗?”鬼子漏继续求饶“只要你饶了我,咋地都行,你要啥我都给。”黄士清往鬼子漏脸上啐了一口“你让我当了绿盖王八,我这口恶气怎么出?今天要不整死你,我就不是二老狠!”
一听这话,鬼子漏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自己煽开了自己的嘴巴子“我不是人,我不要脸,我死有余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该死!我该死!”黄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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