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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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在一开始就被调查的清清楚楚,只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拿来台面来讲。

过去如何,谈渐川并不在乎,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只在乎当下和将来。许清聿冷淡道:“爷爷就不必在我身上费这个心了,不管是明小姐也好还是其他任何一位千金,我都没有兴趣,有时间,爷爷不如多将心思放在谈皓身上。”

闻言,谈渐川面色不改,依旧态度强硬的安排道:“我已经和明家那边说好了,后天晚上7点整,钟叔会亲自开车送你过去。”钟叔在谈家待了三十年,从进来便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做事,谈家的小辈哪怕是谈少州这一辈见到他都很敬重。

这话一出,许清聿便知道此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离开之际,谈渐川还不忘交代:“记得给明小姐挑个适宜的礼物,别失了我们谈家的身份,叫人笑话。”

许清聿知道老爷子的心思,这些年集团效益虽然变好,却依旧比不过鼎盛之期。

明家是纯靠投资房地产发家,可自从十年前长子接管公司,大刀阔斧地整改过后,不仅全面优化升级原有的房地产业,更是看准时机,极具前瞻性地带领明家进军医疗行业。

对于智慧医疗,高精密医疗器械的生产这几年一直是遥遥领先。发展也是如日中天。

若能两家联姻,说不定能改变集团当前局面。从老宅离开回到市区已经快十二点,夜里的都市光影璀璨,许清聿偏眸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忽然就很想知道,沈泠白这会在做什么。谈渐川将联姻的算盘打到他身上,许清聿并不意外,不过他可以弥补谈皓给集团造成的损失,但并不代表他能为了集团的发展付出所有。周三晚上,许清聿照常留在公司加班,办公室的门骤然被敲醒,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淡声道了一声进。

林行走进来,双手交于腹前,犹豫了会,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许总,钟叔在门外等你。”

许清聿手上动作一顿,面色冷沉的抬眼,看了眼林行。办公室灯光大亮,许清聿身体后仰,靠在办公椅上,唇角慢慢牵出一条冷笑。

良久,钟叔走进来,他在谈家待了大半辈子,如今头发已经花白,不说话时,脸上自带威严,作为谈老爷子的心腹,他的行事作风往往也就代表谈老爷子的态度,如今他站在许清聿的办公桌前,一板一眼地说道:“大少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出发,恐怕就要迟了今晚的晚餐。”许清聿冷静地看着他,心知今晚这顿饭无论如何谈渐川川是铁了心的要他出席。

他靠坐在办公椅上,没有半分要动的意思,林行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两方在对峙,他是老爷子的人,私心来说是要规劝许清聿的,但他一想到许总和沈小姐之间的关系,这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钟叔看他一眼,继续出声催促:“大少爷,明小姐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你今晚若是不去,届时不仅在老爷子那说不过去,传出去也打人家姑娘的脸面,有损你自个的声誉。我知道,您心底不满老爷子的安排,可事已至此,您今天能不去,那下一次呢,老爷子的性格您是知道的。”一番话落,许清聿垂目,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他不紧不慢起身,钟叔见状,面上顿时露出欣慰的神色。大

车辆途径CBD商区,沈泠白开车到达周暨北定好的餐厅。Lumiere是西式高层餐厅,坐在临窗位置,能俯瞰到半个京市夜景,周暨北一早便订好位置,沈泠白乘坐着电梯上行,眼睛瞟向一旁不断跳跃的电梯楼层数字。

数分钟后,电梯厢门打开,沈泠白掀眼,瞧见站在餐厅入口,双手抄兜闲散站着的周暨北,他着一身黑色西装,外套随意敞开,里面是件雾蓝色缎面衬衫,衣领纽扣散开,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肤。见着人,沈泠白揶揄着开口:“哟,这是从波士顿'′偷偷′潜回来了?”面对打趣,周暨北耸了耸肩,“可不是嘛,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四海为家了。”

自从相亲以来,周暨北便没过过多久安生日子,今儿被拉去参加商业宴会,明儿被喊去和好友一块吃饭,到了才知道,对方女儿也在,什么吃饭,分明就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鸿门宴。

为了不再被徐女士逼诱,周暨北特意寻了个国外的项目,一声不吭跑去了波士顿,有工作打幌子,徐女士也不好把人国外揪回来,这不,一回到国内,甚至没敢回家。

想到这,周暨北偏眸,叮嘱沈泠白:“我回来的事情没多少人知道,你可别给我走漏的风声。”

沈泠白回他:“知道了。”

听罢,周暨北吊儿郎当开口:“清沅是结婚了,眼下单身的也就咱俩,你说你要是当初接纳了我的提议多好。"说到这,他啧啧两声:“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是真不介意,我甚至还能腾位置。”两人边聊边往餐厅走,沈泠白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想到他当初说的实在不行,两人在一起得了,就当应付家里,婚后各过各的,要是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他也能毫不芥蒂地′'容纳′对方。

对此,沈泠白只当他是被自由美利坚的空气熏陶了四年,整个人自由地没边了,思想开放到了太平洋。

她摇摇头,推辞道:“这福分我不要也罢。”侍应生在前头带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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