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摊狼袭(2 / 5)
身旁,剩下的一头在追咬其他人,一头被司生与司尧杀死。
如今头狼带着两头狼围住了司尘与司尧,那两名男子在负伤下终于砍死了一头灰狼,茶摊前就剩下六头狼,三三分开各围困住两人。司尘和司尧背靠背警惕着缓慢上前的灰狼。奚向文载着钟惟泽逐渐靠近山坳,迎面碰上两匹慌不择路跑得飞快的马,他拉直缰绳勒停马,疑惑地向身后望去:“那不是司尘和司尧的马吗?”狼嚎声隐隐约约传来,钟惟泽察觉到奚向文的马开始颤栗,“前面出事了。”
他和奚向文都下了马,钟惟泽小跑着到了山坳,就看见司尘与司尧被三头狼围困的景象。
奚向文满脸骇然,俯身捡了块石头就要冲过去,被钟惟泽拉了回来,“你拿块石头有什么用?那可是狼!”
“司尘和司尧还在那……
“你快点骑马到城门报信,让守城的官兵带人过来,之后再去趟惠民医局,茶摊有人被狼咬伤,需要大夫和药。”钟惟泽条理清晰的安排让慌张失措的奚向文逐渐冷静下来,他应和点头:“对对,我、我去城门找官兵。”
奚向文重新翻身上马,钟惟泽在他离开前又犹豫说道:“去完医局…再去趟大理寺让我、我哥给清平伯府传个信,我们一时半会怕是回不去,你也记得与家人说声。”
奚向文走后,钟惟泽重新探头观察情况,眉头皱成一团。茶摊方向的情况愈发严峻,那两名负伤的男子一时不察被灰狼寻到扑了上去,一人躲开,而另一人却被撕咬住。
他的同伴挥剑划伤灰狼它也未曾松口,被咬的男子哀嚎鸣咽了两声便没了生气。
司尘正好看到这一幕,手中弩箭差点没有握稳,对面的灰狼咬死一人,也被另一名男子砍死一只。
头狼带着两头狼围住司尘与司尧,大约是两人出现后很利落地杀死了一头狼,所以它围住后才迟迟没有上前。
对面只剩下一人两狼,男子握着剑身形踉跄,是力竭之相,两头灰狼瞬间朝他咬去,男子已然没什么力气挥剑也只能挡住其中一头。这时弩箭声伴着喊声响起:“身后!”
男子挥剑逼退身前的灰狼后立马转身剑身划破另一只灰狼的颈脉,狼嘴上还明晃晃插着一支弩箭,又杀死一头灰狼。司尘的行为激怒了头狼,三头灰狼不再对峙,司尧甩动唐匕首,刀锋划破最前方的狼爪。
司尘的弩箭射向紧随其后的灰狼与头狼,两人不停交换方位配合躲避,好在司尘已经跟着司道寒操练了不短时间,否则怕是要给司尧拖后腿。两人不断闪避,司尘的弩箭只落空过一次,但即使如此,他弩袋中的弩箭依旧所剩无几。
司尘大声喊道:“完了呀!弩箭就剩五支了!”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另一名男子断气前的痛呼声。司尧抿唇,“往山上跑!”
司尘又射出一支弩箭,掉头就跑,司尧紧随其后,头狼突然暴起,直冲着司尧跃起。
司尧脚步未停,身体陡然压低贴着地面快速滑了过去,头狼从他头顶跳过,扑了个空。
他抬手割断迎面的狼爪,边跑边从已经断气的男子身旁捡起长剑,追上司尘后抛给了他。
“先用剑!弩箭必要时……
司尧的话还没说完,司尘又射出一支弩箭,穿透了快追到跟前的灰狼脚掌。他握着剑胡乱地挥着,“我知道!但我剑用得不太行,快跑!”司尘向往武侠片中的侠客,所以没有像司尧一样练刀,在选兵器时选了长剑,但他如今只学了皮毛,未得其章法。
两人且战且退,跑到了山上。狼群紧追不舍,利齿几乎咬到他们的衣摆。司尧一脚踩空,险些摔倒,司尘反手甩出长剑,正中追得最凶的灰狼咽喉。借着这瞬间的空隙,两人跌跌撞撞爬上一棵老槐树。四头灰狼在树下徘徊,幽绿的眼睛在暮色中连成一片可怖的光网,而司尘腰间的弩箭,只剩下最后三支。
司尧望着树干间摇摇欲坠的夕阳,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粗糙的树皮格得后背生疼,可更揪心的是树下此起彼伏的呜嚎。头狼突然立起前爪刨着树干,腐肉气息喷在两人裤脚,司尘紧握弩弓的手微微发抖,老槐树在群狼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等狼群追着司尘与司尧离去,钟惟泽才跑去将被咬伤躺在地上呻吟的旅人一个个拖进了茶摊。
茶摊老汉也颤颤巍巍出来帮忙,他依照钟惟泽的吩咐端来热水,帮着钟惟泽处理那些人的伤囗。
“官兵和惠民医局的人就快到了,你们撑着些。”钟惟泽不是医者,见过凌风帮凌雨处理伤口,但他也没有药,只能帮忙清洁简单包扎下。
他话刚落,山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狼嚎声。老汉手中木盆险些掉落:“那两位小郎君……”钟惟泽面上满是担忧之色,他不会武功跑得也不快,知道自己找过去可能是给司尘、司尧添乱,所以方才等到狼群离开才出来。还活着的旅人已经不多,钟惟泽很快就简单包扎完,他抿紧唇,让老汉照看那几位被咬伤的旅人,自己起身走了出去。钟惟泽忍着恶心从死去的灰狼身上拔下弩箭,用绦带缠起抱着往山上跑去。晚霞逐渐从灰蓝的天空褪去,醉花阴馆的红灯次第亮起,雕花木窗内飘出丝竹声,混着胭脂香,将瓦舍这条街都带得热闹起来。司凡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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