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见(2 / 3)
续向外传消息影响到钟惟安几人的计划。钟惟泽与奚向文跟着衙役来到醉花阴馆前门,外面围了许多层看热闹的人,靡靡之音消失,只剩门前艳丽的灯笼还在晃动着烛光。大理寺官差持刀拦在门前,许多客人吵吵嚷嚷着想要离开,其中不乏京中官员,叫嚣威胁着官差让他们离开。
钟惟泽和奚向文从这群人身旁钻了进去,一楼大厅琉璃灯映得通明,舞姬和客人都缩在厅中角落,比外面要安静许多。秦三娘对着凌风赔着笑说话:“不知这是何意?怎的将馆给围了?”凌风:“有人报官,说醉花阴馆圈禁了大理寺官员。”秦三娘帕子掩唇笑了下:“这话实属无稽之谈,咱们怎敢做这等掉脑袋的事。”
“既然有人报了官,还是要搜查一番。"凌风转身冲身后的衙役扬了扬下巴:“仔细搜查每一间房。”
“唉,这…“秦三娘叹气,却并未过多阻拦。司道轩负手站在厅中,侧头对长随使了个眼色,长随也带着几名家丁跟在衙役身后离开。司道寒也过来了,但行动不便所以在马车上等着。钟惟泽想上前与司道轩说司尘和司尧的事情,但一男子气势汹汹的从门前走了过来,他眉头拧着,脸上是压不住的怒气,朝着凌风怒斥:“你一个白身凭何驱使大理寺人?又凭何将本官困在此处?”凌风虽然经常出入大理寺,但并未有官身,如今被困的人多数是不知情的,唯有此人在刑部任职,偶有交集所以算是清楚大理寺的情况。众人哗然,没想到领头围住醉花阴馆的竟是位白身,霎时纷纷吵着于理不合要离开。
奚向文往钟惟泽身后缩了缩,他在人群中竞看到了自家大伯。钟惟泽没有注意到奚向文的动作,担忧地望着凌风。
花怜抬眼打量着凌风,他确实穿的不是公服。于是她朝着秦三娘不断使眼色,想让她也借此发难阻止对方继续搜查醉花阴馆,可秦三娘却像没有看到般轻摇着团扇无任何反应。
凌风即使被质问仍旧是一派从容,在那个刑部官员带着众多客人推操挡在门前的衙役时,才含笑开口:“若有人强行离开,便视作疑犯抓回大理寺。他的语气温和平缓,但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厅内瞬间又陷入死寂之中。“谁给你的权力敢抓本官!”
还是那位刑部官员的质问,只是这次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本官给他的权力。”
大理寺卿楚重绣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上公服稍显凌乱,像是匆匆套上身的。他一出现,凌风便退到他身旁站着,那位刑部官员也垂下头没再吭声。楚重绣扫了眼凌风,低声问:“钟惟安呢?你们又在搞什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他都已经入睡了,又被大理寺的人上门喊了起来。人是凌风派去的,方才的情形他早就预料到,所以在来的路上就让人到楚府将楚重绣请过来坐镇。“钟大人他们在办件让大理寺立大功的案子。”时间紧急,凌风刨除他们想查金乌教之事,粗略将醉花阴馆与拐掠少男少女的事情同楚重绣说了遍。
楚重绣越听双眼瞪得越大,气道:“胡闹!如此大的事情怎都不与我说声?你们……”
后面的话被搜查完复命的衙役打断,衙役朝着凌风微微摇了下头,没有在馆内找到左丘锦。司道轩的长随同样愁眉苦目,他们原准备找到司婉就将人从后门接走,却没想到司婉也不在醉花阴馆。
来的路上凌风就与司道轩说过这个可能,但真没找到人,司道轩还是既失望又着急。
花怜见大理寺并没有搜到人,眸中划过不屑,她频频看向秦三娘想让她想办法让大理寺人离开,但秦三娘仍旧是没有反应。抓司二娘的任务是花怜负责,她抓错了人又引得大理寺来醉花阴馆搜查,定然已经惹得少主不悦,若是大理寺就此作罢离开她还能少些责罚。花怜等不到秦三娘出声,咬了下唇,盈盈走上前:“大人若是没在馆中寻到要找的人,可否让这些差爷先行撤离,馆中姑娘和客人已被吓得不轻了。她说话声细声细气,到最后像是花光了勇气逐渐没了声音,醉花阴馆的姑娘小倌们当即感恩地望向花怜。
楚重绣瞥了眼凌风,凌风沉吟了片刻,温声道:“倒也是这个道理。”秦三娘摇团扇的手微顿,她侧目瞟了眼后院的方向,缓缓蹙起眉。厅中客人又开始慈案窣窣出声,话里话外都是让大理寺放他们离开。秦三娘不动声色地瞧着厅内的情形,攥着扇柄的手逐渐收紧,她深吸口气上前一步,嘴唇刚张开,门前与后院方向同时传来阵嘈杂之声。衙役押着刘管事从门前走了进来,与此同时两名衙役押着司尘、司尧从后院的方向过来,身后还跟着条不断眦牙的黑狗,被衙役的长刀逼着才没有扑上前厅内顿时有些乱,刘管事傍晚外出处理桃娘的尸体这才回来,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被围观的人认出他是醉花阴馆的管事,衙役便将人带了进来。而司尘与司尧就更乱了,司尧冷着脸被押着也不解释身份,司尘被拽着往前走,还不断回头,一边安抚黑狗一边让衙役不要砍伤它。司道轩看清两人后有些愣神儿,万万没想到会在醉花阴馆看到这两个臭小子。
司尘被衙役斥责了声转过脸,先看到的是凌风,当下大喜,将身前正准备禀告的衙役挤到了一旁,兴奋喊道:“凌大哥,是我啊!”司尧一怔,这才抬眼看向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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