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幽若?(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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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停下,屈指敲了敲闭合的木门:“你的好姐姐啊,可就关在里面呢。”

司凡翻了个白眼:“不要学左丘锦说话,一点儿都不好笑。”话音未落,木门从内被拉开,左丘锦就站在门后,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他那话怎么就是学我了?”

楚开济顿时纰着牙笑。

司凡将门推得更开,走了进去:“阴阳怪气,不是学你还能是学谁?”左丘锦第一次听这个词,但"怪气′两字也知道不是个好词,待两人都进来后,摇了摇头将门重新扣上。

门后并不是关着人的牢房,而是被辟出的一处审讯的地方,司凡快速打量了一圈,危慈并不在这里,钟惟安正钳起一块烧红的铁片,面前的刘管事被绑在木架上,衣袍上布满血痕。

钟惟安将铁片伸到他面前上下丈量着,似乎是在考虑要落在什么地方:“还不准备说吗?”

刘管事脸上除了血就是被疼出来的冷汗:“反正都是死,说与不说都一样。”

“这倒也不是,说了你至少能死得…轻松些?"司凡走过来接话道:“一刀下去和千刀凌迟的死法还是不同的。”

刘管事抬眼,半眯着眼打量司凡,认出人后眼睛越睁越大:“你…你不是…他的视线从司凡转到钟惟安,顿时明白了一切,面色霎时狰狞了起来:″你…噗!”

刘管事吐出一大口血,然后两眼一翻脖子歪了下来。左丘锦上前探了下鼻息与颈脉:“人死……”房内当即陷入一阵死寂,好半响,楚开济张着的口都没有闭上,匪夷所思地望着司凡:“你现在说一句话就能将人气死了?”左丘锦摇了摇折扇:“非也,方才算起来应是两句话。”司凡指着自己,唇动了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冷笑一声:“我只能说,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无语过。”

钟惟安用布巾擦洗被溅到的血渍,身上没办法了,只能将脸上的擦掉:“将人放下来看看怎么回事?”

左丘锦与楚开济将人解开放在地上,钟惟安折起衣袖在刘管事尸体旁蹲了下来,他看了片刻仰头转向司凡:“会验尸吗?”司凡:“略懂。”

左丘锦将墙边桌面上的木箱提了过来:“这是凌风偶尔验尸会用上的。”司凡接过木箱,在刘管事尸体的另一侧蹲下,她将肠衣手套戴上后问道:“屠月呢?怎么不喊她来验尸。”

左丘锦:“她在安济坊帮凌风……”

钟惟安:“她有问题。”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说得话却大相径庭。

“有问题?月娘她………左丘锦话说到一半又停下,钟惟安不是个会胡乱开口的人,他既然说了便是有了怀疑,转而皱眉问道:“你觉得她有问题,还让她去安济坊帮凌风?″

司凡已经检查完刘管事的身体,表层除了刑讯留下的外伤,没有其他致命伤。

她从木箱里取出一把小刀,将刀小心插入刘管事胸腔下方,没有抬头问道:“她是幽若?”

钟惟安已经习惯了她的反应力:“还在怀疑。”左丘锦听到两人的对话,拧眉暗自思忖着,他听到钟惟安说屠月有问题时,也猜想是金乌教的人,却没能立马与幽若联系在一处。楚开济又茫然了:“你们能不能说得明白点,怎么屠月就是幽若了?哪看出的?”

司凡已经划开胸腔露出胃部,她抬眼看向钟惟安:“你要不拿个帕子捂住囗鼻?″

钟惟安与她对视:“方才用来擦血了。”细听下莫名有几分委屈。司凡看向自己沾满血迹的双手,起身侧站着,腰间丝绦处缠着一方锦帕:“借你。”

钟惟安目光下移,落在她腰间垂着的白玉环佩绦带上,喉结动了下,手刚要抬起,楚开济就开口了。

“哪需那么麻烦,我这儿有,用我的吧!"他从袖间扯出帕子,丢到钟惟安手中,催促道:“快捂着吧,也就你鼻子灵,娇气的快要比上程千晏那厮了。钟惟安脸登时黑了,抿唇攥紧楚开济的帕子。左丘锦笑出声,又背过身假装咳嗽。

司凡这会子想得很简单,切开胃部的气味总归不好闻,再加上在场的人中也就他嗅觉好,所以才想着让钟惟安提前遮掩下。而且她更多的注意都在刘管事的尸体上,哪怕左丘锦笑出声她也没多想。楚开济又问钟惟安:“为什么怀疑屠月?”还没等来钟惟安的回答就突然闻到一股刺鼻又辣眼睛的味道,当即背过身干呕了起来。

钟惟安瞥他一眼:“呵!娇气……呕!”

司凡抬头,楚开济缩到门边,左丘锦也退到了角落,钟惟安想看清尸体情况,所以只后退了几步,但双手紧捂着帕子,恨不得将手与帕子都焊在脸上。她嫌弃地扫了圈房内的三个大男人,冷嗤道:“男人,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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