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三合一）（1 / 6）

第27章二十七（三合一）

戈登是第一个从莱拉尼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的。“怎么会？她在哪里？怎么死的？"他连珠炮一样对她发问，继而转头看向芭芭拉，“芭芭拉，计划有变，你得先回家。布鲁斯，你把她送回去，可以吗？芭芭拉转动着轮椅，看起来马上就要行动：“我没问题。万事小心，爸。”布鲁斯先和阿迦娜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读懂了彼此的意思，布鲁斯对戈登点点头，阿迦娜则对戈登说：“我和你一起去。”戈登对此倒没什么意见，他已经把她视作了蝙蝠侠的合伙成员之一。虽说蝙蝠侠对阿迦娜颇有微词，但戈登看得出来，他并不完全排斥她一-至于这俩人到底有什么矛盾，戈登不想管，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去。那位打着“动物保护"噱头的兰斯·约尔逊还在餐厅里面，但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把他忘了，两拨人分头行动，布鲁斯带着芭芭拉离开，阿迦娜和戈登坐上莱拉尼的车，朝事发地开去。

“她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事情还没有声张开来。“莱拉尼一边解释，一边向阿迦娜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阿迦娜。我可以直接叫你阿迦娜吗？我喜欢这个名字。"虽然这是个疑问句，但莱拉尼的语气表明,她已经决定了对阿迦娜的称呼，阿迦娜没有反驳的余地。

莱拉尼·李很年轻，大约三十岁，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两鬓微白，眉眼上挑，一看就是个狠厉的人。与莱拉尼相对应的则是她的丈夫，他坐在副驾上，无论后排在讨论什么，都一言不发。

这让阿迦娜想起了艾达娜一一艾达娜总是提出一些特别激进的意见，然后用更激进的方式让反对她的人闭嘴。

不管阿迦娜本人喜不喜欢莱拉尼，现在作为布鲁斯身边的“军师”，她都得表现得体面一点。她握住莱拉尼的手，礼貌地笑了笑：“你好，莱拉尼。”“你怎么知道她死了？"作为警官，戈登操心的问题更务实一些，他质疑的目光扫过莱拉尼夫妇，“哪里得到的消息？”“她的保镖通知了我，所以…”

“为什么他们通知你？"戈登追问。

明明是死者雇佣的保镖，他们却不通知家人，不报告警方，反而联系了死者的竞争对手，还按照对手的意思封锁了消息。莱拉尼避而不答，她继续告知目前的信息，声音里饱含傲慢与对戈登的轻视：“她住在巨石广场附近，离这里不远，我们很快就能到。”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几个人下车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到场，估计早就把布琳·路易斯的家里翻了一遍。他光明正大地站在房子的前厅，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蝙蝠侠是黑夜的象征，在日光里查案的他有一股与全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阿迦娜盯了他一会，才说服自己适应了他的存在：“我还以为你白天不出门呢。”

戈登倒是见怪不怪：“消息真灵通。”

莱拉尼本以为只有自己掌握了消息，她胜券在握、得意扬扬，可一看见蝙蝠侠，心态便失衡了。她快步来到蝙蝠侠面前，厉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她被下毒了。"蝙蝠侠不理会莱拉尼，带着戈登和阿迦娜往事发现场走，“毒素致命。死法怪异。”

“怪异′？有多怪异才会让你说出这个词？"戈登推开门，走进布琳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立刻领会了蝙蝠侠的意思，“哦。”布琳·路易斯是个正常的人类，但她的尸体如今全都变成了蓝色的，仿佛阿凡达里的人物；她的身体肿胀成了一颗球，像是被灌入了大量的水分；她已经死了，但双眼仍然睁大，眼珠几乎要钻出眼眶，好像在不可思议地瞪着什么东西一样。

戈登皱着眉头，在布琳周围查看了一圈：“我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毒素。怎样才能把皮肤都染成蓝色？但这看起来又不像人体彩绘的杰作。”“她没有遭到外界的折磨，是身体内部突然发胀，最后窒息而死。"蝙蝠侠说，“颜色也是在这期间发生的变化，没有外在因素干扰。”“我派人来带走她。"戈登拿出电话，给GCPD拨号，“法医会弄明白的。“让你的人小心点。或许会有残余的毒素。”“带走？！"莱拉尼大步流星走到戈登面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们已经死了一个市长，戈登警官，你难道还要让候选人的事情声张出去吗？哥谭的处境已经够糟了，我们应该把她的死讯压下去，不然你只会进一步造成混乱。”“你说得对，但现在警方已接管此事，我们只做自己必须做的。“莱拉尼还想说什么，戈登赶紧打断他，“而你，李女士，作为第一知情人，也得和我走一趟。你要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你得知消息的全部过程。还有你丈夫，我希望他做笔录的时候能多说两句话。”

戈登边说边往外走，在电话里安排GCPD的人手。莱拉尼的目光在蝙蝠侠和戈登之间犹豫不定，最后，她还是选择追出去和戈登交涉：“不，戈登，我们得……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蝙蝠侠和阿迦娜两人。他还是打算阻止自己插手吗？阿迦娜盯着蝙蝠侠想。布琳死在这个时候，极大可能是候选人之间的恶性竞争，也有可能有人想故意闹出一些风波，总之，她的死和阿迦娜的怪梦、汽车人的到来大概率没什么联系，但一一当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阿迦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