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霜落故园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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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母亲失踪这件事与自己有关,他们也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说过一句重话。十二岁那年冲父亲发脾气,父亲也只是紧紧抱着她,没有怪过她。

萧云策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对她温柔又体贴的人。

想到此处,心中忽而漫出一股暖流,鼻尖涌起一阵酸涩。

也许是因为母亲的消息终于窥见一丝线索,也许是久处在李不言的冷嘲热讽无视之下,萧云策突然出现,轻声问她疼不疼。

“好啦!”

萧云策包好伤口,笑着抬头,却看见白宜之眼中的泪花,顿时惊慌失措,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递给白宜之,“是太疼了吗?你别哭,别哭,吃颗蜜饯,吃一颗就不疼了。”

白宜之抬手抹了抹眼角泪花,对萧云策粲然一笑,一双杏眼里闪着亮光,格外动人。

“谢谢你啊,萧大侠。”

明媚的笑容让萧云策慌了神,手指不自觉用力互相搓着,耳尖更红,甚至慢慢蔓延至脖颈脸颊,他有些磕磕绊绊,还带着些紧张地大声说着,“不,不用谢!那个,白姑娘,你以后就叫我萧云策,或者云策就好了,不必,不必如此见外。”

白宜之愣了下,顿了顿,笑着回答:“好。你以后也叫我的名字吧,我叫白宜之,兆安是我的字。”

“白宜之……白兆安……”

萧云策喃喃重复,“好名字!”

说着,他又叮铃桄榔的收起药瓶,抱在自己怀中,“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日再来找你玩!”

“等等!”

白宜之忽然起身,拉住萧云策袖子,犹豫几秒,还是问了句,“可以跟我说说,范长老是个怎样的人吗?我,我只是有些好奇。”

萧云策怔了怔,正欲开口,忽而听见背后传来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

“我也想听听范鸠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不言语气轻佻,靠着门框,抱剑而立,眼神轻蔑不屑地扫过屋内二人,最终定在白宜之被包扎好的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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