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大学数学博士X雷东多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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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胸牌上的头衔时,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不由地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然,当然,你是那么年轻,说不定比我的大孙女还要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意识到你过分年轻之后,塞尔笑得更加开怀了,“不过没有关系,等你今天的论证传了出去,想必你很快就能换个头衔了。”“借您吉言,不过牛津的职称评审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浅笑着应承,面上再不见惯常的清冷神色。

“不容易那也要看是对谁而言嘛!"塞尔老顽童似的冲你挤了挤眼睛,“维加讲师,天才总是有特权的!”

你不再多说什么了,面上也适时地挂上了那种讨长辈喜欢的得体笑容。“说到天才…安德鲁,这里,这里!"塞尔招了招手,便见新近证明了费马大定理的安德鲁·怀尔斯向你们走来。

“你们两位的研究成果,都同样的震撼人心!”“我看下一届的菲尔茨奖,必然有你们的一席之地!”怀尔斯面上露出了带了几分遗憾的笑容,“维加讲师才是真正的菲尔茨奖在望,可惜我已经超龄了。”

“谁知道呢?“塞尔哈哈大笑,“毕竟,安德鲁你是那么的优秀。”“菲尔茨奖会为了你破例也说不定。”

你也跟着恭维起了怀尔斯,现场陷入了一种欢快的氛围。不过,数学家大多不是那么擅长交际的。

仅仅互相恭维了一会,你们的话题就重新转到了学术上,并且讨论得热火朝天。

你在与同行们交流,被抛下的雷东多有些无所适从。作为足球运动员,雷东多分明有着在场众人中最强健的体魄,却很轻易地被这群过分狂热的数学家们挤离了你的身边。雷东多无所适从,只能默默走到了宴会厅最边缘的位置,遥遥凝视着你。一片黑色、灰色、深蓝、米色的西服、礼服之中,你是唯一的一抹红。高定款的礼服裙衬得你光彩夺目,而且你确实也是一一你貌不惊人,但也要看跟谁比。在学术圈里,你二十三岁的年纪,实在是过分青春和美丽了。雷东多站在角落里,遥遥望着你,只觉得一身红裙的你是宴会上最耀眼的明珠。

端着红酒杯的你春风得意,连略显寡淡的容貌都好似发着光。果真,事业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雷东多实在是无事可做了。

他想起了你的建议,沉默走到了自助餐区,往餐盘里夹了两份匈牙利牛肉。学术蛀虫了属于、(”_\),

皇马球星在这场并非以自己为主角的宴会中,安静得几乎隐形。但仍然有人注意到了他。

一位穿着金发蓝眸的,戴着金丝眼镜,约莫三十许的男人走向了他,“您是维加先生吗?维加讲师的丈夫?”

“丈夫”这个词,甚至“维加先生"的称谓,都让雷东多心念微动。当然,很多人都会这样,看他和你走在一起,就以为你们是夫妻,甚至把你的姓氏当作他的。

雷东多感到高兴,却又有点悲哀。

“抱歉,不是的。费尔南多·雷东多,维加讲师的男朋友。”“很高兴认识您,贝克尔教授。”

作为陪同人员的雷东多并未佩戴胸牌,但他从男人左胸前的姓名牌上辨认出了对方的名字,然后主动向对方伸出了手。亚历山大·贝克尔面上,浮现出了有点尴尬的表情。更令人遗憾的是,贝克尔教授专心学术,对足球完全不了解。又或者,哪怕是认识雷东多的人,也不会相信今天上午还在马德里踢比赛的皇马球星,会出现在欧洲数学大会上。

贝克尔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毕竟情侣二人都从事数学研究,也是相当正常的事。

他甚至企图与雷东多交际,以弥补挤不进你的交际圈的遗憾,“雷东多教授,您也是数学家吗?”

“我是研究高维代数的,您呢?您是研究什么方向的?”“您也研究模空间吗?”

“您对弦理论有了解吗?”

“奇点消解呢?”

雷东多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黑默。

亚历山大·贝克尔看看眼前似乎除了容貌和身材一无是处的男人,再看看作为人群焦点的你,面上的神色越发地古怪了起来。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阿根廷人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贝克尔教授,晚宴结束后,您有兴趣去踢一场足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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