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出场(2 / 4)
现在这么一拜年,那掌柜的媳妇儿也帮着一说,这两天就要送来了!”
是啊,这样的送礼,让人无法拒绝,却又无比有效。“快看,下雪了!”
霍娇惊呼出声,伸手去接天上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终于下点能看着的雪了!”
若说霍娇有什么遗憾,便是金安只一个冷字,却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雪。每每铅云压顶,仿佛积蓄了大量的雪,最后只糊弄一般下一些雪籽,只偶尔能积起一层薄毯样的雪层。
害得她高超的堆雪人技艺也无从展示。
“师父,今天我要堆雪人!"小丫头满脸兴奋。“好。堆一只小白吧。"莫玲珑失笑。
林巧撇嘴:“姑娘你也太相信她了,我敢说那根脖子她堆不出来!”“谁说我堆不出来?我偏要堆给你看!”
两人又扭到一起。
不远处,马车已停了片刻。
窗户里的厚帘掀起,里面的人定定看着三人中间的背影。袁佩佳揶揄道:“喂,你要下去就快点下,我还可还等着去吃韩老夫人说招待我吃的甜汤!”
“你再多话就滚下去!”
“别啊,好不容易我爹不管我,今儿答应我留宿城里,我可不得好好享受你的马车?”
袁佩佳美美往后一靠,哼哼道,“谁都不知道吧,韩老夫人疼金孙,韩公子的马车,可比韩山长的奢华多了!”
“等会儿停远些。"韩元摸了摸袖袋中的荷包起身,交代前面的侍从。侍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是,公子。”“哎,停远点是什么意思?你在心虚什么?"袁佩佳不满地喊。韩元淡淡给了个“再说一个字就滚"的眼神,踏着踏板从马车上下去。石板路上雪落无痕,他步履缓缓,终于在那三个姑娘快拐弯时赶上。“莫娘子留步。”
莫玲珑闻言转身,见是韩元,微微颔首致意:“韩郎君怎么在这里?”“刚好路过,某来给莫娘子送银子。"韩元张开手掌,替她挡住将要落在额发上的雪花。
霍娇见状掏出帕子要上前,被林巧一把拉开。小姑娘不解地回头瞪视,林巧给了个无奈的表情,佯装仰头看雪,把人拉走。
莫玲珑微微侧身,让开半步,摆手一请:“那去铺子吧。”韩元收回手,在袖笼里握紧成拳:“好。”推门进去,屋子里还有淡淡的石灰粉和桐油的气味,上回来看起来还乱糟糟的样子,这会儿已经翻天覆地。
小小的开间门面里,桌椅呈两排整整齐齐。跟很多饭馆爱用猪肝色的桌椅和地面不同,这间铺子的桌椅露出木料本身的纹理和质地,颜色也是淡淡的米色,配上白墙透着分外清爽的感觉。前门的细格窗棂上,糊着能透纹理的明瓦纸,清净又雅致。他一抬眼,看到一块蒙着红绸的牌匾架在账台上。韩元视线微凝,唇角一抿:“这是新的铺子招牌吗?”“对,等年后开张再挂。"正在前方带路的莫玲珑未回头,“林巧,倒壶茶来。”
她把韩元带到楼上的雅间,点起碳炉。
暖意徐徐散开,林巧把茶送来,莫玲珑接过她自己的专用茶杯喝了一口,舒服地喟叹:“这么冷的天就是要守着火炉才舒服啊,辛苦韩郎君特地跑一趟。”“无妨。“韩元敛下眉,终于还是问,“莫娘子这个招牌是请的何人笔墨?”莫玲珑看他一眼,有些了然哪里觉得怪怪,解释道:“是我自己写的。虽然我的字比不上韩郎君,但毕竟是我自己写的,意义不同。”原来如此。
韩元攥紧的拳头松开,从袖袋中掏出荷包,从桌上平平推过去:“这是方大娘结与莫娘子的银两,清点一下吧。另外,昨日书院的年夜饭,卤味和焖肉广受好评,仆妇说连盘盏都很好洗,舔得差不多干净了。"<1“噗嗤”一声,一旁的林巧没忍住笑。
莫玲珑也莞尔:“那就好。”
她将荷包递给林巧,“点好,然后记账。”“是,姑娘。”
楼下霍娇大声喊:“师父,李婶送的新鲜牛肉,今晚我们吃锅子吗?”林巧快步下楼:“馋死你得了!”
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见莫玲珑要起身,韩元也只能跟着起身,从另一边袖袋取出个黄底的符递过去:“莫记新铺开张,某也没什么好送,替娘子请了一道云昙寺住持亲笔的如意符。愿莫娘子平安如意。”“哔啵”一声,碳炉爆出一朵火星。
看着他手里的符,莫玲珑面露诧异:“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摆手后退一步。
胖婶替她求的开运符是批量印制的,尚且需要凌晨去排队,请到住持亲笔,这何止是贵重可言?
韩元露出笑来:“对旁人而言可能难得,但云昙寺住持同某的祖母有旧交,求一张符便如请几个字而已,且这符文是特特为莫娘子求的,我拿回去也无处可用。”
他指着符上一处文字,她仔细辨认,里面果然暗含了“莫玲珑"三个字。这真是,比她那碗熏鱼还要无法拒绝的礼物。莫玲珑郑重向他行礼:“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过韩郎君。”“无需感谢,若要谢也该是某。"韩元在脑中回想袁佩佳平时如何揶揄,模仿着说,“代书院上下百余师生,谢莫娘子焖肉和卤味救我们的年夜饭。”“言重了。"她礼貌地笑笑。
即使很想多留片刻,但又怕旁人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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