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要我负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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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搓不动了,她手指颤抖,胸口像有小蚂蚁在爬,酥酥痒痒。“这还不是关键?!他抱我回去?!”

脑中隐隐闪回片段,夜空是晃得,星星也是晃得,花草香很浓郁,她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下颌。

光线很暗,他的喉结挂着汗珠,再往下,皮肤严丝合缝地藏在衬衫里,一侧领口别着金色的领针,小链子随着脚步轻晃。她说了一些话,对方也动唇回了什么,现在记不清了,可是最后,对方隐约提了一下唇角。

估计是幻觉。

童安鱼双手盖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

“太不合适了。”

从各方面来说都太不合适了。

学姐以为她担心自身安全,于是宽慰道:“别担心,服务生一直跟着,他没做什么不合适的。”

“我不是说。”

“算了。”

“那就好。”

童安鱼语塞。

她起床时就检查过了,自己衣服很完整。

况且是林淮叙她就更放心了,虽说他们有仇,但林淮叙不会这么对她。他有很高的道德底线,这点童安鱼无比确信。只是她不想承认,得知那个规矩且冷静的将她裙子遮好的人是林淮叙,她其实有点失落。

一点点。

不是很多。

这说明林淮叙在她最毫无防备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趁人之危的心思。他是个正经人。

也是个对她全无感觉了的正经人。

人真的很复杂,总愿意纠结一些矛盾的事。比如她理智上认可林淮叙的所作所为,情感上却又难过于他的淡漠冷静。她既想自己安全,又不愿他毫无波动。

我可真坏啊,她想。

学姐欲言又止:“他是没做不合适的,但你…”“我?”

童安鱼叉开手指,露出两只眼睛,隐隐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她虽然年轻力壮,但也不是很受得了一些跳楼机一样的剧情。学姐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最后埋下头拿小勺在鸡蛋羹里捣。“昨天林淮叙从你房间出来,喉结上,下巴上,和脸上有那·……口红印,他秘书拿湿巾给他擦了,别的都擦掉了,但是喉结上还有个牙印,擦不太掉1..童安鱼险些原地晕了。

人生怎么还有这种可能?

不是宿敌非礼了她,而是她非礼了宿敌!

哈哈,这日子谁爱过谁过吧。

“我怎么是这种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既羞耻又懊恼。

羞耻于自己的放纵不自重,懊恼时隔七年,她仍无法抵抗林淮叙对她的吸弓引。

学姐:“别担心,他没怪你,但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是不会对前任这样。”

“对,你说的对,正常人都不该对前任这样,我太可恶了。"童安鱼沉痛自省。

“小鱼,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们俩。"学姐抚摸她的肩,“你在这里休息两天,好好放松一下,其实我觉得淮叙对你没有恨,…她不好说得太肯定,现在谁也猜不透林淮叙的心思。万一林淮叙不恨童安鱼,但是恨司氏呢?

那也是无解的。

童安鱼没吃下饭,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跪坐在床上看手机。屏幕仍然没亮。

然后她才发现,不是没电了,而是关机了。她什么时候把手机关了?

错按了?

把手机打开,昨晚遗留的消息才一封封弹出来。首先是一封来自T大校友会的邮件,邀请她参加八月中旬在学校举办的校友晚宴。

原则上所有校友都有权利参加,但其实邮件只会发给那些有一定资产的校友。

名义上是晚宴,实则是敦促校友捐款,回报母校。这活动三四年能搞一次,童安鱼爸妈都参加过。今年发给她,估摸是觉得她这颗小幼苗成长起来了,可以赫了。再然后是陆旷,消息发在凌晨五点。

【小鱼,我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市中心了。】【难得和你见面,有空吃个饭吧,周三晚上怎么样,我大概周四回加州,盼回复。】

陆旷说话突然变得特别客气,童安鱼有点别扭,但也没多想,赶紧回他一-【OK,那选个离你近的地方,我请客。】退出微信,居然还有一则季郁明的未接来电。童安鱼赶紧拨回去。

等待了几分钟,对面接起:“小鱼,昨天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童安鱼拨开披散的头发,耳垂依旧臊红,她努力保持镇定,避重就轻:“郁明哥,我昨天参加学姐婚礼,可能有点喝多了,误关了。”“哦?原来不是电耗光了。”

“不是啊。“也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稀里糊涂关机的,这手机都得一年没关过了。

“昨晚你身边是不是有别的人?“季郁明问。童安鱼不慎咬了舌头,疼的她直捶腿,半响才保持冷静,有些大舌头道:“当然木有啊,郁明锅找我有什么事唔?”“也没什么大事。"季郁明一如既往沉稳。“那就好……“童安鱼松一口气。

“只是同事告诉我,林淮叙找人调查我的身份。"季郁明道。“他?调查你?“童安鱼惊了,随即又紧张地坐直,“他要做什么?他应该没能力影响国际应用物理学联合会吧?”

“别担心,他做不了什么。"季郁明看得很明白,所以得知这件事后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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