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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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六十一章

“私自叛逃,该罚。”

“假死脱生,该罚。”

“背叛旧主,该罚。”

“还有……

涂山晚还在细数着宁悦的“罪状"。

同时不断用力,引着少女随他起伏。

纱帐里,一只细白的手,在涂山晚背上挠出道道的抓痕,可她身体被压制着,不能动弹。

宁悦脑中一片混沌。

“月月好好受着……”

“桩桩件件都要算清。”

每回都带着发泄的怒意,还有失控的、早已抛下了理智的动作。少女潮红着双颊。

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失神。

她的嗓子都快哑掉了。

根本发不出声,觉得自己像是融化的一滩水,只能去容纳和承受。“药奴月。”

涂山晚吐出一口白气。

在她耳边问道,

“你可知错?"他挑起宁悦的一缕发丝,搅弄在指尖。知错?

宁悦迷惘着双眼,思考着对方的话。

“错……

“错你爹个头。”

狐狸的失心疯也要打狂犬疫苗。

因为媚术和失去灵力的影响,宁悦的意识有时会变的模糊不清。但总在某个清醒的瞬间,涂山晚会问这些无聊的问题。问还爱不爱?

问她把那一腔真心要藏到哪里去?

这时宁悦便会抓住机会,惹他不痛快。

下意识往扎心的话去回。

“你这样的妖,怎么会有人真心真意待你?”“机关算尽,残忍嗜杀。”

“哪里配得上一颗真心?”

反派不都是这样吗?到最后所有人离他而去。“这是在故意激怒我?”

“月月,太心急了。”

涂山晚听完她的话,微微愣神,又兀自笑了起来。心里却不自主的酸涩。

他仿佛能想象到女孩极尽刻薄的模样。

不难听出语气里,那些带着的厌恶与憎恨。可明明千年前,是她向他许诺,永不背离。“公子永远是月月的公子。”

有人曾说过,哪怕他满手血腥,她也毫不在意。银白的长发倾泻下来,如同洁白的绸缎,镀上一层月华。在男人的侧脸上,映出柔和的光。

涂山晚的额角上冒了些汗,脸色泛出也薄红。“骗子。”

“你说过永远陪着我。”

说完这句之后,青年故意停了下来,灰白的眼睛微垂着。宁悦觉得涨难受。

她和多少个男人许诺过永远?

这种话说说而已,怎么一个二个的还信了呢?太较真了吧。

身体内的异样感,让她吐露的字句,都是断断续续的。但那些扎心的话,还在从她嘴里冒出来。

男人突然欺身下压,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听,就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怪异的吻时间绵长,连呼吸都快要人被遗忘。

呼一一

少女大口喘着气,汗水滴落。

仿佛溺水濒死的前一刻,水鬼才放下缠绕的双手。可突然在下一瞬,他又动作起来,将力气通通发泄在她身上。药味和血腥气在两人身边缠绕。

宁悦的思考能力直线下降。

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背,指甲里带着涂山晚的肉一起撕刮下来。好像这样就能解自己的痛。

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病殃殃的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妖族还真是天赋异禀。

做到后面,涂山晚的尾巴把宁悦限制住,有时候就会荒诞的效仿兽类,咬住她的后颈,企图让人累的无力回话。

宁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股犟种气偏在这时候上头。定要和他争个胜负。

“雪原初见是假,心怀鬼胎是真。”

“你说我是骗子,你可曾又有过一句真话?”趁他不注意,少女又是一口咬上涂山晚的脖颈。一道血痕赫然出现。

对方却毫不在意,任由她撕咬。

其实宁悦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能把他的脖子咬断。以琉璃心的能力,再生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还是很气,非常生气。

宁悦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栽这么大的跟头。挫败感,无力感,汇聚成了恼羞成怒。

前半个月在涂山晚面前伏低做小,装了那么久的乖乖侍女,如今看来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至今宁悦都没想到,为什么涂山能破解她的计划。那颗琉璃心可真难到手。

无意间,瞥过涂山晚胸口上还没愈合的疤,因为他的不节制,已经裂开些许,又渗出血迹来。

宁悦转移阵地,往血淋淋的伤口咬过去。

每用力一次,涂山晚的身体就重重颤抖一次。然后这股力量又会回来。

他拥着她不放,他被咬的有多疼,就让这种痛感通过另一种方式作用给宁悦自己。

烛火在疯狂的晃动。

两人的喘气声清晰。

越是血腥,越是欢愉,越是痛苦,越是上瘾。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涂山晚的欲望、占有都被释放了出来。而那些伪装的、在旁人面前维持的、假惺惺的都被抛之脑后。唯有眼前,那具渴望。

狐尾再次卷住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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