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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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开始的忌惮,变成后期的无差别发疯只在一念之间。少女压在涂山晚身上,抓着对方的头发肆意拉扯。如同月光般皎洁的银发,就这般被人扯下来,仍在在木质的地板上。宁悦扯开袍子。

将他精瘦的腰身显露出来,胸膛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其他地方也到处是牙印和咬痕。

这些天来,她每想起自己被愚弄,就会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涂山晚,你真没救了。”

许是被关了几天,宁悦多少有点破罐破摔的想法。怎么作死怎么来。

又是几巴掌落在男人的脸上。

红肿在左侧脸颊泛起。

而粉霞却在全身蔓延。

涂山晚被宁悦打后第一反应,是气愤与委屈。因为那是为了别的男人。

但如今…他倾斜着脑袋,慢慢的撑起上半身。白绸之下看不清神色,但微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眼前的少女无论是喜悦愤怒,只要是因他而起的情绪波动,都能让涂山晚感到愉悦。

见他这副样子,宁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动作间又扯断他几根绸缎似的发。“轻点儿,月月。”

男人开始喘着气,红着脸。不知道是被打红的,还是其他的隐秘心心思引起的。

她压坐在他的小腹上,还能感受到腹肌的起伏。涂山晚在此时按住宁悦的手。

“等会儿再玩,我的带子快松了。”

谁和你玩了?

宁悦顺着方向望去,果然,那段用来蒙盲眼的白绸松松散散。露出一双狐狸眼,灰蒙蒙的,但眼型美,眼角上挑却微垂,欲盖弥彰,半遮半掩。

明明是个瞎子,还学别人抛媚眼吗?

恬不知耻。

宁悦又是一巴掌送过去。

涂山晚安心受着。

少女骑跨在他身上,思考怎么刺穿他的脖颈比较方便。但方圆百里的利器都被收了起来,甚至连个瓷壶都不敢放,怕瓷片伤人。宁悦尝试过用牙咬他。

涂山晚身上,光颈侧的牙印就有十多处。即便是这样,人类的牙也咬不穿狐妖的皮毛。

穿堂风而过。

那抹白绸落到少女柔软的掌心。

她似乎有个主意。

宁悦将蒙眼睛的白绸解下,附在他身边。

涂山晚还沉溺在少女的气息里,她趁机将白绸一圈又一圈地,绞上他的脖子。

然后猛然收紧。

加大力度。

真恨不得能够把他掐死。

“呜一一”

涂山晚气息不稳,雪白的颈往后仰着,潮红迅速蔓延他整个脸。胸腔在不断的起伏。

像只快要溺水的鱼一样,祈求能够施舍再多一点空气。他的手抓着脖颈上的白绸。

神情痛苦。

但是。

涂山晚的痛苦中带着愉悦。

眉眼紧皱、双唇颤抖地念出了她的名字,然后说,“好孩子一一”

“太用力了,太任性了一一”

眼看着对方快要窒息,宁悦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加大力气。对方常年有咳疾,身体病弱不堪,风吹就倒一样。千年之前要见他受风受凉,少穿一件披风,宁悦都要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只是现在她巴不得他早死。

白绸再绕过一圈,女孩指尖也被勒的发白。对方的脖颈爆出青筋,连话都不顺畅了。

“月月.……”

“呃一一”

忽的,他神情变换,那双手也随之转移阵地。宁悦始料未及。

他一只手掐住了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后颈,将宁悦急速下压,靠近了他的胸膛。

两人贴得很紧。

涂山晚脖上的绸缎还没有解开。

一股隐秘的气息从四周散开,潮湿、黏腻、腥甜的,包裹住了她。玩家瞳孔地震。

纵使宁悦没脸没皮自我催眠,也被此举惊到了。眶的又是一巴掌。

“变态!”

以为她在和他玩窒息play吗?

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是第一次受挫。宁悦觉得自己的手都脏了。

连忙松开那段肮脏的绸缎,躲在床尾,用被子擦拭着手。衣袍松散,床幔飘浮。

涂山晚慢慢地爬向宁月。银白的发松散的系在腰后,脖颈上还勒着红痕。血迹斑驳,一路滴落。

而她缩在角落,退无可退,欲哭无泪。

妈妈,遇上变态了。

涂山晚靠拢,将少女整个人都覆盖住。

他的气息还没有恢复平稳,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宁悦以为对方被自己逼得气急,不禁谨慎了几分,瞪着一双眼睛看他。刀伤还在渗血。

白段子还拴在脖颈上。

可涂山晚笑了,还将白绸的另一端递给她,“月月说要杀我。”

“要不要再试试?”

那股的气息逐渐被异香取代,有人再次驱动了媚术。宁悦的眼神逐渐迷离,随后缓慢地,接过了他手上的缎带。接连三天。

她在现实与迷离中反复。

涂山晚不知疲倦。

那夜之后,他好像开拓了一种很新颖的瘾。强迫宁悦凌虐他。

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宁悦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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