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抵(2 / 2)
在她身上。
直白打量。
阮柠憋闷的呼吸再次顺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男人抬手,修长骨节捏住她的下巴摩挲。
气氛再次变得暧昧缠绵。
空气里,温度骤升。
阮柠僵直坐在薛政屿大腿上,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人到底有完没完。渐渐的,烙铁似的指腹令阮柠呼吸不稳,眼神垂落在地上,不敢看。“柠宝,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想我?“男人嗓音低哑,固执求一个答案。说他小气也好,爱吃醋也罢,她身边从学长换成未婚夫陈斯,可见这几年,她的感情生活相当忙碌。
不死心的,他还是想问问。
柠宝,你有想过我吗?哪怕一分一秒,哪怕是在别的男人身边,有没有抽空想我一下?
会不会像我想你一样,想得一颗心成了空空洞洞,疼痛难忍。“薛政屿,请你回家休息。”阮柠略过薛政屿的问题,欲起身,开口赶客。说了一碗醒酒汤抵消她欠下的饭,现在人情还完,阮柠一身轻松,底气也足了几分。
她没义务回答他无聊的问题。
倏地,半直起的小腰被薛政屿拦腰抱住,两人位置发生变化,女孩纤细后背陷入柔软沙发。
没给阮柠反应时间,男人热吻精准堵上女孩红唇,舌尖滑过她的下唇,慢慢描绘。
口齿相缠。
她品尝出薛政屿嘴里的酒香气。
薛政屿伸手扣住她的脖颈,无限度拉近自己,阮柠被迫接受住男人逐渐加深的吻。
“呜……你……放开……我…"阮柠抬起胳膊,推他。不满足只是浅尝辄止的吻,薛政屿压抑了六年的勃发,侵占性十足的利索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齿间攻城掠地,一扫秋风。慢慢的,阮柠软了下来,手指捏着他的衬衣布料,皱成了一团,映衬着她逐渐紊乱的心。
他的吻步步紧逼,逼得阮柠眼尾泛出生理性泪水。太久没有过接吻练习,阮柠生疏了不少,她憋着一口气,窒息感蔓延,胸腔剧烈起伏,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像一朵盛放的鸢尾花,彻底大开绽放。四肢百骸里,大概是从脚尖到发顶的距离,一股电流从尾脊传来,又四处散漫开去。
她浑身力气被抽走,动弹不得,只能被薛政屿撑着力度依靠。察觉到阮柠呼吸紊乱又憋闷,薛政屿薄唇转移到她耳垂,舔舐,揉捏,等阮柠呼吸平稳,捏住她的下巴,再次缠着她仰头接吻。女孩白皙脸色染上绯红,薛政屿吻得又促又急,节奏加快,又掏空了她的呼吸。
阮柠脚背绷紧,不知过了多久,薛政屿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阮柠也好不到哪里去,胸脯微喘,眼眸泛红,透着盈盈水光,红唇艳丽旖旎,像吸饱了水的草莓。
她靠在男人怀里,喘着气,无力瞪他,没一点威慑力。反倒娇娇柔柔,一副很好亲的模样。
“回国后,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亲你了。"薛政屿低声告诉阮柠,声音沙哑得让她发软。
也是,他一贯坦坦荡荡,不懂藏着掖着为何物?男人拇指轻抚她红肿的唇,摩挲,“柠宝,你的身体没忘记我。”不是他自夸,阮柠细微的神情和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比她更熟悉和了解她的身体,更懂她的敏…感/点。
阮柠嘴唇颤抖,骂他,“薛政屿,你混蛋,大混蛋。”哪有人动不动就喜欢抱着她亲的,没轻没重,像狗啃似的。谁知,被骂的薛政屿毫无愧色,从善如流接过她的话,若有若无地勾唇,好心教她,“这么多年,骂人毫不长进,要不要我好心,多教你几个词语。“譬如,薛政屿你是大流…氓,你是变…态狂。”男人眉梢微抬,继续教她:“薛政屿,你是实…干…家。”瞬间,阮柠的耳垂,被薛政屿的言词惹得又是一阵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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