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2 / 4)
。”
他小心翼翼观察薛政屿脸色,男人身上气场太强,他压根不敢多说,忙躬身告退。
站在原地,薛政屿笔挺的身影,像皑皑白雪下的松柏,清冷又高不可攀。当指间的烟燃尽时,薛政屿动了动,会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一道熟悉又醉醺醺的吐槽声,清晰传到他耳朵里。“唉,别提了,没劲透了,她就跟个书呆子似的,还说女博士女博士,我看女博士在床上就是块木头,叫都不会叫。”“所以你看看,找来找去还是不能找女博土…你说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果然啊,这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还有女博士。”“下次再让我选,碰都不碰她一眼,免得沾上了都晦气。”穿得人模狗样的陈斯,被两三个同样醉醺醺的狐朋狗友簇拥着,往常,这几位也总喜欢向他打听他和阮柠在床上的那点事儿。以往他清醒时,会随意搪塞过去,现在阮柠主动提出分手,为了可怜的面子,陈斯肆无忌惮地胡说八道,语言粗鄙。旁边有人哄笑,起哄道:“老陈,那肯定是你不会调教,女人嘛,越调教越乖,越调教床上越好用,就像我上次那位”“不不不,不是调教的问题,就是天生笨,女博士心思都用在读书上,在这一方面真的一窍不通。"陈斯一边摇头晃脑不赞同,舌头都大了。污言秽语还未说完,一阵冷风拂过,陈斯只感觉到冰冷的压迫感袭来,一道黑色阴影瞬间靠近,深深笼罩着他。
一下子,陈斯醉意都被吓醒,骇然抬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薛政屿一道精准狠力的拳头,狠狠砸在他鼻梁上,砰砰两声。剧烈痛感砸来,陈斯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鼻涕水眼泪水直流。紧接着又一拳,薛政屿重重击在他腹部,陈斯痛得弯下了腰,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打移了位。
还不解气,薛政屿单手反钳着他的胳膊,一只脚踩在他手腕处,制着他。陈斯身边那几只醉鬼,早被薛政屿狠劲的气势和凌厉的攻势,吓得魂飞魄散,几人四处逃散开,没人顾及正被薛政屿狠狠教训的陈斯。陈斯痛得跪倒在地,他压根反抗不了,想起上次在阮柠面前,被薛政屿痛揍落水狗的恐惧,快速回笼。
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硬扛也扛不住,快速滑跪求饶。“哎哟,你别打了,我什么都没干呀。薛总,我、我都跟她分手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喜欢她你自己去追啊行不行,打我算什”陈斯百思不得其解,都已经分手了,这人怎么还打自己啊?天理何在呀!薛政屿居高临下脾睨着他,眼神冷得像冰雕子。他抬起脚,锽亮的纯手工定制皮鞋底,毫不留情踩在陈斯手腕处,用力,碾磨。
“呃啊,求饶…"陈斯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最好管住你的嘴。”
男人声音低沉的可怕,字字冷得淬冰,“但凡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吐出半个字污蔑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清楚了,清楚了,薛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了,求你大人大量,饶过我。”
陈斯被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连连点头保证,只求薛政屿能高抬贵脚放他一马。
冷哼一声,薛政屿这才嫌弃地松开脚。
直起身,男人动作优雅理了理微皱的西装外套,用另一只手背拂了拂,仿佛刚刚触碰到了肮脏的细菌病毒。
这时,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滑到会所门口停下,特助迅速下车,恭敬拉开车门。
陈斯连滚带爬挣扎起来,仓皇逃出几步,或许是被打得昏了头,又或许是心有不甘,他竞不知死活冲着要上车的薛政屿嘶喊。“薛政屿,再怎么样她还是我用过的女人,你不嫌脏啊?”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他不相信薛政屿不在意。闻言,薛政屿脚步顿住。
他没回头,只是侧过脸,凌厉的下颌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紧绷冷硬。他用极淡的眼神,冷冷警告,“她的名字从你嘴里吐出来,才是真的污蔑了她,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赶紧滚。”
弯腰,男人坐进车后座。
车内温暖而安静,暖气十足。
特助谨慎关好车门,回到驾驶座,坐好。
薛政屿双腿优雅交叠,靠在真皮座椅上,眼神快速掠过窗外的夜景,随口吩咐,“刚才那人,找几个人好好给他上上课,让他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特助恭敬应道:“是,薛总,马上安排。”默然片刻,觉得还不够,薛政屿再次肃然开口,语气更冷,“给他老总打电话,全行业封杀陈斯,让他立刻滚出京市。”薛政屿微微偏头,眼底掠过一丝嫌恶,“别留在这里,脏了柠宝的眼睛。”“明白,薛总,马上去办。”
因为实验取得了完美结果,刘主任勒令阮柠晚上不准加班,问她要不要先搞庆功宴,阮柠顶着一张疲惫的脸不好意思说道,“主任,庆功宴下次吧,我实在太困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刘主任自然知道阮柠这段时间加班是家常便饭,也不忍让手下的大将继续煎熬,“准了,你现在就下班,允许你早点回家休息。”于是,在一片羡慕却又不嫉妒的眼神中,阮柠早早下班,这次她没叫车,选择坐地铁到家。
她觉得这个时间段,薛政屿也不可能就下班了,其实他事业心也足,一天到晚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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