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开作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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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响动声,她立刻惊醒过来。贺驰风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小心翼翼:“你……怎么还没走?“这句话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恍惚。他记得她要离开的。<1

姜随云对上他虚弱的目光,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棉签沾了水,湿润他干裂的嘴唇,整个过程小心翼翼,做完一切,她才道:“在等你。"声音很轻,却清晰无误地传进原本就在等待答案的贺驰风耳中。<1)

他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她,试图从她眼中找出任何一丝勉强或同情,但他只看到了温柔。“等我……做什么?“他声音沙哑地追问,心脏因为期待而紧张地收缩着。姜随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凑近了一些,近到能清晰地看到他苍白的脸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她顿了顿:“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这句话,看似带着埋怨,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默许。

她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和好如初”,而是说"算账"。贺驰风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对他来说和最动听的情话简直没有区别,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甚至冲淡了伤口的剧痛,他眼眶一热,差点又没出息地掉下泪来。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声音哽咽:“好,等你算……算一辈子都行。"<1)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姜随云看着他,原本心中那种迫切的,想要逃离的感觉,奇异消散几分。痛苦的纠缠,也好过永远的失去。

这个认知,让她终于放下了最后的挣扎,选择短暂沉溺在这片劫后余生的温暖之中。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过得飞快。

窗外树叶落尽的时候,冬天悄然而至,京市落下了第一场雪,整个世界都被装点得一片纯白。细碎的雪花无声地飘落,覆盖了城市的喧嚣,带来一片宁静原本S大是十月多开学,但姜随云之前申请过线上课程,虽说后面材料被卡,差点没过审,但重审后材料又合格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可以稍微延近一点去学校。

贺驰风伤口恢复得很好,她正好等贺驰风伤口恢复到能上飞机,两人一起过去。

这段时间,气温已经完全降下来了,窗外寒风呼啸,一派萧条,但好在病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形成鲜明对比。

贺驰风靠在床头,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不少,但偶尔动作间还是会牵动伤口,疼得他吡牙咧嘴。

姜随云削好一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递给他,轻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贺驰风闻言,眉头立刻蹙起,摆出一副虚弱又可怜的模样,眼神却像带着钩子,直勾勾地看着姜随云:“疼…特别疼。”姜随云明知他多半是装的,但看着他腹部的伤口,心还是软了一下,放轻了声音:“那怎么办?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医生。"贺驰风得寸进尺地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目光灼灼,“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姜随云感受到指尖的湿热,脸一热,瞪了他一眼,这人伤没好利索,倒是把得寸进尺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紧紧的:“别闹,你伤没好。”“就是伤没好才需要安慰。”

贺驰风不依不饶,稍稍用力,将她拉向自己,他因为伤势不能有大动作,但手臂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

姜随云怕碰到他伤口,不敢用力挣扎,半推半就地被他揽住了腰,两人距离瞬间贴近。

她看着他明明恢复了不少气色,却还要装可怜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妥协,又像是纵容很快很轻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一触即分。

“行了…"她刚想退开,却被贺驰风趁机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缱绻,姜随云起初还顾及着他的伤势,微微挣扎,但很快便沉溺在贺驰风猛烈的攻势里,没忍住开始回应。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乱,贺驰风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眼睛亮得惊人。

姜随云脸颊绯红,生怕这人再闹腾,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拿起旁边一本杂志:“别闹了,我给你念会儿书吧。”贺驰风对杂志内容毫无兴趣,但他喜欢眼下的氛围,他靠在枕头上,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姜随云身上。

看着她微垂着眼睫,专注地念着那些枯燥文字的侧脸,听着她清悦柔和的声音,他觉得这一刻美好得不真实。

他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勾住了她放在床边的那只手的小拇指,轻轻的,带着点试探和依恋,他觉得自己幸福得要命,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心安充斥着他的胸腔。

姜随云念书的声音顿了一下,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和指尖的温度,心底泛起一丝涟漪,她没有抽回手,任由他勾着,继续念了下去。念完一段,她抬头想问他有没有在听,却撞进他一双深沉得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眼眸里,那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幸福。姜随云故意板起脸问:“我刚才念到哪里了?你有没有在认真听?”贺驰风低低地笑,指腹在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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