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2 / 2)
红过,给她都憋得一颗心跳得团团转,哪里还记得什么味道啊,什么甜不甜,她握紧拳头,小声说:“你能不能分分场合?”
“哦,所以其他场合可以。"黎洲眼里带了笑意。时盈语塞:“你一一”
黎洲垂着眼,伸手给她擦了下嘴角一点水渍,指腹擦过她嘴唇,弄得时盈又是一抖,他沉黑的眼睛里冷漠又不怀好意。他说:“让你再故意气我试试。”
时盈简直看开眼了,黎洲现在不仅精神状态美好,还变得睚眦必报,她就是用叶青序逗了他几句,他就这样报复她。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黎洲拿起那杯豆浆继续喝,嘴唇碰到就是时盈刚刚喝过的地方,时盈下意识摸了摸嘴角,隐约觉得这块儿还有他留下的温度。她嘴角不自觉就上扬了,心脏上一块酥酥麻麻,低着头,没敢再看黎洲。只能暗叹黎洲现在手段了得。
时盈送来的这点吃的,黎洲还是都吃完了,可能吃了东西消耗能量,他开始感到犯困。
黎洲确实要回家休息会儿了。
下午姑姑他们来看奶奶,爷爷也在陪着,时盈就顺便回家再收拾点东西。刚到家没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黎洲在门口。
他已经洗过了澡,之前出差的行李也收拾了一遍,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在转,他头发柔顺搭在额前,说:“昨天晚上不是说答应我一件事。”“陪我睡觉。”
说了不要太过分怎么还越来越过分,陪他睡觉一一他怎么不干脆说陪他做好了。
时盈话没说出口,黎洲淡声又道:“就陪我躺会儿。”他今天下午能休息会儿,明天又要值班,好不容易有点困意,他太累了,想真的安心睡会儿。
黎洲的请求听起来没有一点不符合道理,他确实很久没有好好睡过,昨天晚上本来不该他值班的时间他都一直在工作,再说,他昨天那么忙那么累,说到底全部因为她。
每一个理由都在劝时盈不能当一个丧良心的人。于是她答应了。
只是陪他躺一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躺一下而已。
这个季节,房间开着二十七岁的空调制冷温度正好,但国人的习性,不管怎样都会拿个毯子盖一盖肚子,于是这个灰色的毯子一边盖在时盈身上,另一边盖在黎洲身上。
他面对着时盈侧躺下,胸前领口大开,沿着锁骨下去看到他的胸肌,甚至是腹肌边缘,黎洲这样有点薄肌的身材事实上才好到绝妙,刚洗过澡,他身上浴露的味道还浸在皮肤上,时盈闻了闻,又闻了闻,觉得不对。怎么和她的沐浴露味道那么像?
她喜欢清甜的水蜜桃,不见得黎洲就喜欢。察觉到她这个动作的黎洲说:“是一样的。”时盈:“啊?”
黎洲说:“我说,和你一样的味道。”
黎洲眼神暗了暗,就这样盯着时盈看,别的话没有多说,已经让时盈隐隐明白,他是在说,特意用和她一样味道的沐浴露,目的性呼之欲出。他很想她,很想靠近她,在这样的念头猖狂得无法克制却又无法缓解时,用点和她一样的味道都已经变成了一种途径。这次一句"变态”没骂出来。
时盈没回他的话,她默默挪开视线,然后才说他:“你要睡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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