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下三滥的手段,愤怒的拉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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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眉头瞬间蹙起,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潘迪特脸上的些许红光也立刻褪去,变得凝重。马尔霍特拉则下意识地将女儿护在了身后。

人群像被劈开的潮水般,带着惊疑和畏惧向两侧分开,几名身穿卡其色制服、腰配警棍,身材肥胖、气质油腻的警察蛮横地挤了进来,皮鞋踩在泥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为首的是一个面色倨傲、留着浓密小胡子的胖子警官,他用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扫视全场,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们的出现,瞬间将残存的喜庆氛围击得粉碎,所有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小胡子胖子警官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像锁定猎物一样,定格在身穿红色嫁衣、正因这一连串仪式而有些疲惫却又带着新嫁娘羞涩的阿努什卡身上。

他掏出一张盖着公章的纸片,像展示胜利旗帜般晃了晃,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官腔:

“我们是阿杰梅尔县警察署的!接到报案,以及两名目击者证词,指控马尔霍特拉家的女儿阿努什卡,与上月发生在县城郊外的一起谋杀案有关!现在,我们必须带她回警署接受讯问!”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如同冷水滴入滚油!

“什么?谋杀案?”

“这怎么可能!阿努什卡小姐今天刚结婚!”

“胡说!她一个女孩家怎么会杀人?”

马尔霍特拉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女儿从未离开过阿杰梅尔县,平日里连家门都少出,更不可能与什么谋杀案有关!你们这是**裸的污蔑!”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拉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将吓得不知所措的阿努什卡拉到自己身后,冰冷的目光直视那名警官:“指控?证据呢?仅凭莫名其妙的指控,就想在别人的婚礼上带走新娘?这就是阿杰梅尔警察署的办案方式?”

胖子警官似乎早有准备,对拉维的婆罗门身份虽有本能忌惮,但显然有所依仗。

他冷哼一声,并不直接回答拉维,只是倨傲地一挥手。

两名眼神闪烁、穿着破旧、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男子被后面的警察推了进来。

其中一人指着阿努什卡,声音尖利地喊道,眼神却不敢与人对视:“就是她!没错!那天晚上月亮很亮,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身材、头发都跟她一模一样!不会错的!”

另一人也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言辞重复而苍白:“对,对,就是她!”

拉维气极反笑:“荒谬!仅凭两个来历不明的人的片面之词,而且还是如此模糊可笑的指认,就能作为抓人的依据?你们警察署的逮捕令是这么轻易开具的吗?”

他心中寒意更盛,这手段拙劣却有效,目的根本不在定罪,而在羞辱和过程折磨。

胖子警官像是终于等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得色,从腋下的公文包里又抽出一份文件,展示了一下上面的印章:

“拉维少爷,看清楚了!这是县法官签署的协助调查令!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你不要妨碍公务!”

他特意强调了“规矩”二字。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人言辞闪烁,证词漏洞百出,但那盖着警察署大印和法官印章的书面文件,以及警察此刻“依法办事”的强硬态度,却勉强构成了一套看似“合法”的程序外衣。

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在印度,一个年轻女子,尤其是低种姓女子,一旦被以这种严重的罪名带进警局,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那绝不仅仅是讯问,等待她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羞辱和折磨,清白尽毁,甚至可能“被自杀”。

那几个警察看向阿努什卡那毫不掩饰的、充满贪婪和**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马尔霍特拉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对那纸公文投鼠忌器,立刻对管家吼道:

“快!快去给我接县长的电话!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无法无天!”

“对不起,马尔霍特拉先生,”小胡子胖子警官强硬地打断,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电话你随便打!但现在,人我们必须带走!这是命令!有什么话,到了警署再说!”

他身后的警察立刻上前,作势就要绕过拉维去抓阿努什卡。

阿努什卡起初是茫然,完全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谋杀案”、“指认”这些词时,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

但随着警察拿出文件,态度越发强硬,并真的要来抓她时,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拉维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和无助的泪水。

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无助地看向自己的父母,又仰头看向自己刚刚嫁予的丈夫,红盖头早已在挣扎中滑落,露出那张写满惊惶的俏脸,仿佛即将坠入无底深渊。

拉维的脸色瞬间冰冷如霜,眼中寒光四溢,怒火在胸腔翻腾。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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