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与秦淮茹的小树林幽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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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胳膊上拧了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篮子往两人中间一靠,亲昵又自然。墈书屋小税王 追嶵歆章节

一路说说笑笑,从厂里的趣事聊到院里的街坊,仿佛真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两口子。

往南走没几步,就是片密密麻麻的杨树林。

九月的杨树叶子还绿得发亮,风一吹,哗啦啦响,倒像替他们把风。

何雨柱拉着秦淮茹往里钻,脚下的落叶踩得沙沙响,秦淮茹的心跳得比脚步声还急,却任由他拽着,篮子在胳膊上晃悠,带子勒出浅浅的红痕。

“就这儿吧。”

何雨柱选了片背阴的空地,忙不迭从帆布包里掏出旧床单,抖开铺在地上。

那床单是他从家里翻出来的,边角都磨毛了,却洗得干干净净。

“快坐,地上凉。”

秦淮茹刚在床单上坐下,身后的何雨柱便带着一身热烘烘的气息靠了过来。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俯身,呼吸先落在她的耳廓上,带着点粗重的急意。

下一秒,唇便覆了上来,不似寻常的温吞,带着股按捺不住的迫切,像是要将积攒了许久的念想都揉进这一个吻里。

他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腰,隔着洗得发软的月白褂子,能感受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指尖不自觉地往上挪了挪,触到那温软的弧度时,指尖微微发颤。

秦淮茹起初还侧过脸躲了躲,肩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点气音,混着呼吸的轻颤:“别、别这样瞧你猴急的”

可那推拒的力道却越来越轻,像是春风拂过的柳枝,软软地没了力气。

她忽然捂住了嘴,将那些涌到唇边的轻吟死死压在喉咙里,只漏出几缕带着颤音的气音。

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身下的旧床单,指腹抠进粗糙的布纹里,把那洗得发白的布料攥得发皱。

月白褂子不知何时滑落,散落在床单边缘,露出的肌肤在斑驳的树影里泛着莹白的光。

身下的旧床单微微起伏,衬得垫在下面的青草也跟着轻轻颤动,像是被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惊扰,怯生生地摇晃着。

何雨柱的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落在她的颈窝,那里的皮肤温热细腻,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

秦淮茹的呼吸渐渐乱了,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转而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喉间溢出的细碎轻吟,像被风吹动的银铃,若有若无。

她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柔美的弧线,鬓角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动人的媚态。

何雨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那点若即若离的推拒,反倒像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勾得他越发按捺不住。

林间的风似乎停了,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偶尔泄出的、带着颤音的低语,混着树叶间漏下的细碎光影,在那方旧床单上,织出一片缠缠绵绵的暧昧。

日头渐渐往西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风穿过树林,带着秋虫的鸣叫声,把那些压抑许久的喘息都揉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才从他怀里抬起头,鬓发散乱,嘴唇红肿,眼里却蒙着层水汽。

她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不经意蹭过他滚烫的脸颊,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轻轻贴在他汗湿的肩头。

粉面泛着未褪的潮红,连声音都带着点慵懒的黏意:“柱子跟你在一起真好。”

何雨柱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眼里带着点促狭的坏意:“哦?这么说,贾东旭那家伙是不行?”

秦淮茹闻言,当即撇了撇嘴,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里满是不屑:“快别提他了!三两下就完事,半分钟都不到,还天天嘚瑟得以为自己多厉害,真让人”

话说到一半,她红了脸,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往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带着点羞恼的嗔怪。

她顿了顿,重新靠回他怀里,呼吸拂过他的颈窝,带着点羞赧的轻颤:“还是你是你让我知道,做女人原来还有这样的滋味”

话说完,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耳廓红得像浸了胭脂,连带着搭在他背上的指尖都微微发烫,像是把心底最柔软、最私密的话,都揉进了这带着草木气的风里。

何雨柱被她这话烫得心头一热,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摩挲:“那往后,就让你天天做够女人。”

他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后颈,声音里带着点被点燃的暗哑:“跟你在一块儿,我也舒坦得很。

尤其是在这大野地里,四面敞亮,风里都是草香,没那些墙墙道道的拘束,倒像是倒像是放归了自然,浑身都松快了。”

他往她耳边凑了凑,气息吹得她耳廓发麻:“贾东旭那废物懂什么?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应付差事的。以后想要了,就跟我说。管够。”

秦淮茹被他说得脸更红,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后背轻轻掐了下,却没说话,只是那搭在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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