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490山河劫火催征马侠侣冰河照胆心(5 / 6)
小小的凤纹——与赵清漪裙角的纹样一模一样,想来是西夏人故意绣上的,意在羞辱宋国。
云州城的城门在子时虚掩着,守城的宋兵歪戴头盔,手里的长矛拄在地上当拐杖。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贴着墙根游走,玄色襕衫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耳中传来城楼上的鼾声,混着辽语的嬉笑声——守城的竟是辽国奸细。石飞扬急忙悄然运转“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顺着门缝钻入,缠住最西侧哨兵的咽喉。
银丝入体的刹那,那哨兵的内脏便已绞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尸体迅速蜷缩成猴子般大小,与麟州密营的西夏密使如出一辙。
“耶律洪基倒是舍得下本钱。”石飞扬低声调侃一句,便翻上城楼,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名辽兵的脚踝,将他轻轻拽到暗处。那辽兵刚要拔刀,石飞扬的“移接玉”已顺势引过刀势,辽兵的佩刀精准地刺入他自己的心口,鲜血喷在城砖上,映出石飞扬俊美却冰冷的脸。
城楼的箭垛后,藏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手里的骨笛正凑到唇边——想来是要吹号调动城内的同党。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声而发,地上辽兵的鲜血突然化作血箭,穿透僧人的琵琶骨。
那僧人手中的骨笛“哐当”落地,尸身缩成干瘪的肉团,袈裟上的血刀标记被血浸透,模糊不清。
石飞扬冷哼一声,便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往野狼谷。
野狼谷的风裹着雪粒,打在人脸上如刀割。
西夏铁鹞子的帐篷连绵数里,篝火的光映着甲胄上的狼首纹,与辽国皮室军的黑铁铠交相辉映,帐篷间拴着的宋兵俘虏发出阵阵哀嚎,声音在谷中回荡,凄厉得像狼嗥。
石飞扬伏在谷口的巨石后,黑发上落满了雪,与玄色襕衫融为一体。他望着谷中央的高帐,梁钭达的狼牙棒正挑着颗宋兵首级,在帐前炫耀,帐外的旗杆上挂着面杂色旗——一半是辽国的狼旗,一半是西夏的鹰旗,旗下还绑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想来是内部起了争执。
此时,李铁牛赶到,低声禀报道:“帮主,大理的‘天龙寺’武僧到了。”他的青竹杖指向谷右侧的山道,那里有十几个穿灰色僧袍的身影,每人手中都握着柄戒刀,刀身刻着茶。李铁牛又介绍道:“带头的是段延庆的徒孙,使的‘一阳指’,据说能隔空点穴。”
石飞扬的指尖捏碎了块冰,冰屑在他掌心化作雾气,骂道:“段家倒是会投机,”他忽然轻笑,又狡黠地道:“既想分云州的好处,又不肯明着与大宋为敌。”他的“帝天狂雷”悄然运转,周身的雪粒开始微微颤动,又戏谑地道:“等会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身法,如道黑影窜入西夏帐篷区。铁鹞子的哨兵刚要喝问,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缠住他们的嘴,银丝收紧的刹那,喉咙被绞碎的闷响淹没在风雪里。
他顺手掀开旁边的粮帐,里面竟堆满了大宋的粮草——想来是从云州附近的驿站抢来的。
石飞扬赶紧取下腰间神秘的鹿皮袋,将这些钱粮兵器马匹全部装入鹿皮袋里。
铁鹞子的亲兵发现异动,举着长矛冲来,石飞扬的“移接玉”神功顺势引开矛尖,那些长矛竟反向刺入亲兵自己的胸膛,鲜血喷在雪地上,绽开朵朵红梅。
梁钭达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劈出,棒风扫过之处,积雪飞溅,石飞扬旋身避开,握着玄霜刃,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气直斩对方手腕。
梁钭达的臂甲被劈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他怒吼着拍出“血河掌”,掌风带着暗红色的毒雾,将周围的帐篷腐蚀出大洞。他又边打边骂:“你这南朝小子,倒有几分能耐!”狼牙棒横扫,逼得石飞扬连连后退,又狠厉地道:“可惜,你今日要死在这野狼谷,连个替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身后的辽国皮室军突然放箭,箭雨如乌云般罩向石飞扬,箭镞上还沾着西夏的“腐骨毒”。
石飞扬腾身而起,双掌挥动,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裹挟着雪粒与冰碴,将箭雨尽数震落。他趁机拍出“时乘六龙”,掌力分作六道,将周围的帐篷劈碎。
躲在里面的西夏兵被压在帆布下,发出阵阵惨叫。
大理武僧见状,举着戒刀冲来,为首的段姓武僧指尖弹出“一阳指”,点向石飞扬的眉心。
石飞扬的“移接玉”神功引开指力,那指风竟穿透了后面辽国皮室军的咽喉,段姓武僧惊得后退三步,戒刀差点脱手,惊叫道:“阁下是何人?竟会这等邪术!”
石飞扬森冷地道:“取你性命的人。”他的“惊目劫”神功突然发动,目光扫过那十几名大理武僧,那些人瞬间被冻成冰坨,在风雪中炸裂,碎冰混着血肉溅在梁钭达的脸上,吓得他狼牙棒都掉在了地上。
梁钭达的高帐在烈火中坍塌,旗杆上的杂色旗被烧得只剩根焦黑的木杆。石飞扬站在火堆旁,玄色襕衫上沾着血与雪,肌肤在火光中透明如冰,明玉功的寒气让周围的火焰都凝成了冰,奇异无比。
李铁牛浑身染血地杀过来,禀报道:“帮主,辽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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