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501剑影莲掌破蛊阵掌风金翅卷烽烟(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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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独眼老者,左眼的伤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頜,据说当年曾与段正淳比试过“一阳指”。

他的手指在石飞扬递上的通关文牒上轻叩,那里盖著大理与吐蕃的双印,却是石飞扬用“莲掌法”的“莲心印”偽造的——掌力催逼下,硃砂在纸上凝成朵栩栩如生的莲,与真印分毫不差。

石飞扬的藏语带著浓重的吐蕃腔调,这是他用“隱匿气息”改变声线的结果,说道:“奉国师之命,送『血河大法』祭品至五华楼。”

他故意让僧袍的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道淡青色的莲胎记——那是修炼《莲宝典》至第七重时,內息在肌肤上留下的印记,足以以假乱真。

屠芃芃突然用吐蕃语低喝:“放肆!”七星剑的剑柄在袖中轻颤,她的声音虽嫩,却带著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地道:“我师侄乃密宗『莲生』转世,你也配直视?”

这是昨夜石飞扬教她的“树上开”之计——借吐蕃密宗的名头唬人。独眼管事果然变色,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道:“小老儿有眼无珠,两位隨我来。段二皇子已在顶楼候著。”

五华楼的楼梯是整根楠木雕琢而成,每级台阶都刻著大理皇室的龙纹。石飞扬的施展“步步生莲”步法踏在台阶上,內息顺著木纹蔓延,竟在暗处触动了段氏布下的机关——三十六级台阶下的青铜铃鐺本该响起,却被他掌风引动的气流托住,连最细微的声响都未发出。

顶楼的檀香混著酥油茶的气味扑面而来。段正宏的金边袈裟搭在椅背上,他的“一阳指”正对著盏酥油灯,指劲催逼下,灯芯竟凝成朵金色的火焰。

看见石飞扬进来,他的指劲突然收回,灯油溅在银盘里的葡萄上,將紫黑的果皮烫出焦痕。

段正宏的指尖在葡萄上轻捻,果皮裂开的声响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急切地道:“吐蕃的朋友,《莲宝典》的残页带来了吗?我兄长段正明说,你们密宗根本看不懂汉文心法,这话可是真的?”

石飞扬的“阴阳调和”心法骤然运转,子时的阳气沿督脉上升,与午时的阴气在膻中穴交融成股暖流——这是《莲宝典》应对“一阳指”的秘诀,能在瞬间化解指劲。

他的藏语突然转成汉语,调侃地道:“二皇子说笑了,宝典的『清心寡欲』要诀,与密宗的『枯禪』异曲同工,倒是段大皇子……”说著说著,便挑拨离间起来。

段正宏的指节突然泛白,焦躁地问:“我兄长怎么了?”他的“一阳指”的內息在掌心翻涌,银盘里的葡萄突然炸裂,果肉溅得满桌都是。

屠芃芃適时地冷笑,七星剑的剑柄在袖中转出个剑,冷冷地道:“段大皇子昨夜派人去吐蕃营地,说愿用三车普洱茶换宝典的『疗伤圣法』。”她故意停顿,看著段正宏的脸色由红转青,便也挑拨地道:“我师父说,这种背主求荣之辈,不配当大理储君。”

阁楼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段正明的青衫下摆扫过门槛,他的左耳缠著绷带——正是那日被段正宏削掉耳朵的伤口,此刻竟渗出血来。他也急切地道:“二弟,我听说吐蕃的朋友带来了好东西?”他的目光如“一阳指”般锐利,直刺石飞扬的面门,又质疑道:“可否让为兄开开眼界?”

石飞扬的僧袍突然无风自动,“莲掌法”的“莲初绽”在两人之间旋出朵白莲状的气墙,恰好挡住段正明的指劲。他的“真气凝练”指劲在掌心凝成枚莲状的气弹,讚嘆道:“两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不如先看看这个。”气弹在桌上炸开,凝成半张《莲宝典》的残页幻影——实则是他用掌力催逼空气中的尘埃形成的假象。残页上的“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八个字,正是段氏兄弟最想得到的內功心法。

段正明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剑鞘的鯊鱼皮在灯光下泛著冷光,质疑道:“这残页为何只有半张?”

石飞扬的僧袍突然拂过烛台,火光骤然变暗,继续挑拨道:“另一半在西夏『万蛊阵』的阵眼处。谁能助吐蕃国师破了万蛊阵,这半张残页就归谁。”他的“莲影幻踪”步法在阁楼里留下三道残影,分別指向段正明、段正宏和门口,说道:“三位请自便。”

段正宏的“一阳指”突然指向段正明的咽喉,指劲带著破空之声,森然地道:“原来,兄长早就勾结西夏人,想独吞宝典!”段正明的佩剑“呛啷”出鞘,剑光如“七星剑法”的“北斗横空”,將指劲劈成两半,怒斥道:“你血口喷人!那日偷袭我的黑衣人,分明是你派去的西夏死士!”

两人激烈廝杀起来,他们的身影在阁楼里交织成网,“一阳指”的金光与剑光的寒芒撞在一起,竟在樑柱上刻出串串莲状的凹痕。屠芃芃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石飞扬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她掌心写了个“走”字,才惊觉阁楼的横樑已被两人的內劲震得摇摇欲坠。

石飞扬的“莲隱於雾”心法催动到极致,拉著屠芃芃的手腕往阁楼的暗门掠去。

暗门的机关本是段氏皇族的秘密,却被他用“莲掌法”的“莲心印”轻易破解——掌力按在“卍”字纹的中心,机关“咔噠”转动,露出条通往大理皇宫的密道。

身后传来段正明的怒吼声:“来人啊!来人啦!快!快抓住那两个吐蕃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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