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如坐针毡身旁坐个范古文 人要倒霉(2 / 3)
竟边弹边唱了起来“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可是我不能向他表白,满怀的心里话没法讲出来”我听着这首歌,不禁想起了杨倩柔,她睁着大眼睛瞪着我。
一会儿,燕栩甜又摆着她那柔美无比的腰肢走了过来。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想心上人了?”朦胧中有人问。
我点了点头,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瞪了范古文一眼,没有说话。
“唉,哪个男子不多情呀!”她不无感慨地说,“只不过象燕栩甜、杨倩柔那样的人也值得你去想?”“你怎么知道?”“我早已经对你做了全面的调查,你的那点儿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卑鄙!”我心里骂道,但嘴上还是说“我不想她们,想谁呀?难道想你呀?”“对呀!你怎么不想想我呀!”我“咯喽”一声,一口气没上来,竟被她把我气死过去天很冷,实在觉得太冻手了,我于是又用手腕挂上书包,把手插进兜里,和钱如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刘忠仁没有走,和邝薇等人在聊天。
我见他戴着一个新棉帽,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棉帽子,想起去年冬天,我们几个互戴棉帽的情景,不禁长叹一声。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飞驰而来,眼看着到了车站也没有停车的意思。
我心里一痛“完了!司机不愿拉有学生票的学生!”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刘忠仁飞起一颗石子,打在车身上。
交通车一个急刹车,紧接着从驾驶室里跳下一个人,和车上的售票员说了句什么话,向这边走来。
我想着赶快上车回家,也没有多想,就往车门跑去。
忽然,一个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就把我往驾驶室里拉。“你干什么?”我喊道。
“你砸交通车,跟我到交通大队去!”“什么?我砸车?你瞎说,我没砸!”“你没砸,是谁砸的?”“我怎么知道?”“我和售票员都看见是个戴棉帽的人砸的,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戴帽子,一定是你砸的!”我真想骂“人要倒霉,连冬天戴棉帽都成了别人找茬的理由!”“岂有此理!冬天戴棉帽也有罪啊!”我喊道。
刘忠仁可以不仁,我王思红却不可不保留一片红心。
这时候,公共汽车上的一个售票员喊道“小破孩敢砸车,打他,打他!”我不禁大怒“你满嘴放炮,你瞎了眼看见我砸车了?”那司机听售票员一喊,竟果真动起手来。
他长得胖大魁梧,三个我捆在一起也没有他粗,而且他比我足足高出一头半!他只一推,我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撞在汽车上。
我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就想还手,但我的手插在兜里,手腕上挂的书包又被那司机拉得紧紧的,急切间竟抽不出手。
我大吼道“你再敢打一下?”我和那司机怒目而视,眼看就要一触即发。“他没有砸交通车!”话音未落,从车头转过一人,正是头戴棉帽的刘忠仁。
那司机回头一看,竟又多了一个戴棉帽子的!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摸了一下后脑勺。
忽然,那司机一伸左手,也一把抓住刘忠仁的书包,道“你俩一块和我回去!”说着一把抢下刘忠仁的书包,扔进了驾驶室,又来抢我的书包。
这时,我已经从兜里抽出了手,手中牢牢地抓住书包带不放,心想“刚才,我还担心动手会吃亏,现在你要再敢用强,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今晚躺在地上数星星!”我和司机相持不下,刘忠仁乘此机会说“你看我们虽然都戴着棉帽,但是我们都没有砸交通车。
你看是不是其他人砸的,这事的确与我们无关。”
司机仍不肯放开我的书包带,拉着我和刘忠仁走到车门前,骂道“中学的学生都给我下来!妈的,什么学生?简直是土匪!”但车上的邝薇等人并没有下来。
司机一看没人下来,又没法上去拉人,就又转过头来对着我和刘忠仁。我不等他开口,连忙说“你是老跑路的,怎么就不知道,谁砸了车,难道还有自己往你面前送的道理?还不早就跑了!”司机似乎觉得我说的有理,放开了书包带。
刘忠仁连忙取回他的书包。
我俩从公路上下来,刚要从人行道上走,那司机在背后喊道“我明天来你们学校,找你们校长。
这事没完!”交通车开走了,钱如海从后面赶了上来,说“把我都吓坏了,没事了!”我和刘忠仁看了他一眼,说“没事了。”
我回到家,越想活得越窝囊。
第二天早上,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揣在怀里“今天谁要再敢惹我,我就剁了他!”一出门,我就看见一辆公共汽车开往车站,连忙撒腿就追。
追到车站,我是最后一个。
我连忙抬左脚,刚踏上车门台阶,还没等右脚离地,车门竟然关上了,汽车开了。
我的左脚夹在车门里,右脚却在门外!我连忙捶门,打玻璃地大喊“快停车,夹住人了!”“汽车”没有反应,继续向前开。我预感到我可能就要断送到这里了,可能是垂死前的求生**,促使我抬右脚使劲向着车门猛踢,“咣”的一声巨响,我的右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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