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2 / 2）

别特别厉害。”

“看来你已经深入到哥谭最核心的群体了，阿迦娜。"布鲁斯在前排插嘴，“很快你就会变成大红人了。”

“你想算牌吗？"阿迦娜没理会布鲁斯，对提姆说道，“我可以给你免费抽一次。”

“嘿！"见自己被忽视，布鲁斯连忙表达不满，“你取消了和我的约会，转头就要给别的人算牌了？”

“孩子有特权。来吧，我今天一点都不忙。”抵达占卜店的门口，阿迦娜拉着提姆下车，布鲁斯摇下车窗，同阿迦娜道别：“再见。记得算完牌以后送提姆回家。”“当然。”

布鲁斯在车窗里对她温柔地笑了笑，有那么一瞬间，阿迦娜有点想给他一个不算越界的贴面礼，就像莱拉尼对自己做的那样，但她最终还是没这么干。就这样结束吧，她想。

不知道是因为顺风吹散了原本的味道，还是刚才食物的气味掩盖了一些东西，布鲁斯身上的血味变得不再清晰了。联想到他手上的茧子，阿迦娜感觉奇怪一一什么人会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口？即便是极限运动，也不可能伤得这么严重。他可是韦恩，不管再怎么追求刺激，身边人肯定也会帮他做好保护措施的。她目送布鲁斯消失在夜色，才带着提姆走进店里。她打开灯，一边泡茶一边招呼他：“坐吧。你想知道什么？”

提姆好奇地打量着店里的装饰，他入迷了，一时没有回应阿迦娜的话。“提姆？“阿迦娜又问了一遍，“你想知道什么？”“阿。”

提姆回过神，他犹豫万分，在阿迦娜耐心地等待下，过了半响，才慢吞吞地说，“我想知道，我……今晚……今晚，蝙蝠侠，在哪里？”“蝙蝠侠？"万万没想到提姆会提到毫不相干的蝙蝠侠，阿迦娜问，“难道你是他的粉丝？”

“你可以认为是。”

什么叫“可以认为"？

蝙蝠侠的粉丝不在少数，阿迦娜猜测，提姆可能是他的狂热支持者：“别告诉我你想去偶遇他。”

提姆没有回答，但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神色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简直把肯定的答案刻在了脸上。

“不行。你只是个小孩子。晚上太危险了，如果我陪着你，能给你弄张合影或者一一”

“我知道你可能不同意。”

提姆打断阿迦娜，他走到她面前，忽然一扫刚才羞涩不安的模样，眼神变得格外坚定：“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阿迦娜皱了皱眉。“如果你愿意为我占卜，我可以把这些给你。”提姆从他的本子里找出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黑酸黔的，几乎看不清上面有什么东西。但仔细一看，能发现镜头最前方是一个大坑，坑的旁边，是一个忙着扑火的巨型机器人。接下来的几张虽然拍得极其模糊，但是也拍下了机器人转变为汽车的全部过程。

阿迦娜想伸手拿照片，但提姆的反应很快，他立刻把照片收回笔记本里，紧紧地抱在胸前。

“你怎么弄到的？"阿迦娜忍不住问。

天煞的爵士！虽然表明仍然保持镇定，阿迦娜在心里已经开始大骂，他明明说自己已经把监控器里捕捉到的画面都删完了，连蝙蝠侠都不会发现他的！而眼前这个孩子随手一拍就拍到了他！

但阿迦娜也为提姆感到庆幸：可能他当时就在现场，偶然拍到了这一幕一一幸好他没被爵士砸到，大部分变形金刚都身材高大，起码有个几吨重，摔到身上能瞬间要他的命。

“你研究布鲁斯的车，是想看看他的车有没有问题？"回想了一遍刚才在餐厅的遭遇，阿迦娜很快意识到提姆的目的，“还是你有别的打算？”“告诉我，"提姆盯着阿迦娜，又强调了一遍，“蝙蝠侠的位置。我不知道我拍到的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它后来跑来找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马上就把你的朋友曝光到网络上。”

她不能放任他去找蝙蝠侠。但她也不能让他把照片流传出去。“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见她不说话，提姆继续说。他确信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因此表现得心平气和。

但她仍然有最优解：她今晚本来也有意去寻找蝙蝠侠，不如过会直接跟踪提姆，看看他到底想对蝙蝠侠做什么。这样，她既能保证提姆的安全，也能拦下那些照片。

这孩子面对庞大的外星人，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大着胆子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