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2 / 2）

继续问道：“然后……？”“我们在塞伯坦第一次寻找火种源的信号时，定位到的就是地球的南极。救护车目前也在南极，虽然他暂时一无所获，但你觉不觉得…阿迦娜替爵士说完后半段话：“你认为韦恩拿到了火种源？”“也或者他手下的某个人在南极挖到了火种源。信号第一次出现在南极，第二次就出现在了哥谭，而中间恰好出现了韦恩的开采计划，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有联系。项目负责人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他们要中断计划？韦恩集团曾大力支持过兰斯·约尔逊的动物保护计划，会不会和其中的内幕有关？我听说急冻人用技术冻结了他患癌的妻子，也许一一”

“不不不，这和你之前告诉我的可不一样。"阿迦娜没有被爵士的诡辩绕进去，她坐直身体，重新捋顺逻辑，“你说过信号曾经出现在地球的不同区域里，所以你们五个人才会分散到世界各地。如果韦恩在挖到火种源以后就把它带到了哥谭，那其他的信号如何解释？”

但在阿迦娜的心里，她有一部分想法是认同了爵士的：南极开采计划开始的时候，布鲁斯·韦恩还是个孩子，应该没有直接插手其中，但现在的他肯定很了解韦恩集团的历史，如果火种源真的在他，或者他所认识的某个人的手里，他一直以来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如果布鲁斯想利用火种源，她又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可一一”

“我承认你的猜测是有可能的，但眼下的证据还不足以说服我。”一想到火种源和布鲁斯那张孔雀开屏一样的笑脸联系到了一块，阿迦娜有点心烦意乱了，她忍不住打断爵士，“耐心一点，爵士，明天我就能给你抽牌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发现真相。当然，如果你认为韦恩涉及里面的问题，我也可以帮你……等等，他在干什么？”

在阿迦娜视线的余光里，她看见提姆戴上了塑胶手套，偷偷摸摸从地上捡起了一个……蝙蝠镖，把它放进了塑封袋里。他弯着腰，伸长脖子，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周围，飞快地躲进了墙角里。

提姆的古怪行为着实震惊了阿迦娜和爵士，他们不禁放下了争执不下的话题，同时陷入沉默。直到提姆继续行动后，爵士才开口：“你确定他真的是蝙蝠迷吗？还是说，他只是有……收集癖？他刚才的行动可相当专业，是不是？我敢肯定他之前干过不少这样的事了。”

“我一头雾水。得了，跟上吧，我希望这个蝙蝠镖能让他心满意足，深夜在哥谭晃荡可不是什么一一”

阿迦娜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注意力忽然被马路的另一侧吸引了，她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对面那个黑影。那人在路灯下若隐若现，但阿迦娜还是极力看清了她的模样。她不应该在这里一一她白天的时候已经死了。似乎察觉到了这道炽热的视线，女人转过头，与阿迦娜对视。看清阿迦娜的面孔后，她满脸惊恐，飞快逃进了小巷里。阿迦娜跳下车，从后备厢拿上扫帚，但她还没忘记提姆，于是对着爵士大喊："盯着提姆！我马上回来。”

爵士被吓了一跳：“什么？！”

“是布琳·路易斯，"阿迦娜风风火火地蹬上扫帚，冲向半空，“我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