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2 / 2）

有消退太多。趁着阿布拉玛还没有下达最后的通缉，她必须加快速度，给爵士抽牌，找到火种源，然后“然后我就回女巫团去。"阿迦娜喃喃自语，“有人在等我。我要在那里找到真相。”

“我建议你先休息，"蝙蝠侠表达了自己的反对，“你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最起码等到明天再做出决定。”

阿迦娜偏头望着他。他的下巴有点擦伤，大概是更早之前又和某人进行了一番较量。我应该相信他吗？她想。当然，他们已经合作过，她对他已经有些诡异的迷恋与依恋了，她并不在乎他的真实身份，只是希望他能接受她、认可她、与她合作，让她感觉自己是个有用的、被需要的人，因为她虽然拿钱办事，但本质上是个追求正义的人一一本该如此。

但提姆的到来改变了她的想法。既然他手里已经有了阿迦娜的把柄，他本可以直接去占卜店找她的。可他偏偏先去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去研究布鲁斯·韦恩？

为什么他同时在研究蝙蝠侠？

提姆对塞伯坦的好奇并不多，他去找布鲁斯，并不是为了布鲁斯的车。他绝对有其他的想法。

阿迦娜不追求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明确的证据，但，如果一一如果如果这一切真如提姆所想，阿迦娜想知道，她在蝙蝠侠的故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有一天做了一个梦，蝙蝠侠。梦里有一个女巫在向我呼救。"阿迦娜试探地说，“莎拉死的时候，我又看见了她。我想这肯定是个信号，说明了其中有女巫作祟。而且这事和市长选举以及布鲁斯·韦恩有关系，事关重大，你如果想处理这个案子，就需要我从旁协助。”

“你只是做了个梦而已，这只能证明你的确需要休息。“蝙蝠侠直接跳过与布鲁斯·韦恩相关的话题，他在她的店前刹车，给她打开车门，催促她离开，“去吧。”

蝙蝠侠肯定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料到了他的反应，阿迦娜一边抱怨一边下车，就像回到了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一样：“那不只是个梦！那是一一”“我知道。“蝙蝠侠打断她，“但无论它暗示了什么，那终究是短暂的，会消失的。你没必要一直抓着它不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迦娜忍不住笑了：“那什么是我可以抓住的？”“我。”

“你？"阿迦娜惊讶地转过身，看着站在蝙蝠车面前的蝙蝠侠，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觉得蝙蝠侠这么讲有些古怪，“我甚至不知道你的身份，蝙蝠侠。当然，我相信你，但是一一”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是真实的、鲜活的、存在的。不像你的梦，或者你的幻觉，那些只是把你逼疯的手段。"蝙蝠侠边说边走近她，“伸手。”“什么？”

一串廉价的贝壳手链掉进阿迦娜的手心。一看清手串的模样，她立刻瞪大了眼睛。她惊慌失措，抬头看看蝙蝠侠，低头看看手链，半响都没能保持住镇定“你十七年前的遗物。“蝙蝠侠平静地说，“现在，物归原主。”阿迦娜努力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但你怎么一一”“我本不愿意在你面前直接谈起这件事，但既然你需要一些证明，那这就是了。“蝙蝠侠停顿了一会，才继续道，“你可以信任我，因为我的的确确对过去的你负有责任，而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就在你的面前一-你想和我一起解决这件事，可以。我们肯定能找出凶手、解决塞伯坦人、驱赶你的那个阿布拉玛。你所担忧的事情，我们都能合力处理。”

“但前提是，"蝙蝠侠抬起手，他略一迟疑，最终将手停在了阿迦娜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她，“你得睡个好觉。晚安吧，阿迦娜。你知道吗？你今晚一直在哭。”